“……这怎么可能?”无比惊讶地盯着田昕的脸,伯文澈实在是搞不懂她在什么。“田昕,本王的大哥的确是一个傻子。”
“而且,每晚上楠都有按时送安神……”
“神”字的音刚一出口,伯文澈立马打住了。眨巴着双眼,田昕十分不解地望着他。刚才,伯文澈到底想要什么呢?
“田昕,你真的认为本王的大哥和常人无异吗?”
“王爷,奴婢刚才的只是‘偶尔’。”
“你什么!?”
十分不悦地皱着眉头,伯文澈最讨厌别人欺骗自己了。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怒气,田昕不由自主地被吓得往后靠过。
“奴、奴婢,七爷偶尔一两次较真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因为他真的是非常努力了啊!”
“是吗?”
“恩。”
不敢再看伯文澈的眼,田昕低下头安静地盯着手里的茶杯。今的伯文澈,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空气突然变得好沉重,令她根本抬不起头来。
“田昕,每你去昊王府都会做些什么呢?”
“做什么?就是和在平王府时差不多啊!”
“具体是什么呢?”
紧盯着田昕的脸,伯文澈的神情非常认真。然而,看到他这个样子田昕的心里更加害怕了。每一次开口,她都要先在脑子里面想了又想。生怕自己再错什么,会给伯文漠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当田昕从宸掖阁出来时,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湿。望着身后的庭院,她知道这里一直是平王府中最富丽堂皇的地方。
后院之中那十三名妾室,甚至还包括这里所有的婢女。每一个人每都盼星星、盼月亮地,期待着某一伯文澈会去宠爱她们。
想到这里,田昕一双柳眉不禁蹙了起来。在封建社会,女人们对爱情的祈愿总是如此卑微。张爱玲:
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时,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但是,这里的女人们即便把自己的自尊埋进地心里恐怕都长不出半片花叶。这样糟糕的感情,并不是田昕想要的。可是,只要一想到伯文澈的脸她的心依然会“扑通”“扑通”不停地躁动起来。
“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
口中低低呢喃着,田昕默默转过身往梅清苑走去。午时之后,她按照原定的工作计划来到昊王府。坐在一旁,田昕静静地看着伯文漠写字。
“昕儿,等我把这里写完。你能陪我玩一会儿吗?”
“可以啊!”见伯文漠抬起头朝自己这里看了过来,田昕顿时无比心虚地拿起手边的书假装看起来。
“昕儿,你我们待会儿要玩什么好呢?”
“等你把字写完以后再看吧!”
“我们先商量一下呗。”
听到伯文漠的笑声,田昕赶紧侧过身去。明明自己什么也没有做错,但她就是没有办法像平时那样面对他。如果因为她刚才错什么,而导致伯文澈对伯文漠产生怀疑或者猜忌。从而引发两兄弟之间的矛盾。
田昕一定要后悔死。伯文漠一向优待她,之前更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情,她真的能得上是“恩将仇报”了。
“你还是认真练字吧!”
“可是,我想先跟你好嘛。”放下笔,伯文漠很不开心地望着田昕。一听到笔被放下的声音,田昕立即就转了过来。
“文漠,乖乖写字。”
“但是……”
“听话!”
一手重重地拍到书桌上,田昕希望伯文漠能先完成功课。发现她生气了,伯文漠立马抓起笔迅速在纸上挥洒起来。
“在你写字的期间,我就先想几个主意。等写完以后,你再选一个自己喜欢的。这样总行了吗?”
“行!嘿嘿……”
“恩。”
接触到伯文漠布满欢喜的面庞,田昕不禁也一起笑了出来。每一次和他在一起,她的心情总会变得非常愉快呢。这种感觉,和她跟伯文澈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
“王爷,奴婢们把您要的粘土拿来了。”
“快拿过来啊!”
“文漠……”
紧盯着伯文漠的侧脸,田昕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分明长着同样的脸,她却觉得他比伯文澈更帅气。
这一定是错觉吧!
“昕儿,你快一点过来啊!”满脸高胸冲田昕喊着,伯文漠立即又侧过头对身旁的婢女问道。“绿奈,你我先做一个什么好呢?”
“王爷,奴婢想要做一只猫。”
“我是在问你,我应该做什么?”
“这个问题应该要王爷自己想吧!”冲伯文漠眨巴下眼,绿奈低下头想要先捏出一个猫头。
“那我要做什么呢?喂!”
“伶秀,你打算做什么啊?”
“臭丫头,本王在问你话呀……”
不甘心自己被婢女们忽视,伯文漠顿时生气得跳了起来。见他这么轻易就动怒了,田昕不禁轻笑起来。听见她的笑声,伯文漠立马又嗓嗓了起来。
“昕儿,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帮我啊!”
“是,是,是。”
“快一点啊!”
“来了。”
加快脚步,田昕迅速赶到伯文漠的身旁。本来她想要玩成语接龙,但是他却平时的那些娱乐项目自己早都玩腻味了。看到书桌上摆着的金童玉女,伯文漠便突发奇想地想要自己捏泥人。
在皇族之中长大的孩子,从来就没有像普通百姓家的孩子那样痛快地玩过捏泥人。虽然伯文漠已经二十一岁了。但是,如果能和田昕一起玩。无论什么,他都会觉得很开心。
“昕儿,你想做什么?”
“你猜!”
“狗?”一脸期待地凑到田昕的面前,伯文漠不停地嘿嘿笑着。这时,他却看到她摇了摇头。“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要先保密!”
“诶?”
噘着嘴,伯文漠十分不乐意地瞪着田昕。恰在此时,他突然听到安玉使伶奈的狗已经做完一半了。一边不停地吵嚷着,伯文漠一边抓起桌上的龙捏起来。
等到一切结束,已经是傍晚了。漫的红霞铺洒着,归鸟从云端飞逝而过。虽然是冬,但是田昕却感觉很温暖。
“王爷,可以用晚膳了哦。”
“好,来了。”举起手冲廊下的王汾招呼一声,伯文漠扭过头就抓起田昕的手。“昕儿,吃饭了。”
“吃饭了!”
“我们赶紧过去吧!”
“玩了一下午,我的肚子好饿啊!”
握着伯文漠的手,田昕紧紧跟在他的身旁。直到月亮升起来,她这才匆匆向大家告别离开。正在这时,左楠又带着下人为伯文漠送安神药来了。
“王浼,文漠每吃的安神药都是在平王府里面熬好了再送过来的吗?安神药的话,在昊王府里煎也是可以的吧!”
“这件事情还要从王爷的时候起。”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见田昕对安神药的事情非常上心,王浼的心顿时悬了起来。关于这件事,伯文漠会想让她知道吗?然而,他又能透露多少呢?
“原来发生过那种事啊!”
“是啊!”
“哦。”
万分迷惑地垂下头,田昕觉得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蹊跷了。数年前,伯文漠的痴病终于有了起色渐渐开始好转。这个时候,一名婢女突然跳出来妄想要毒杀主子。后来,安神药的事情就全权由伯文澈和平王府负责了。
当时伯文漠只是一个傻子,婢女根本没有足够的理由非得杀死他。而且,凭着双王府的实力伯文澈完全有能力替兄长将一切摆平。
根本不会受到世人诟病!
“王浼,你觉得七爷和八爷的感情怎么样?”
“田昕,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向王浼轻摇摇头,田昕亲眼看到伯文漠毫不犹豫地一口将碗里的药汁全部吞入腹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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