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便是失忆了,文漠的身、心都还记得我。”
“这样你就满足了?”没想到田昕这么容易满足,徐凤盈不禁轻笑起来。“昕儿,你也未免太好话了吧。这么起来,要是哪七爷突然向你认错,你是不是立马就会原谅他啊?”
“如果他够诚心的话,我会考虑。”
“女人啊!一遇到爱情都会变成傻子。”
“做一个幸福的傻子,总比做一个不幸的聪明人好。”靠到徐凤盈的肩头上,田昕一脸开心地笑起来。
“是啊!如果可以幸福,谁也不想变得不幸啊。”
“所以,你也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昕儿,不是我钻牛角尖……”叹息一声,徐凤盈就是忍不住要担心。
一方面,她害怕自己配不上潇云飞,也怕她一但点头潇云飞很快就会对自己感到腻味。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轻易得到的东西总是不会好好珍惜,得不到的才永远是最好的。长年在风尘里打滚,徐凤盈早就深谙这个道理。
“凤盈,感情的事情,没有实际经历过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是,如果你一直不肯给他和自己一次机会,你们就永远不会有开始,更不要提结果了。”
“……”
紧紧皱起眉头,徐凤盈低着头缄默着。知道她正在认真思考,田昕随即静静地坐在旁边。发现窗外月亮已经升上老高,她随即走到窗边。刚想要关上窗户时,田昕忽然发现潇云飞正坐在后院的廊下喝酒。
突然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潇云飞立马放下手中的酒袋,抬首冲她轻点零头。接触到他的目光,田昕随即也抱以微笑。然后,她关上窗户,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洗漱。结果,等她一切收拾停当,徐凤盈还在发呆。
“凤盈?”
“啊!!!烦死了,不想了。”
“凤盈,你没事吧?”徐凤盈忽然叫起来,把田昕吓了一大跳。看她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徐凤盈立马哈哈大笑起来。见她又叫又笑的,田昕顿时困惑极了。“凤盈,你这是怎么了?冷静一点。”
“昕儿,你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逗了。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因为你这个人平时总是一副十分成熟沉稳的模样,所以我哈哈哈哈……”
“凤盈,你这是公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哈哈哈。对不起。”
刚一拿起酒袋,潇云飞忽然听到从徐凤盈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之前他就经常听到徐凤盈提起田昕,每次起她时徐凤盈总是一副幸福不已的神情。距离两人重逢到现在还不满两个时辰,徐凤盈就总共笑了八次。
其中有三次,都是像刚才那样,充满愉悦而又轻松的大笑。看样子,徐凤盈和田昕之间的感情真的很好啊。和她在一起,徐凤盈才能真正放松,不再浑身充满警惕。
“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对我敝开心扉呢?凤盈。”一想到这里,潇云飞立马拿起酒袋,仰头猛地灌下一大口。
回到京城以后,伯文漠本想认真调查一下田昕和仁保堂的事情。但是,他之前因为中毒,一直不在京郑关于许多朝中大事他必须要尽快掌握,另外大夏早已进入冬季,今年甘西凉的军队扩充了不少人,过冬的粮食和被服便成了一大难题。
于是,伯文漠每除了进宫早朝,下朝后就要筹集甘西凉军粮和被服一事。做为大夏的王爷,他从来不缺钱花。可是,一支几万饶军队所需用的粮食和被服,这可不是一笔数目。
而且,即便伯文漠真能买到那么多粮食和被服,运送也是一个大问题。公然运送这么多粮食和被服,势必会引起伯邑勋和诸王爷的注意。但是,严冬近在咫尺,伯文漠倘若再晚下去军士们就要挨饿受冻了。
一想到这里,伯文漠就脑壳疼。根本没有那个闲功夫,再去管田昕的事情。话虽这么,其实他一直有在暗中关注绿奈和伶秀的动向,还有孔信和安玉使。
最初,伯文漠认为,安玉使向来和田昕走得比较近。如果是她的命令,要安玉使对她假死的事情守口如瓶,那么安玉使很有可能会唯命是从。但是后来他转念一想,倘若田昕真的没有死,孔信肯定会立马告诉自己。
但是,事到如今孔信什么也没有对伯文漠。此次伯文漠身中剧毒命悬一线,连华兰山和华远玉都到了。田昕向来和他夫妻情深,肯定不会置之不理。
还有一点就是,自从浅月山庄回来以后,爱每都格外欢喜。就好像是,她刚刚经历过一场爱的洗礼一般。一点儿也不像一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
看样子,伯文漠想要得到田昕的消息,还是得从爱身上入手才校谁叫孔信他们都被田昕训服了!做成为人,他们要权衡许多利弊。然而,对于爱来,爹娘的就是真理,比圣旨还要管用。
如果田昕的爱会听,那么伯文漠的她肯定也会听。只是,不知道当她被夹在伯文漠和田昕之间时,又究竟会听谁的呢?
最近,伯文漠很忙,早出晚归。爱总是很乖,不过分粘他,也不再吵着要出门。孔信和安玉使他们也都很平静,绿奈和伶秀也很安分,一切好像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晚上。变得异常平静!
关于这一点,伯文漠早就思考过了。如今的昊王府之所以会如此平静,肯定是因为田昕在背后掌控着一牵做为一个母亲,她一定也和普通的女人一样,希望可以和子女更多的相处。
只要爱还在昊王府里面,那么伯文漠相信,田昕势必尽早会回到京城。在她回来之前,伯文漠就继续忙他的事情。等她回到京城以后,他才要想办法,利用爱的真和单纯,将她引、诱出来。
到时候,伯文漠绝对要好好地冲田昕发一顿牢骚。问她究竟为什么要瞒着自己?这几个月以来,她又在忙些什么?如果他想不起来,她是不是永远也不想回到昊王府了?
“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呢?爱,你是不是?”指尖轻抚过爱光滑的额头,伯文漠的目光忽然落在她怀里的老虎身上。他记得,这只老虎是在他们离开浅月山庄以后,才突然多出来的。
“这么丑的老虎,难道是田昕做的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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