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想个法子,看看怎样搞,就算不害福晋,也能让她不安生,恶心死她!”李氏满眼的阴鸷。
春梅微微一怔,沉思片刻后,她跪行到李氏跟前,小声耳语。
然后,她们两个,都露出了会心的笑。
李氏更是前所未有的开心,直接笑出了声。
显然,她对春梅这次的法子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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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癫散一事,虽说没有非常满意的结果。
但也让后院蠢+蠢欲+动的人,再不敢动若音一根头发丝了。
而这种家丑,四爷也让府中上下封锁了消息。
后院女人小争小斗就算了.
可要是用上了五癫散,那就是家丑,奇大的家丑。
传出去,人家还以为禛贝勒府都是些什么人呢。
严重点的,会对四爷在朝廷上,有很大的影响。
而这几天,不知道是谁,在府里散布谣言.
说这件事,都是若音自导自演,根本就没有人要害她。
若音晓得后,差点没跳脚。
要不是柳嬷嬷说了,怀孕不能跳脚,对孩子不好,她才忍住了。
按理说,这件事从明面上看,已经翻篇了。
背后使坏的人,应该是最开心的。
居然还敢往她头上扣帽子,是不是傻?
想想那天晚上,后院几个女人的行为举止。
虽说上一次,李氏没有咋咋呼呼的.
钮钴禄氏也一切正常。
宋氏没本事。
武氏蠢成那样,也是没谁了,哪里能下这么大的局。
所以,若音还是觉得,李氏和钮钴禄氏的嫌疑最大。
“想什么,都这么晚了,又没睡?”四爷这几天,知道若音心慌,基本都在正院陪她。
若音闻声望去,就见四爷大步朝她走来。
藏蓝色袍角卷着汹涌波涛,衣袖随着他的步伐,高高带起。
若音怔了怔后,才回:“在想一些事情。”
四爷在她旁边坐下,神秘的墨瞳盯着她,似乎在探究着什么。
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坦白道:“府里在传......说一切都是我演的,那个丫鬟,也是我让人逼的。”
反正整个府里都传遍了,他肯定也知道些了,还不如坦诚些。
清者自清,她没什么好怕的。
“整日里就想些没用的,不管别人怎么看,爷都信你。”他难得的对她温柔一笑,黑如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和煦的光彩。
然后,他还叫来了苏培盛,云淡风轻地道:“爷不是说了,瞎说八道的,一律割了舌头。”
苏培盛应了后,不敢打搅主子们的二人世界,忙不迭出去了。
心说那些人传谣的时候,他就想到是这个结果。
不过,那些狗奴才,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是得割几条舌头了。
此时,若音眼里有些惊讶。
她在想,这一次,他信她。
那么下一次,也会这般信她吗?
“嗯?”四爷抬起女人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女人最近动不动就发懵,要不是她最近受苦了,他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若音被四爷扳正下巴,迫不得已对视着。
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失态了。
为了蒙混过去,她干脆一抬头,在四爷下巴偷亲了一口。
四爷被她猝不及防地亲了一口,下巴传来微+麻的感觉。
他低头凝望著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
双睫微垂,一股小女人羞态,娇艳无伦。
薄薄的双+唇如海棠花瓣娇+嫩+欲+滴。
偷亲了他,还知道不好意思了。
若音在他神秘的墨瞳里,看到了惊讶,还有精光。
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他大力扣住。
而她的唇,被他低头吻上。
他时而温和。
时而浅尝辄止。
时而狂肆的扫荡着她的檀口。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若音有些懵。
“唔......”她眨巴着眼睛,只见男人如墨般的长睫,在烛光下投下长而翘的弧度,像是享受。
渐渐的,她也闭上眸子,笨拙的回应着他。
不多时,她就被男人高超的吻技吻得喘不过气来。
她挥舞着小拳拳,捶他结实的胸口。
女人的小拳拳打在他身前,就跟挠+痒+痒似得。
肌肉更是被她捶得发僵,浑身的血液往脑袋上冲。
嘴中又有女人的清+甜和芬香。
他想离开她的唇,却又舍不得,就跟上了瘾一样。
与她彼此舞动了许久,他才松开她。
整个人深吸一口气,强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将心中的躁+动压下。
然后在她额间一吻,这一吻,足足落下有三秒钟的时间。
他不是个重+欲之人,但正常男人的需求还是有的。
可每次不知怎的,面前的女人,总是能勾起他内心的浴望,叫他欲+罢不能。
差点没缺氧的若音,双手撑在四爷胸前,做着深呼吸。
为什么她每次都被亲得死去活来,四爷却跟没事人一样?
她嘟着本就被他亲得发肿的唇,一脸的不解。
四爷看着若音肿得越发嫣红的唇,即刻转移了视线。
不能再多看了,这样的女人,多看一眼都会控制不住。
他起身,叫来了奴才伺候着。
片刻后,两人躺下,四爷没再碰若音。
不是不想碰,而是内心的浴望太过强烈,他不想控制不住伤了她。
若音是个小没良心的,他在她身边,她有安全感。
没一会子,就睡着了。
倒是四爷,闭眼念了许久的佛经,才将心中的浴火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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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京城的春天,风很柔和,空气清新,太阳很暖。
府里的园子,开了各式各样的花,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
这段日子,冯太医给正院开了解五癫散的药方。
甭管主子还是奴才,都喝了他开的药,求个安心。
若音还有一月,就到生产的日子了。
她得多走动走动,届时能生的顺利些,还能消些浮肿。
只是不晓得怎么回事,她从正院里出来,才走到一半,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
本来若音看到春天的景象,还觉得心旷神怡。
结果被这眼皮子跳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只要一想到老辈人总说,左跳财,右跳灾。
她就一点逛园子的心思都没有,只想掉头往回走。
可她才一转头,就见李氏穿着厚厚的袄裙,面上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正朝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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