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问夏轻挑秀眉,手指抚着那头精致的小麋鹿,双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燕斯京没有直接承认,也没有完全否认,碾着她的唇吻的又凶又狠。
“唔~”
这人怎么这样!
燕斯京抱着她一起躺进了浴缸。
他下,她上。
燕斯京拉着她的手解开自己身上衬衫的扣子。
“燕斯京,你干嘛?”
他是不是醉了?
忘了点什么!
衬衫被他一扯,随意扔到浴室的一角。
而后又拉着鹿问夏纤细的双手落在自己的皮带上。
燕斯京带着她的小手去解开自己的皮带。
鹿问夏咽了咽口水,眼神开始涣散迷离。
男人轻轻抖了抖大腿,“起来。”
西裤也旋即被他扔在一旁。
燕斯京抬手,指尖轻触她的肩膀,轻轻一勾。
真丝睡裙的细软肩带悄然滑落至她的手臂。
他浓眉一挑,勾起一抹邪笑,一字一顿道,“没、穿?”
那丰腴饱满在空气中若隐若现,极度诱人。
狗男人……装什么明知故问!
鹿问夏往前挪了一小步,贴在他的胸膛上。
仰起头,“你刚抱人家的时候手臂不是都蹭到了吗?”
燕斯京抬手虚掐着她的下巴,“这么勾.引我?”
大晚上,她在自己的卧室里,他主动送上门。
到底是谁GY谁?
既然被冤枉,那就将他撩到爆炸。
恶魔小精灵在她的头顶盘旋。
鹿问夏踮着脚尖,从他的唇角开始亲,往下是他性感的喉结。
她灵活的小舌在那里肆意缭绕。
惹得燕斯京忍不住闷哼出声。
大手立马掐着她的后脖颈,逼着她的唇远离自己,“小妖精,又长本事了?”
“爽不爽?”鹿问夏笑的得意极了,一脸喜盈盈的样子。
谁让他冤枉自己,那她干脆就把罪名给坐实。
燕斯京咬着后槽牙,睨着她那张明艳的小脸。
爽不爽还用问吗!
她要是现在垂眸往他身下看看,结果不是显而易见。
燕斯京的喉头像吞进了一团炽热滚烫的火苗。
那团火苗开始在他的喉咙疯狂乱窜,涌向他的四肢百骸,反反复复激荡。
草!
太他.妈上头!
好想c她!
“燕斯京,你是不是忘了,我还在……”
鹿问夏撇着小嘴,“……生王里期。”
他怎么会忘!
他一直在强行克制那股汹涌狂烈的欲.望。
要不是她刚刚在他喉结那一下,也不至于这么要命!
燕斯京掐着她的腰,恨不能掐断。
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鹿问夏猛地眨了几下眼眸,呼吸一滞。
这狗男人……又想出什么损招?
“你、你……你不要乱来!”鹿问夏的小心脏怦怦直跳。
燕斯京眸底暧昧不清地噙着笑,葱白的手指抚上她的唇。
嗓音勾.魂,“要不……用这张樱桃小嘴?”
他幻想过无数遍,那样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鹿问夏撒着娇拒绝,“不要!”
目垂了那么多次,她从来没给他t过。
每次被她撩,小京同志就会自动进入石更模式。
他的声音低磁,眸色充满期待。
“宝贝,试一次!”
鹿问夏忽然紧张的眼珠子乱转。
三十分钟后。
跪在浴缸里的娇气包被折腾的没有力气了,瘫坐在浴缸的一端。
燕斯京在她坐的那一端躺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有一种勉强餍足的感觉。
毕竟他的娇气包还在生王里期。
“等宝宝的大姨妈走了,一定让宝宝爽翻天,好不好?”
鹿问夏疲惫地瞪了他一眼,这马蚤气包真可恶。
燕斯京旋转热水龙头,一股温热的水流倾斜而出,开始往浴缸里注水。
“泡个澡,泡完我抱你去睡觉?”
鹿问夏娇嗔地应了一声,“嗯!”
浴室里弥漫着水汽,空气中夹杂着宁静与舒适的气息。
二十分钟后,燕斯京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鹿问夏半眯着眸子,睡意甚浓。
燕斯京替她擦干水迹,重新穿好衣服。
再将她拦腰抱起,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轻轻将鹿问夏放落在柔软的床.垫上,准备拿起她身旁的被子。
余光扫到了她膝盖上的痕迹。
白到发光的肌肤突兀地泛起一片红,还夹带一点小淤青。
他的小妖精还真是个娇气包。
也没让她跪多久啊!
燕斯京心疼地揉着她的膝盖。
听见从她嘴里呢喃出来了声音,“疼……”
他再轻揉了一会儿,怕淤血不散,明天会更疼。
……
翌日。
是鹿净秋的追悼会。
由于她死的并不光彩,鹿从南打算低调处理,一切从简。
除了鹿家的亲戚,侯家长房和二房长辈也前来吊唁,但侯长镜并未出现。
燕斯州连夜从港城坐私人飞机飞到京都,代表燕家来到现场。
追悼会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和沉淀的哀伤。
鹿净秋一幅遗像静静地矗立中央,照片里的她笑靥如花。
亲友们身着黑色素服,对这个年轻生命的陨落感到哀伤。
经历丧女之痛的苏素馨,她此刻看起来憔悴万分。
面白如纸,眼窝深陷,嘴唇毫无血色。
就连一头长发也是毛毛躁躁的,白发也依稀可见。
苏素馨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全身没有佩戴任何贵重的首饰。
和原来平日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贵妇人相比,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整个人就像蔫了的花儿,被吸干了精神气。
整个追悼会,既是对生命的惋惜,也是对逝者的缅怀。
鹿净秋将成为永恒的记忆。
一去不复返。
吊唁完后,亲友们一一离场。
鹿悦冬跟在鹿从南身后,忙着作为亲属的礼仪。
徐文心跟进鹿净秋遗体进行火化的事项。
苏素馨呆坐在场内一角,一动不动。
鹿问夏站在追悼会现场门口,望着苏素馨满目疮痍的眼神,她恨不得再给她补上一刀。
她忽然想……
如果在这个时候,对这个坏女人说上一些揶揄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捡起砖头痛砸落水狗,应该挺过瘾的吧!
鹿问夏抬脚朝苏素馨的方向走过去,缓缓在她身侧的椅子落座。
“母亲!”她轻轻唤了她一声。
苏素馨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呆滞的失去焦点。
“母亲,您还好吗?”
鹿问夏握住她自然垂落在身前的那双手,饶有兴致地问,“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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