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净秋死死地盯着眼前俩人,熊熊的烈火在眼睛里烧了起来,“你、你们……原来你们早就在一起,狼狈为奸。”
鹿问夏松开了燕斯京,眼眸幽深如潭地看着鹿净秋,“三妹妹总不能这么贪心吧!从姐姐手里抢了侯长镜,现在又惦记他。”
鹿净秋被她这副颠倒是非的表情气的牙痒痒。
她出言不逊地狂骂,“鹿问夏,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鹿问夏哼笑一声,压根没拿她的话当回事,牵起身旁男人的手往花园深处走去。
“贱人、死贱人,等我出去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身后是鹿净秋疯狂怒骂的声音。
……
在花园一个隐秘而暗黑的角落。
燕斯京将鹿问夏圈禁在树干上。
他的面容一半隐藏在黑暗中,眸色晦涩不清。
鹿问夏脚尖一伸,勾住了他的小腿,轻蹭的力道,在他的腿边游移。
燕斯京垂眸看着她撩.惑的小动作。
“怎么了?不高兴?”鹿问夏温软的嗓音夹着几分试探。
燕斯京即便没有抬头,也能想象到她现在得意洋洋的神态。
刚刚那一场。
他就像是鹿问夏手中的道具,一把颇为锋利的刀。
被她握在手上,手起刀落地击倒敌人。
燕斯京抬眸默默地凝视着她。
俩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专注而若有所思,眸底藏着一丝疑惑不解之色。
鹿问夏看向他的眼波带着几分妩媚与戏谑。
燕斯京骨节分明的手指抚过她那头乌黑瀑布的长发,手指在她的秀发间穿梭。
一次又一次地摩挲,琢磨着这个女人的心思。
“你不是不想让鹿家的人知道我们有来往吗?”燕斯京低沉略带阴冷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
“可是我更看不惯鹿净秋,就是想,”鹿问夏玩味地勾了勾唇,“活活气死她!”
燕斯京听着她的话,将信将疑,她不像是逞一时之乐的人。
“只是这样而已?”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几分压迫的气势。
鹿问夏眨了眨圆眸,软糯的嗓音里仿佛人畜无害,“那不然呢?你觉得我要干嘛?”
她既然敢在鹿净秋面前明目张胆地公开,也就意味着等于告诉了苏素馨。
这招声东击西到底能不能奏效,鹿问夏现在也拿不准。
要是苏素馨信了,便觉得她不会打燕斯州的主意。
燕斯京眉头挑起,微眯着眼看她,“刚刚这么配合你,你要怎么谢我?”
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鹿问夏瞅着他那副高深莫测的神色,猜不准。
她抬手扯了下他的衣领,男人妖孽的脸近在咫尺。
鹿问夏又一次主动地亲了上去,浅尝辄止。
而燕斯京的气息却渐渐烫的厉害。
“小妖精,你耍我呢?”
就这点奖励,还不够他塞牙缝。
鹿问夏不经意往下瞥了一眼。
幽暗的光下,她依然看见了燕斯京裤子里微微被撑起的轮廓。
讨厌!
撩过头了!
“那你赶紧回房洗个澡。”灭一灭身上的邪火。
燕斯京紧紧地看着她,“然后呢?”炽热的目光黏在她那宽松的家居服领口下,那一汪撩人的丰.腴春色。
想看眼前的人寸丝不挂。
“晚安!”各回各房,各睡各的觉。
燕斯京的唇微微张开,双眸透着欲.望的痕迹,“鹿问夏,你点的火,你还敢跑?”他捏着鹿问夏的下巴质问道。
“那我以后补偿你。”鹿问夏咬着下唇,眨着星星眼说道。
“不行!我今晚……”
“……不要手.动挡。”尾音半落,燕斯京就俯身去咬她的耳垂。
鹿问夏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一边防御他的进攻,一副委屈巴巴的声调说道,“燕斯京……我不想开小树林地图,你要是强来,你会失去我的。”
她知道燕斯京不是鼠目寸光之人。
但是男人邪火上来,也可能油盐不进。
燕斯京的唇停在了她的脖颈,没有继续攻城掠地。
但心里那团火堵得慌,他张嘴狠狠地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鹿问夏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妈的疼!
燕斯京,你属狗的。
一个红色斑驳的牙齿印,刺目的落在了一片白皙光滑的雪地上,染出了妖冶的红。
他的唇角还沾着一丝血迹。
这体验,仿佛比开小树林的地图还刺激。
燕斯京捏着她的后脖颈,眼神温柔带着几分宠溺,可说出来的话却令人毛孔悚然,“我可以做你手中的刀,但要是让我知道,你背叛我,我会亲手收拾你。”
话落,周边的空气都跟着冷凝一丝。
……
翌日,清晨。
鹿问夏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脖颈上被留下的特殊痕迹,宛如微缩的山峦。
狗男人,牙口真好!
她拼命地抹上遮瑕膏,能遮住七八成,但要是有人站在她的身侧细看,还是会被发现。
幸好,长发也能遮的七七八八。
……
鹿问夏刚到公司。
她看见裴岭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从办公室走出来。
裴岭见到她的一瞬,马上变了脸色,“小夏,来来来,我跟你说个事。”
鹿问夏跟着他进了总经济师办公室。
“把门带上。”
鹿问夏关上门后,坐在了裴岭对面。
“怎么了,裴总?”鹿问夏疑惑问道。
“现在眼前有个急事,实在找不着合适的人跟进,我一会要去机场,陪盛总去谈一个新项目,建威呢得盯着景秀山的项目,这事交给其他人嘛,我也不放心,要不就交给你了!”裴岭思来想去,还是觉得鹿问夏比较靠谱。
“什么急事?”
“昨天下午,区建设项目工作小组去了门头沟的保障性住房工地视察工作,领导站一起集体拍照的时候,墙体突然塌了。”
“啊!”鹿问夏圆眸瞪的硕大,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正攵府的项目。
非同小可。
“现在区建设项目工作小组的领导住院了,现场工地也停工整顿。”裴岭说着也觉得倒霉,“这个项目是鼎成和我们一起承接的,他们是总承包,一些犄角旮旯的就分包了给我们,当时就想跟着喝口汤,顺便也扩大一下名声,谁想到现在惹得一身骚,你今天去工地现场看看,了解一下情况,再跟我汇报。”
“好。”
……
鹿问夏到了工地现场。
她走到工地入口,出示了鼎盛的工作证件,但现场的保安并没有放她进去。
“上面交代了,谁也不行,谁都不让进。”保安强硬地说道。
“这个项目,已经不是你领导说不让进就不让进了,回头市里的、住建部肯定都会来。”
保安见她说的头头是道,就拿出手机给上面打了一通电话。
“你进来吧!”
鹿问夏带上安全帽走进工地。
仔细看了一轮后,她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就是有点想不透彻……
保障性住房工程可是个‘往脸上贴金’的项目,鼎成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这到底是事故?
还是意外?
或是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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