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长镜一手抓着她两只软弱无力的手反扣在她头顶。
另一只的两指指尖在蕾.丝上兴奋地跳舞。
时而轻、时而重地落到蕾.丝上。
鹿问夏无法抵御生.理上的正常反应,浑身像触电般轻颤了颤。
她愤怒地瞪着侯长镜,眸子里充满嫌恶和怒火,气息急促,“侯长镜,你停手,你别碰我!”
侯长镜停下手上的动作。
俯首,在她耳垂边呼出灼.热的气息,“这么敏.感,我喜欢!”
“混蛋!你离我远点!”鹿问夏被反扣的双手没有一刻停止过挣扎。
侯长镜松开了她。
鹿问夏立马从地毯上坐起上半身,朝他脸上一啐,唾沫星子四溅。
唾沫星子直直地落在侯长镜的右脸颊上,缓缓滑落。
他冷睨着眼前的女人,抬起手,手指抹过脸颊上那带着女人独特气息的唾沫。
而后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眸色里泛着染欲的红,邪肆又浪.荡。
“原来你的嘴巴里是这种味道!”侯长镜一边浪的无边地睨着她,一边张嘴.吮.那根沾满唾沫的手指。
鹿问夏满目愠怒地瞪着他,真是他.妈的恶心透了。
侯长镜站起身,来到沙发一角坐下。
饶有兴致地盯眼前这张涨红的脸,仿佛又不着急了。
等药效发挥的再充分一点,她定会没皮没脸的来求自己。
鹿问夏感觉自己的耳根越来越滚烫。
体内的那股邪.火像是又一次被恶魔注入无尽的力量,开始迅猛升级。
火焰的颜色从橘红转为刺目的深红,夹杂着橙黄的烈焰。
汹涌澎湃!
猛烈的火势疯狂地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理智一一无情吞噬。
妈的!
她忍的太难受了!
特别是那里,迫切需要降温。
那团火快要烧毁她的意志。
脑电波抑制不住地想那十八.禁的画面。
浑身的气息都被烤得扭曲起来,让她感受到一种来自地狱般的恐怖气息。
鹿问夏用那仅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在心里默念着:悠悠,你快来!快来!
“鹿问夏,想要就开口求我,不要忍着!爷一高兴,就会给你的。”
侯长镜真想上前解放那片薄薄的蕾丝,将那撩人的春光释放出来。
但又更想看她自己脱。
这样更有意思!
侯长镜不徐不疾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舔了舔唇,等着她来求自己。
鹿问夏晃了晃脑袋,像她现在这个脚步虚浮的样子,是不可能独自从这里走出去。
她必须尽量拖延时间,必须让自己保持最后一分清醒。
她的余光扫了眼茶几,瞥见了那救命稻草。
鹿问夏用力撑起身子,走向茶几。
趁侯长镜没留意,她毫不犹豫地拿起那把水果刀。
侯长镜惊呼,“鹿问夏,你要做什么?”她的行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鹿问夏紧紧地握着刀柄。
以她现在的体力,想干掉这个混蛋,是绝对不可能。
但是把刀尖对准自己,这倒不难。
她再一次没有丝毫犹豫,眸色中透着决然和决绝。
鹿问夏抬起握着刀的右手,对着左手虎口麻利地划了一刀。
一道鲜红的血痕瞬间踊跃出来。
鲜血从伤口处渗出,一滴一滴朝地毯坠落。
侯长镜下意识喊了一句,“你疯了吧?”
他以为鹿问夏拿刀是要对付自己。
完全没想到,她是个性子这么刚烈的女人。
鹿问夏左手的痛感开始蔓延开来。
她感觉身体里那团地狱的火确实减弱了一些。
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保持清醒,等待援兵的到来。
侯长镜顿时从沙发上站起身,对着她吼。
发了疯地吼,“鹿问夏,你给我把刀放下。”
鹿问夏将刀抵在自己雪白的脖颈上,肌肉紧绷,“侯长镜,你想让我求你,门都没有!你想碰我,除非我死了!”
她身体的每一处无不透着她的警戒和不满,“没关系,反正我这命也不值几个钱,鹿家或许也压根不会在意,但是……”
鹿问夏圆眸瞪的极大,仿佛要喷出火,“……你觉得燕斯京会放过你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你只会比我死的要惨一百倍、一千倍,他要是不把你折磨的痛不欲生,我鹿问夏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这个贱女表子,果然跟那姓燕的有一腿。”
侯长镜心中生出一分忌惮,但是人既然已经落在他的手上。
放过?
那是不可能的。
爽了再说!
“没关系,你尽管把自己杀了,我会在你的尸体失去温度之前把你上.了,说不定能产生不一样的快乐。”
女干尸这么重口味的事情,他还真没尝试过。
要是对方是鹿问夏,他也不介意这样玩一玩。
“侯长镜,你真的疯的不轻。”
侯长镜一步步朝她逼近。
鹿问夏手持着刀,抵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步一步地往身后退。
“识趣的,就放下刀,自己把衣服.脱.了,爷能让你少一点痛苦。”
鹿问夏用憎恶的目光盯着眼前这个衤果着上身的男人。
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侯长镜盯着她那样的表情,充满了征服的欲.望。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了。
鹿问夏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张高奢的台球桌前。
侯长镜觉得这个位置甚好,眸光瞬间变得犀利.
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
他的大手如同铁钳一般,精准地抓住鹿问夏的手腕。
水果刀瞬间“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侯长镜顺势将她推倒在台球桌上,一只大手便可以将她的两只小手制服。
另一只在她的细腰游走,“会打台球吗?”
“不会。”鹿问夏撇过头,眸光不屑对着他那张恶心人的脸。
“你说能塞下……”
“……几个球?”
鹿问夏讨厌他那只手触碰自己,死命地扭曲,挣扎。
侯长镜抬手去捏她的下巴,摆正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这男人,真他.妈的bt。
骆悠悠啊!骆悠悠!你怎么还不来!
她真的不想死在这个畜生手里。
她大仇还没报呢!
啪——
侯长镜突然甩了她一个耳光,“专心一点,我在问你问题呢!”
鹿问夏被邪.火烧的通红的脸,火辣辣地疼起来。
手掌上的伤口也被他用力掰扯着。
弄得生疼!
她庆幸,能感觉到疼就好!
起码自己还有几分理智尚存。
虽然不多,但希望能撑到看见黎明的到来。
倏地。
侯长镜将手伸到她的腹.部,去解那牛仔裤上的扣子和拉链。
“侯长镜,你停手、停手……”鹿问夏左右晃荡着身体,试图不让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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