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慧见过了江边柳的父亲,原本以为可以默默的等待跟他一起憧憬着未来的日子,可是,世事变化得实在太快,当她在医院里遭遇了江边柳的高调分手时,她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可是当她看到他亲密的搂着宁画那绝决的眼神时,她瞬间明白了一切,虽然她还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做,可是她已经知道他是决然一定要如此做,再后来,她看到了他分享在朋友圈里的那张协议和支票,她明白了一切。 她没有悲伤,她的悲伤一直藏在心里,那是一种出离的愤怒,无法表露出来的忧伤。她在所有人的眼里一直是一个高傲的公主,多少王孙公子富豪大贾想与她联姻,而她却选择了一无所有的江边柳,她以为那将是一个浪漫的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而缘分来得太快又去得太快,一切都烟消云散,她需要一场疯狂来麻醉自己那颗因他而创伤的心。
她一直忍着,一直到四点下班,回到家又跟钟姨得到了证实,她默默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化了一个浓浓的妆,乌黑的眼影、朱红的嘴唇、诱人的香奈儿,再穿一套性感的衣服,独自来到本市最大最豪华的酒吧,她需要一场醉,醉得可以完全忘记他曾经来过自己的世界。
如果刚开始知道错了,错在这一生过份想要跟随他一起走,在一生一世都觉得他是她惟一深爱的人,她或许不会那样放肆的去爱,可是她又淡然一笑,这一生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
她本不胜酒力,加心里忧伤,很快有了醉意,她来到舞池央,尽情的展示着自己骄傲的容颜和身姿,那冷傲的眼神、高雅的气质、丰满的三围,诱惑着无数采花的猎手。
“慧慧……”
江边柳痛苦的望着她在舞池里放肆的与陌生男人扭动着屁股,心,一下子碎了,在他的心里,容不下任何人去玷污荣慧的清白。
他“嚯”的站了起来,要去教训那三个猥亵荣慧的龌鹾男人,却被宁画一把拉住,宁画早看到了他内心翻滚的矛盾,轻轻说道:“她已经与你无关了,如果此刻你一去,不可再回头了,你们会因此而爱得更深,不如给她一个忘记你的时间和空间,给她一个发泄的机会,爱,需要沉淀,恨,也需要化解。”
他扭曲着脸,慢慢的坐了下来,对着服务生招了招手,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走了过来,问道:“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拉菲,1982年的拉菲有没有?”他急切的问道。
“先生,本店最后一瓶拉菲刚才已经被人买走了,不如用张裕解百纳来代替啊!”服务生尴尬的说道。
“开什么卵酒吧?酒都没有!快去跟你们老板讲,老子今天要1982年的拉菲,要你们老板想办法搞来,无论多少钱,老子付得起,要是今天没找到拉菲,老子掀了你的店!”江边柳大声叫道,他回忆起第一次跟荣慧吃饭的情形,是喝的拉菲,他要在这一夜,再温习一次荣慧教他喝拉菲的情景。
服务生惊悚的应了一声,他刚才见过江边柳的厉害,根本不敢违背他的意志。
“别喝了。”宁画轻柔的说道。
“宁画,我好难受。”江边柳痛苦的说道。
“我知道你难受,你哭出来啊,姐把肩膀借给你。”宁画往他身边坐了过去,将他的头轻轻的捧在掌,往自己的肩膀靠去,她觉得他现在像一个需要安慰的伤心的孩子,她的手轻柔的在他肩拍着。
“先生,这是我们老板私人珍藏的一瓶1982年的拉菲,请品尝。”酒吧经理小心翼翼的拿着一瓶拉菲走了过来。
江边柳抬起身子,给宁画和自己的杯倒了一杯酒,举起杯开始一口一口的狂饮。
而荣慧疯狂的跳了几曲后,也回到桌前,独自饮了一大口拉菲,那最后一瓶拉菲是被她拿走的,她迷茫的眼神看着闪烁的霓虹,感觉头晕目眩,眼里全是泪。
“美女,一个人多寂寞,不如跟我们一起出去嗨皮啊!”那三个猎手靠了说来,色眯眯的盯着荣慧的胸脯,无耻的问道。
“有什么好玩的吗?”荣慧斜靠在凳子,醉醺醺的问道。
“玩大家都喜欢玩的游戏啊!过去无穷无尽的快乐。”一个脸有块刀疤的男子说道。
“无穷无尽的快乐?好啊,我们走……”荣慧爽快的应道,扶着刀疤男人的肩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女人最脆弱的时候,任何男人都有机可乘。
“慧慧。”江边柳看着荣慧跟着三个男人出去,心里撕裂的痛,她还是处子之身啊,原本留给与自己洞房花烛夜无瑕念想的美丽,怎能给这些畜生破了身?他拖着宁画跟了出去。
昏暗的街,三个猥琐的男人簇拥着一个性感妖艳的美女东倒西歪。
“美女,你这屁股真圆润啊!”一男子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不停的捏着。
“是啊,这两座山峰更是有料,等下谁先啊?”刀疤男人龌鹾的把手放在了荣慧的胸脯,邪恶的问道。
“老规矩,锤子剪刀布,谁赢谁先,输的在旁边拍照。”
“这妞的身材真他妈的太正点了,老子现在都等不及了,想地解决她。”刀疤龌鹾的说道,手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宁画,这些人该不该死?”远处,江边柳和宁画紧紧跟着,江边柳目光凶悍,脸露杀气。
“你别闹出人命,下手轻一点,教训他们一番即可。”宁画知道江边柳要爆发了,提醒道,任何一个男人见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受这般*,都会动杀机。
江边柳冷冷一笑,说道:“我要他们一辈子只能望色兴叹而无力进取。”随后又道:“你马给苏平打电话,说荣慧一个人醉在街头,要他马来接。”说罢将苏蓉的电话号码给了宁画,要她找苏蓉联系苏平。
做完这一切,他跌跌撞撞的走了去,冷笑道:“三位欺负一个酗酒的女人,有意思吗?”
“兄弟,你也想分一杯羹?不过得等到我们三人玩完了才能轮到你。”那个脸有块刀疤的人鄙夷的说道。
“不,你们动了我的女人,我要你们下半生永远都享受不到男女之欢。”江边柳怒斥道。并向那个一直把手放在荣慧胸脯的刀疤男人踢了过去,这一脚正裆部,瞬间便听到“噗”的一声,仿佛鸡蛋破碎一样,刀疤男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双手护着裤裆,立马便蹲了下来,脸失去了血色显得异常痛苦,蛋蛋破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异于取了他的性命。
另外两人见状,松开荣慧便一起向江边柳扑来,江边抬起脚直取两人裤裆,说时迟那时快,又是两声清脆的响声,两人也一样勾着腰蹲了下去,用手紧紧捂着裤裆,发觉两个蛋蛋已经完全破碎,痛得大哭了起来,这变成了太监,人生哪里还有幸福可言?
“这是你们猎色的下场,想活命的赶快给老子滚。”江边柳冷冷的说道,三人勾着腰盘着腿慌忙逃走。
荣慧直挺挺的躺在地,没有任何知觉,而宁画已经已经给苏平通完了电话,走了来。
“柳……”荣慧躺在地,闭着双眼梦呓道。
“你说过要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我,原来你是骗我?”
“慧慧……”江边柳撕心裂肺的喊道,走了过去,痴迷的望着她。
“我恨你!永远。”荣慧翻了一个身,又说,看样子她醉得不轻。
“苏平来了,我们快走吧。”
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宁画拉着江边柳走到墙角下躲了起来。
“荣慧!”苏平跳下车,直奔荣慧而来。
“荣慧,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苏平抱起荣慧的头,关切的问道。
“柳……”荣慧嘴里胡乱的喊着江边柳的名字。
“我送你回去吧!”苏平道摇着荣慧的身子大声喊道。
“我……不想回家,那个冰冷的寒窖里没有一丝温暖。”荣慧半醉半醒的说道。
“那?我带你去开个房间休息一下。”苏平把她抱了车,启动引擎扬长而去。
江边柳看着汽车渐渐消失的影子,心里越发感到锥心的痛。他踉踉跄跄的朝着车子的方向走着,感觉跟荣慧再也产生不了交集。帝让他曾经爱过了一回,却要让他痛一辈子,他的心越来越空洞,越来越检验,他回头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宁画,在强烈酒精的刺激下,在昏暗夜色的暧昧里,加失恋的打击,他猛的一把紧紧的拦腰抱着宁画,低头便要去亲吻她的嘴唇,他想用一份激情的刺激去忘记荣慧。
宁画被他突如其来的冲动惊吓了一跳,随即用力的把他推开,用充满迷情的眼神看着他,轻如蚊蝇的说道:“你别这样,我们是朋友,我不想成为她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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