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了七家,为什么选择她家”?
“那是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生魂气息很强,其他的几家若有若无,毕竟,有些生魂还没完全凝聚就已经消散了”。
陈诚回道。
“那她,她告诉你凶手是谁了吗”?
张茜说的她,就是指曹娇娥,准确的说是曹娇娥的灵魂。
“呵呵,你不要误解了,所谓的生魂就是一种虚弱的电波,也是一种负电子聚合体的存在,假如给它比方成人,也是一个呆傻的人,这是因为它刚到了另一世界,还在持续的迷茫不解中,甚至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介质,在我的引导下,它能短暂回忆起离开肉体前的事物,我也是比葫芦画瓢的猜到一些,具体是什么,明天上午咱们见到了何队长在商量”!
“嗯”。
张茜心里有事,也不再追着问了。
“茜茜妹妹,离天亮还早着呢,咱总不能在这里坐一夜吧”?
“嗯,啊,呸,谁是你妹妹,你还没我大,神,,无耻”!
张茜反应过来后白他一眼,本想叫他神棍,但又改口了。
“是没有你大”!
陈诚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笑嘻嘻的说道。
“混蛋,流氓,无耻”!
张茜叫道,同时抓起一把毛豆砸向了陈诚。
“哎呦,你干什么,是你说的我没有你大嘛,真是女人心不但毒还像是大海的针”!
“你还说”!
两人打闹着离开了大排档。
回到警局的专案组办公室,张茜气呼呼的一指长沙发:“今晚你就睡在这里”!
说完转身就要回自己的单身宿舍,突然想到曹娇娥家里发生的事情就停住了脚步,上前一把拉住就要往沙发上躺的陈诚,把他拽到一边道:“你睡这里”!
说完自己躺在了长沙发上,还舒服的吐出一口气。
陈诚看着单人沙发一脸的不满:“你干嘛,怎么不回去睡觉,赖在这里干什么,这孤男寡女的被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张茜对他的无耻已经有了免疫,闭着眼睛道:“天都快亮了,回去也是干折腾,你爱睡睡,不爱睡出去玩去”!
陈诚无奈的坐在单人沙发上,摸出一根烟就要点燃,“要抽烟去外面,公共场合不许抽烟,让人家跟着你吸二手烟,有没有点素质”!
看着一脸傲娇的张茜,陈诚也没有跟她斗嘴,默默的把烟又塞进烟盒里。
躺在长沙发上的张茜看到陈诚苦瓜着的脸,心里开心不已,这个讨厌的家伙,自己终于扳回了一局!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就睡了过去。
清晨七点,何文辉和一个组员推开专案组办公室的门,眼前的一幕让他愣了一下,只见张茜这个平时很有品位的警花大喇喇的躺在长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而对面的单人沙发上,陈诚蜷缩在那里也睡的正酣,但他极其机灵,听到开门声就醒了过来。
“呀,何队长,这么早啊,有没有带早餐”?
睁开蓬松的双眼就要吃的,这家伙也是没谁了,何文辉和组员心里想道。
他这一说话,也惊醒了张茜,看到何队长,慌忙起身,说了句:“何队早”,就小跑了出去。
“陈诚同志,回来的很晚吧,真是辛苦你了,一会就有同事带早餐过来,对了,昨晚有什么收获吗”?
“稍等一下,去个卫生间”!然后也小跑着出了门,夜里吃了一肚子的肉,不内急才怪,留下何文辉和那个组员面面相觑!
十几分钟后,陈诚一阵舒爽的走回来,这时大部分组员已经来到了办公室,桌子上放着豆浆和几袋包子,一个里面大概十几个的样子。
何文辉见他回来,就招呼他吃点早餐,陈诚也不客气,拿起一袋包子一口一个的吃了起来,看的众人直发呆,何文辉知道他能吃,所以就让人多备了两袋。
等到众人快吃完时,张茜才走了进来,陈诚看到她头发还湿漉漉的,应该刚洗完澡,还换了一套清爽的夏装,她的饭量很小,只吃了一个包子,喝了一杯豆浆了事。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专案组六个骨干成员围坐在一张办公桌,何文辉开口道:“陈诚同志,张茜,你们昨晚有什么收获没有”?
张茜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向了陈诚。
陈诚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形象,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何队长,昨晚我和张茜同志又去各个案发现场仔细探查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小细节和一些想法,我逐一的说出来,然后大家共同讨论一下”。
“嗯,你开始说吧,高阳,你做好记录”!
“好的”!
一名组员把双手放在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昨晚,我和张茜同志先去了殓尸房,查看了那几名受害者,跟尸检报告一样,全身布满了针扎过的痕迹,而受害人是活活疼死的,这说明凶手是一个极度变态的人”。
“你说的,我们都已经做过了结论”!
“张茜,请先听陈诚讲完”!
何文辉开口道。
张茜瞪了陈诚一眼不再说话。
“接下来,我说说我的看法,第一,受害者都是中年女性,第二,凶手一定是经常用绣花针的人,第三,受害者平时都是喜欢穿手工旗袍的女人,这一点在受害者家里的衣柜里可以得到印证,第四,凶手不一定是男人”!
我概括的几点说完了,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当然,我不是警察,最终定论还是由你们决定。
办公室一阵肃穆无声,良久,何文辉才问道:“陈诚同志,你为什么说凶手用的是绣花针,而不是其他的针”?
“何队长,绣花针扎在人身上的针眼通常是细小而尖锐的圆形的小点,由于绣花针的细度,它们相对较小,直径可能只有几毫米,这些被扎的地方针会微微凸起,周围的皮肤会稍微红肿,并且针眼的颜色会略微发红,这是因为针刺破皮肤时引起的刺激和炎症反应,并且极负有疼感,其他大一点的针跟受害者身上的针眼不匹配,所以我才认为是平时细小的绣花针”。
“你说的第三点,受害者喜欢穿旗袍是,,”?
组员高阳问道。
“我和张茜同志从第一家一直到第七家,发现在受害者家的衣柜里挂着旗袍,并且针法都一样,应该是手工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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