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顿时惊愕得楞在了当场,稍微一缓神,就拉着小村长往楼下跑,屋里还有张青,不知道走出来得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意外。
跑到门口,我猛地推开了门,张青被我惊得从座椅上‘蹭’得一下站了起来,看到我们面色苍白,朝我们投来疑惑得目光。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我觉得我们还是呆在屋子里比较安全。”
“那外面的爆炸声?”张青万万没有想到,我们就是在爆炸的核心。
“没事,要不我出去看看。”任何一个人处在这么危险得地方,都不会在像之前那么平静。
小村长阻止道:“不要去了,就呆在这里吧。”
边上的张青见我们如此神情,正疑惑,突然‘轰’得一声,我们在屋里切实得感觉到,屋子不由得抖了抖,应该受到了强烈得冲击。这时从屋顶上,些许得灰尘也掉落了下来。
张青拿着火龙鞭,背着包袱就要冲出去,脸色大变。
要是此时屋子倾塌得话,估计我们三个就要被活埋在这里,可当冲出去几步,回头看我和小村长没有动静得时候,张青连忙大叫了一声,留在这里想死啊!
“出去更是死路一条。”我神色复杂道。
记得那时候都很穷,几乎都是点着油灯,至于电灯也只有几户家里富裕得人有。油灯要是烧到最后,灯芯就会越来越暗,并不是里面得油少,而是灯芯烧得时间长了,会产生一定的高温。
基本上到了灯暗的时候,我们就会用针挑一挑,将灯芯稍微梳理一下,灯火就会重新越来越亮。想起儿时也调皮,喜欢用手指在灯芯上晃来晃去,觉得十分的好玩。
老村长看了以后倒也不怎么训斥,只是告诉我们,手放在灯火上面,在中间位置,那地方灯火是最弱得,几乎烧伤不到人。
如今,要是我和小村长猜测没错得话,我们就是在爆炸得中心,周围应该产生了巨大的高温,或许周围得建筑早已化成了灰烬,甚至波及到了这里。如果这时候出去得话,不被火烤熟,也会被浓烟呛死。
“那现在怎么办?就呆在这里!”张青犹豫着走了回来,一副心有不甘得样子。
糟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小伙伴得话,一股浓烟扑鼻而来,呛得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急忙从布帘上扯下几块碎布,让两个小伙伴捂着鼻子,然后尽量蹲在墙边,这样才最安全。
这时屋子里完全被浓烟充斥,伸手不见五指!
我试着打开边上的窗户往外看,顿时一股巨大的热浪扑了过来,吹到我的头顶上,感觉头发都要被烧着了一样,连忙又缩了回来,紧紧得把窗户关了起来。
阿嚏!
边上的张青被呛得只打喷嚏,眼泪直流,样子显得十分的难受!
“我去找点水。”那时候我根本无法说话,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去拿点水。
两个小伙伴点了点头,刚才实在太急,一般的情况下要是失了火,都是用湿毛巾捂在脸上,这样不至于太过干燥,起码有点湿气。
我循着大概得方向,摸到了茶壶,慌忙得在碎布上倒了一点,然后又慢腾腾得移动了回来,刚想让两个小伙伴用点水湿湿,眼前哪还有人影!
“小村长,小青,你们在哪里?”我强忍住被浓烟呛着,出声喊道。
谁知这么一喊,我硬是不停得打喷嚏,感觉脑子里都一片空白,连忙又用水倒了倒,趴在地上,尽量使呼吸均匀,这才缓和了一点。
然后脑子里开始不停得在想,难道是摸错了方向,不然怎么会看不到他们两个,按照道理,这么大的浓烟怎么会移动!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反正屋子不是很大,我就寻思着围着墙壁爬个一圈,总归能碰到他们两个,便贴着地面,尽量缓慢移动,不引起周围的浓烟波动。
谁知爬了不少时间,我想这个距离都应该到了门的最右侧,再往前就应该回到床得一侧了,怎么还会没有他们两个的影子呢!
难道遇到了特殊情况,先出去了?
“对了,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我一拍脑袋,想起我们之间还有一个比较默契得地方,那就是打手拍,节奏就跟音乐谱上得三四拍一样,这样就算看不见对方,也能知道是谁。
可是如今我一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才能腾出来有空,身旁又没有竹竿一类得,敲在墙上发出相同得声音,便想到用空手去拍。当手中间呈现凹进去,拍出来得声音,就会发出空洞得响声。
想到这里,我连忙拍了拍墙,然后侧耳静听。
咚!
果然,这个办法有效,我听到了小村长得回声,应该就在之前我停留得地方。
这怎么可能!我一边紧皱着眉头,一边又爬了回去,期间我依旧不停得拍着墙壁,生怕又遇到鬼打墙,或者悬浮梯,这样更加诡异得事情。
“你们刚去哪了,找你们找了很久了?”我手不停地在比划。
“我们等你很久了,去找你了。”小村长这个比划,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原来他们见我没有回来,要知道这个时候我哪能那么利索得将茶壶给拎回来,他们一见时间有点久,不禁担心了起来,也就跟着爬了过去。我想就在那个时候,我们擦肩而过。
我连忙将所剩得水给他们碎布上湿了湿,暗道这样下去可不行!
“我再出去看看。”我顿时想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这客栈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怎么发生这么大的爆炸,就没有一个人狼狈得逃窜,起码呼叫声应该有得吧。
就算他们有点不同寻常,又有道法在身,可是面对熊熊烈火,剧烈得爆炸声,我就不相信他们同样是人,会泰山嘣于前而面不改色。
我再次试着推开门,外面得浓烟似乎被风给吹散了,院子里能依稀得能看到几朵长在花园得花,被烧得只剩了那么一点,还被烤的黑得跟木炭似得。
“我们也要去。”小村长紧跟在后面,拉了拉我的衣袖。
“那,好吧。”要是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也好有人照应,再说让他们留在这里等,终究不是个事。
等我们几人摸索着来到了前厅得中央,饭桌几乎都被烧成了灰,不过有一点倒让人十分的奇怪,屋顶倒没什么事,最多也是被熏黑了而已。我也来不及多想这些事情,就继续往前走。
可是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到半个人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要是客栈得人早就预测到危险,就跑了出去,这里岂不是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难道我们真得睡得那么沉?
这时,我们差不多摸到了出去得大门,大门被沉重得门栓给栓了起来,之前一直也没注意,也没有进来大晚上又出去。
“怎么这么重?”我想把门栓给拿开,发现手根本就用不上力。
小村长有点不相信,跟着也抬了抬,确实如此,门栓看起来是木质得,可是比木头重了不少,如我现在的年纪,起码七八十斤还是能一下子抬起来得。再加上小村长,一百多斤不成问题。
不过硬是没抬动这门栓,看这门栓也不怎么大,一米多长,四五十公分得宽度,高度不过三四十公分,除非是铁块才会这么沉。
“怎么办?打不开!”小村长朝四周望了望,想找东西把门给砸开。
我一见形式不对,连忙摇手阻止,这门栓确实还是门栓,不过应该被施了法而已。我连忙剑指前方,默念茅山减轻咒,猛地朝门栓点了过去,念了一声开,再抬门栓,果然轻了不少。
“等等!”小村长迫不及待的想打开门栓,再次被我劝阻。
既然有人故意加重了门栓的重量,那么这么大得爆炸声,应该不是偶然发生得意外,再说这里懂得道法之人比我多得是,我不过才一级中期,就能破解,那么其它人岂不是更是轻而易举。
如果我猜得没错得话,这门一开,灾难就会随之而来。
“走,我们回去!”我一下子像似想到了什么。
小村长和张青不知道我在搞什么鬼,也不知道问些什么,便跟在我的身后,回到了屋子里。
屋子里的浓烟早已消散不见,除了那块被我撕破了的布帘,拿走放在窗边上的茶壶,其余得没有任何异常。
我浅浅一笑,“好高明得道法,居然有如此大的幻境。”
幻境是由施法者强大的幻术所施,施法者幻术越强大,那么幻境就会越真实,就会让身处幻境者分不清到底是真实得还是处在幻境之中,一切显得那么真实。
之前我就一直好奇,怎么这么大的动静,整个客栈没有一点反应,要真是都先跑了,起码会有点声响,我们睡得并不是那么沉。
“幻境?那怎么办,我们怎么出去!”经历过这么多,小村长显得谨慎得多。
我想了想道:“幻境毕竟都是虚拟得,想要破解,就要找到它的命门所在。”
其实,我一直对于阵法比较陌生,一说到阵法,我就感觉到无力之感。这或许就是我得软肋,在后来遇到得更为诡异得事件中,硬是吃了不少亏,这才发誓无论如何都要学好阵法。
小村长和张青被我这么一说,在屋子里开始东张西望,希望能找到所谓的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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