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家坳附近却是异像叠起,让人不敢想像。这些变化,不知来自哪里。刘大师还在那里施法,这么快就取得了效果。只见一层薄雾模样的东西,在李家坳上空笼罩着布下一道屏障。
它像一个罩子,将李家坳团团罩住,四周却是透明无色。有些鬼魅邪恶之气来到这个村庄,却不能入侵半分,只碰得个头破血流。邪气越深,碰得越重,越难入内。
时辰已到,刘半山缓缓从位上下来,周围热气腾腾,四散溢出。他在一圈雾霭的簇拥下来到场下中央,正待那一群男女做着动作。刘半山叫停了他们,说是时辰已到,无须动作。
此时,女人个个面如桃花,媚态动人;男人英气勃发,容光满脸。随即刘半山要他们都回村里,说是阵法布好,定可安静数日,他们便纷纷回走。
李桂生这时走近刘半山,他仔细询问刘半山:“大师如今这样就算布好?”
“正是,此阵法少则保十天,多则保十五天有余。只是身内阳气不足,功法欠些火候,还有待修炼。”刘半山如实说来,并不隐瞒实情。
采阴补阳之法只有三人应征,实际只有一人实施,体内阳气远远不够,更谈不上充盈。因此阵法能够这样,也是刘半山付出了全部心血。
“大师还得辛苦操劳,继续采阴补阳,补充体内阳气,有待下次再修补阵法。要是恶鬼来临,还得靠你继续治之。李家坳百姓的性命就交给你了,你可要为大家作主啊!”李桂生不无哀求地对刘半山说。
刘半山个人的修炼,只有靠他自己为之,李桂生也只能尽量为其提供一些外部条件。
三个女人已经选好,只实施一人,还有两人未能进行,自然功力不济,难奏全效。这种修炼之事,也只有靠刘大师自己努力为之,辛苦修炼,全当是为了李家坳百姓了。
刘半山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即摇了摇头。可是这一现像被李桂生发觉,心里大为吃惊。他不知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大师嫌弃几位妇人不合心意,还是三位妇人不给予配合。
李桂生心里一阵焦急,急忙走近刘半山:“大师慢行,是否哪个女人不合你心意,还是她们不给予配合。你尽管说来,我会再想办法。如是她们不配合,我便要使用族法惩治她们;如果是不合心意,我可以带你寻遍村里,容你去亲自挑选。”
刘半山觉得李桂生误解了他的意思,老人十分焦急与伤心,便告诉李桂生,什么都不是。
那几位女人都符合他的心意,她们也是配合良好,无有不愿。只是今日布阵已消耗了不少精力,需要休息几日方能继续采阴补阳。他请老人放心,惩治恶鬼之事,他不会置之不理。
李桂生听刘半山这样一说,疑虑顿消,不由“哦”了一声,便急忙地说:“大师快去休息,我这里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待你休息好后,我再找你继续采阴补阳,为拯救李家坳想尽法子。”
说完,李桂生便双手作揖,眼送着刘半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李桂生便缓缓地朝自己的家里走去。
刘半山回到自己的房间,已是精气耗费太多,极度疲惫。他躺在床上,舒展四肢,微微闭着眼睛,静静地呼吸着。
身体如此虚脱,也不纯粹是没有完成采阴补阳,也只是其中之因。玫楠已经有了封印,他也不便行事。
不是他惧怕玫楠,也不是他非得要听玫楠之言。刘半山觉得,既然玫楠说了,又未解释清楚,还是不要行动为好,免得玫楠大发脾气,影响擒获恶鬼。
他极度地放松自己躺在床上,面部尽量放松,嘴唇微闭,鼻孔微微张开,轻微地呼吸着。
突然,他觉得似乎身上的裤子被人脱下,可又觉得自己并未动荡。由于身心疲惫,他也就没有在意,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
这时,却有一双纤纤细手在自己的太阳穴处轻轻按着,刘半山不由一惊,慌忙睁开眼睛一看,只见玫楠腑着身子为自己轻揉着太阳穴。
刘半山不由微微一笑,似乎也无力反抗,觉得只是帮他按摩,也便算了,无伤大雅;可他将眼睛往下落的时候,不由看到了自己的下体还光着,便一阵紧张,赶紧用双手将裤子提到腰间,一下子翻过身来,将脸埋在床铺上。
“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呢?”刘半山对玫楠说。他一向对玫楠宽容,只因她是妻妹,而妻子临终时却招呼过他,要他照顾好玫楠。可刘半山的照顾并不是这样的。
“我看你很累的样子,就不打搅你了。可是想着给你按摩一下你便会很快恢复精力,我便做了。”玫楠也静静地回答。
“可是你——”刘半山都不好意思说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玫楠,又转过头来往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意思很是明白,玫楠怎么要脱他的裤子干什么,又不悄悄地拉上,让他的身体裸露在哪里。
“其实也没啥,我只是检查我的封印是否完好无损。”玫楠也堵气地对刘半山说。
“我都精疲力竭了,还能启开你的封印吗?”刘半山也是有点生气的样子,其实他也是想给玫楠一点严厉而已。可是他的严厉根本不起作用,玫楠不吃他这一套。
“其实我的封印也是不起作用,你这个事,还真的要你去做的,没有办法。只是我说过了,你就得遵守我所说的,要言而有信才行。”玫楠说了这一番话,倒是让刘半山迷糊了。
不过刘半山也不多说,他捆好裤带坐了起来。刚才稍微的休息,体力得到一定的恢复,精神也好了许多。他不知道玫楠这次出去是干啥去了,对他惩治恶鬼是否有用。
刘半山问玫楠去了哪里,玫楠盯了刘半山一眼,又将脸转向一边。似乎不睬刘半山。刘半山还是又问,而且眼神现出期待的光,想从她那儿知道什么。刘半山也知,玫楠此去,肯定是有助于刘半山治鬼之事的。
无奈之下,玫楠还是说了她这一去究竟是为了何事。
玫楠是去了一趟阴间,本来阴间凡是鬼魅见着她时都得驱赶于她,不得让她重回地狱。她是从地狱赶出去的鬼,哪能再入地狱,岂有此理。
可是众鬼念在她毕竟是阎罗之小女,不敢对她怎样,谁知道阎罗什么时候心血来潮,想女心切又招她回来呢!如果得罪了她,岂不是自找苦吃,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玫楠将自己来的情况跟各位叙说一番,便有鬼告诉于她,此两个恶鬼,在做人时的冤气很重。
她们原是姐妹两人,妇人原是妹妹,十六岁,叫苏莓;小孩子模样的鬼原是姐姐,十八岁,叫苏妍。
一年大年三十晚上,当地一个有钱举人卢家国来她们家催租。只因年景不好,苏家未能全还,还差尾数少数。又是过年时分,家父给举人卢家国反复求情,说本来跟其说好,过年以后再想法补上数目,当时举人卢家国也未反对,没想到这大年三十的晚上,却来到家里催债。
举人卢家国根本未在听其父唠叨,只是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她们姐妹俩,那目光象是发出一丝绿光,几乎变了样子。
卢家国的打手便对姑娘的父亲说,如果能让他的女儿嫁给他作妾,不仅可以免除债务,还可给其一笔钱财,让他家过得非常殷实。说着便拿着一叠钞票,摆在桌上,两个打手便去拉人。
可是姐姐苏妍坚决不从,挣扎不已。见两人过去拉她,她立即从傍边拿起一把砍柴刀,两目怒视来者,十分愤怒地说:“谁要是不想活了,就过来吧。”
那两个打手相互看了一下,十分不服的样子,口里不停地骂着:“你个黄毛丫头,有几分本事,还敢大言不惭地口出狂言,看我们不收拾你。”
说着两人一前一后便冲向苏妍姑娘,一个弱女子哪斗得过两个强壮的打手。苏妍姑娘手上的刀瞬间被夺了过去,两个打手架着苏妍姑娘的胳膊,向外走去。父亲此时才反应过来,急忙走向前去,跪在举人卢家国的跟前,一个劲地救饶。
可是卢家国要其交出银子来便行,父亲说宽限几天,卢家国说宽限几天可以,只是其姑娘这几天要给其用用,什么时候有钱了,姑娘就可回去。
父亲一听立即火冒三丈,不由突然立起,从傍边拿出一把锄头,向卢家国的头上劈去。卢家国见势不妙脑袋一偏,躲过了这一锄头。他恼羞成怒,立即令人将老人一顿乱拳猛打,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没了声息。
卢家国一行便架着姐姐走了。妹妹苏莓只身趴在父亲身傍痛哭不已,可是无人过来安慰,问询。其实邻居知晓,却不敢过来,免得自己家里也揽上事情。
哭了一夜的妹妹苏莓,眼泪已经流干,面对这种惨状也不知所措,只有守着父亲的尸体傻了似的。
她一直在想,如何报了此深仇大恨,作为女子,手无束鸡之力,强行对抗定不是对手,有如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那就只有报官,让官府将罪犯绳之以法。第二天苏莓击鼓喊冤,可是到了衙门,递上状纸,却被审案官员要求提供人证物证,光是姑娘一人诉说无效。
苏莓姑娘怎么诉说都没有用处,位卑言轻,加上官府早被收买,哪有姑娘说话的地方。人命关天,穷人的命能值几个钱呢?无钱无势,也就没有社会地位,被人草菅人命再正常不过了。
苏莓姑娘无奈,想着姐姐还在卢家国家里遭受蹂躏,便心生一计,用自己去代替姐姐,然后想法用计置卢家国于死地。
妹妹苏莓来到卢家国家门口,请求要见老爷,说是自己愿意来替姐姐,以身还债。卢家国刚刚欺凌了姐姐,余味无穷,一直赞叹不已,说是这样的玉女黄花,采用了定会延年益寿,强身健体。
听说妹妹年芳十六岁,也是同样的童贞未失,便不由来了兴趣。卢家国不停地咂着嘴巴,咽着口水,眼睛又眨起绿光,连连说”好,好!”便让人叫妹妹进得里屋去伺侯.
妹妹苏莓进了里屋,却发现姐姐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没有动静.她以为姐姐出了意外,便扑向前去,用手抚摸姐姐,并将被子替姐姐盖好。
姐姐苏妍身上一阵冰冷,妹妹苏莓以为姐姐怎么了,可她明明看见姐姐的目光呆滞,眼珠微微动了一下,可面部依然没有表情。
姐姐苏妍半天才吐出一句:“你来作甚。”
“我来取了他的狗命!”妹妹苏莓咬牙切齿地说,声音不大,却是那样坚定,无所畏惧。
“也好,你我姐妹不如男儿身强力大,我们就用我们的方法取了此贼性命。”姐姐苏妍也无可奈何地说。
可是妹妹苏莓让姐姐苏妍回去,收拾东西准备逃走,将房屋烧了,就当父亲火化。可是姐姐苏妍哪里肯走,她还是那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双目闭着,似乎睡熟了一样。
卢家国此时来到房间,他对妹妹苏莓说:“小姑娘怎么想开了呢?你如果伺候我舒服了,我可以娶你做了小妾,享尽荣华富贵。”
“那事另论,还是先让我给你还了债再说吧。欠人债务,哪敢再谈享受之事。”妹妹苏莓说着便要卢家国宽衣解带,还有姐姐在此,双凤伺龙,别有一番滋味。
卢家国只觉得妹妹苏莓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聪明,知道自己身体的本钱,用身体偿还债务,不仅轻松,还能获得享受,真是会算帐。
看着苏莓姑娘那直勾勾的眼神,以及脱光衣服那油滑的肌肤,哪能忍受得住?,卢家国立即跳将床去。可是小姑娘苏莓却让卢家国先是躺着,她要给他好好抚摸一番,让其感受一下另样风情,再来体会体肤之香也不迟。
只见苏莓姑娘用手指在卢家国的身上轻轻滑动,卢家国十分享受地在那里轻轻喊着。卢家国那不安分的手,也在姑娘苏莓身上不断的摸索。苏莓姑娘一阵恶心,可是她并未有丝毫的反抗。
姑娘在卢家国身上上下几个来回之后,便用那剪得尖尖的十分锋利的指甲突然在卢家国的脖子上一抹,又在卢家国的下体用力一划,卢家国的脖子上立即向外涌出一股鲜血,他的下体也跌落了两颗白色的卵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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