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有关那片田野的死人脸还没有查完,不如咱们现在抓紧时间接着查吧。”
苏铭看了萧琰一眼,说:“对于田野那些死人脸,目前我的想法也一只是个猜测而已。我建议兵分两路再去查。不要纠结,不也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一路人接着去查那个死人脸,另外一路去村里查查其他的地方的线索。”
萧琰说:“同意,我和苏铭接着查死人脸,至于你们其他人。有没有想和我们一起的,还说你们其他人再组一个队去村里查查其他的地方。
苏铭说:“萧琰,还有张翰去查田野,其他人去村里。”
显然,苏铭不愿再留在田野这边了。
张翰:“。。。。。。”
当下,所有人也不愿意再坐在这里耽误时间了,马上按照苏铭的交代就分头行动了。
萧琰,张翰来到那个田野之上,低头看了看这个田野的地上。
阴云沉甸甸地压在田野上空。
田野里,那些死人脸如同被诅咒的幽灵,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森气息。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风掠过枯草发出的沙沙声,像是死神在低语。死人脸在这昏沉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模糊又惊悚的轮廓。
他们的表情凝固在生命消逝的那一刻,或惊恐,或痛苦,或狰狞,每一道面部的纹理都像是用恐惧和绝望刻画出的印记。
有的脸半埋在土里,只露出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眼眶周围是暗黑的阴影,如同最深沉的噩梦;
有的脸上爬满了黑色的藤蔓,像是从地狱延伸出来的触手,紧紧缠绕着他们,让他们与这片死亡之地融为一体。
腐烂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那是死亡发酵的味道,不断冲击着人的嗅觉,仿佛要将人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被这种阴森的氛围所笼罩,宛如一幅来自地狱的画卷。
张翰打了个寒颤说我怎么觉得这些脸比昨天更吓人了。
萧琰眉头紧皱,说:“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这些人脸上的表情也比昨天更加逼真了,我觉得没准这几天过去,这些脸上的表情会越来越鲜活越来越逼真,直到变成我们每一个人的那张脸。”
张翰说:“妈的,我晕,你快闭嘴,你赶紧找吧,我可不想看那些脸,我在这块给你放下风,帮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过来打扰你找钥匙。”
“啊”,萧琰说:“你是想偷懒吗?我不需要你给我站岗,过来一起动手,抓紧时间两个人一起找快一点。”
张翰没有办法,只能够重新走过来,小心翼翼的在地上捡起了一个枯树枝,像昨天那个样子挨个捅进这些捅到这些死人脸的嘴里面。
张翰为了给自己壮胆,开始没话找话了,说:“对了,我问你啊,萧琰。刚才投票你为什么弃权呢?我觉得。你说那话把刘丽到了一个肯定会死的地步,结果你弃权就相当于把这个杀人的责任推给别人了。”
“其实这刘丽说的这话吧。也是有点道理的。今天晚上要是一个都没死,明天再投票的时候,你就不担心别人把你给投死了吗。所以,我们每个人真的都是有私心的。”
萧琰在田野的地上面低头看了一下脚下死人脸,然后又抬起身跟张翰说:“因为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新人第三苏铭是一伙的,秦明和柯雪跟我跟我们两个又是一伙的,也就是说现在是4个人混在一起啊。”
“我们4个总归都是会投一个人的,这说明什么呢,苏铭已经是新人第三了,一看就是个抢眼的,就是厉害的嘛,谁跟他在一起都得听他的,你说对不对?”
张翰看着萧琰说:“所以呢?”
萧琰的目光停留在张翰身上一会,然后说:“所以,对于剩余的人来讲,也就是你,还有那个钟山,我们这个小团伙对于你们两个人的威胁特别的大,不论我们选谁,谁都一下子就拥有了四票。那么剩下的那个人还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吗?”
张翰目光开始躲闪,不敢说话了。
“这种情况下你们两个人是不是很容易就把我们几个直接当成了敌对面,为了长远考虑。”萧琰转手拿下张翰手中的枯枝,说:“你们两个会不会首先想着先弄死我们4个人的其中一个这个样子?这样的话,情况说不定会有所改变。”
张翰说道:“我晕死了。”
“那要不然你们就可能会想办法拉拢一下柯雪和秦明这一对情侣,然后想办法先投我和苏铭两个人其中的任意一个人。但是苏铭这个人他是新人第三,他手里有线索。所以投苏铭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说那是不是得投我啊?”
张翰说:“行了吧,你跟苏铭两个人这个友谊的小船就永远都不会翻吗?还我们设计陷害你,你都知道你自己快死了,你还得意什么?不过话说为什么你觉得死的一定是你,而不是那个苏铭,那个新人第三,怎么讲他好像都比你更招人恨一些。”
“因为他不能死,苏铭不死,保他就相当于保我们大家,所以他不能死我也会保他的。”
张翰说:“好吧,那我就假装你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今天苏铭也把他知道的线索都说给大家了,如果今天没有把钥匙找出来,明天大家万一会不会把他给投呢?毕竟苏铭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萧琰摇头,说:“不可能,你看现在留在这个地方找死人脸的,就只有我们俩。他则带别人去在村子里面到处找事儿去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跟另外几个人展现他活着的价值了。”
张翰在田野里面来回爬了大半天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仍然一无所获,最后张翰从田野里面走出来,坐在树下休息。
萧琰也累了一个上午,说:“我觉得要是不可能在这些死人脸上,毕竟这玩意儿实在太显眼了。”
“要是真的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这不就跟那个指示牌一样,说往东走往西走厕所在哪饭堂在哪吗。这事情要这么容易,那诡异游戏还怎么混呢?”
张翰已经快累趴下了,说“萧琰,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你觉得钥匙会在哪呢?”
萧琰看了张翰一眼,说:“你那脑子长在那里,干什么呢?现在就不能想一想吗,你不是做生意的吗?做生意的,每一个都贼精贼精的,还给我们每一个人包5万块钱的红包,这么大方怎么这么容易的问题你都想不出来呢?”
张翰说:“我一个做生意的告诉你,做生意是做生意,玩游戏是玩游戏,我做的是生意,又不是游戏设计师。我又不是学美工的,又不学画画的,我哪能搞得明白这些东西呢?”
萧琰现在没话说了。
萧琰自己也是也是有爸妈的,萧琰是独生子,如果现在死了。那么萧琰的父母后半辈子也会沉浸在失独丧子之痛里面。虽然萧炎跟自己的父母感情没有那么好,但是每次想到这里心还是拔凉拔凉的。
萧琰是一个爱钱的人,但是,并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萧琰说:“我记得刚才那个叫秦明的医生说这村子里的人好像都姓张吧,是同一族的。”
“是啊,怎么了?而且我感觉这个张家村开枝散叶,好像不是非常大,来来回回人丁也不怎么旺。”
“那这个村子里面的结婚嫁娶,那不都是近亲成婚,这近亲成婚容易出畸形儿啊。”
张翰说:“是啊,那又怎么样?”
萧琰说:“昨天晚上爬来爬去,那怪物你不觉得特别像畸形儿吗?”
张翰说:“你是说昨天晚上那怪物是张家里面近亲结婚的产物,这也忒吓人了吧,恶心死我了。”
萧琰说:“昨天晚上那怪物的畸形虽然十分夸张,但是不要忘了我们是在画里的。世界一个画里面把什么东西画画的夸张一些。”
“这也是正常的,况且如果这幅画的主人本身就对这个畸形儿抱有很大的仇恨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会把这个畸形儿画的特别的夸张。“
张翰点头说:“你说的这一点我非常同意。艺术作品不管是美术还是文学,通常都喜欢用夸张的手法来突出一个事物的主题和中心思想。“
萧琰摸索了下巴,说:“那如果是这个样子的话,主角是那个畸形儿,那么这个画的主题和中心思想又会是什么呢?我总觉得说到这里这个画的作者的思维好恶劣呀。”
张翰问:“这画的作者是哪一个?叫什么名字来着?
萧琰想了一想,说:“啊,我想起来了,好像这话的作者也姓张,跟你一个姓。”
张翰:“啊?”
张淼。
这会不会是一个巧合,毕竟张是一个大型满大街哪里都是姓张的。
当下,萧远说:“去问问那个白面小生是不是能提供点东西出来?”
说着两个人就往白面小生的房间那面走去。
进屋敲开房门,白面小生抬起他那浑浊,死人一样的眼球,看着两人,问:“什么事儿?”
萧琰开门见山直接就问了,也不跟他打一回曲折的路子,说:“我就问一下死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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