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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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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哭够了就上车,怕我收拾你是怎么的?”陶源的摩托车停在季晨离旁边,她因为季晨离不听自己劝阻要跟明烺结婚这件事同季晨离吵了一架,两人已经冷战了一个多礼拜,陶源没有季晨离的那些记忆,只当自己从小爱护到大的小姑娘受了欺负,一个人躲在没人的角落里哭鼻子呢。

        季晨离抬起头,脸上挂着泪痕,不可置信地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熟悉面孔,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生怕一不留神梦醒了,陶源也跑了,擦干眼泪站起来,牢牢抱紧了陶源。

        “姐……”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那个明烺就是个混蛋,让你别结婚别结婚你偏不听,这下吃苦头了?”陶源也抬手抱着季晨离的后背,哄小孩似的轻拍,“好了好了,晨晨不哭了,跟姐回家,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咱们以后找个好的,比明烺好一百倍!”

        季晨离压根没听清楚陶源说什么,光是陶源在她耳边分外真切的声音已经足以让她鼻子发酸,“姐,我对不起你。”

        她欠陶源的何止一句对不起,她欠陶源的两辈子都还不清。

        “你知道就好,以后听人一句劝,别老惹我生气就行。”陶源大度地拍拍季晨离的背,“咱们快回去吧,院里有几个小孩半夜爱踢被子,我得回去给他们盖被子去,不然明天非得感冒不可。”

        孤儿院的老院长前两年去世了,这个孤儿院处在三不管的地带,老院长去了之后迟迟没人接手,眼看着院里孩子大的大小的小,生活瞬间没了着落,陶源看不得这些小孩受苦,干脆自己接手了孤儿院,成了新任院长。

        “嗯!”季晨离用力点点头,坐在陶源车后座上,抱着她的腰,紧贴着陶源的后背。季晨离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陶源真的活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上天待她不薄,给了她第二次机会,大概就是让她好好把握自己在乎的人。

        在季晨离的记忆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孤儿院,那是个容易勾起伤心事的地方,陶源死后季晨离出钱建了个基金,找专人管理,自己没有勇气过问。可在陶源的记忆里,季晨离只要不忙着拍戏的时候,得了空,除了讨好明烺就是待在孤儿院替自己照料那些无父无母的小孩。

        所以陶源骑着摩托车一路轰隆隆开到郊区城乡结合部的孤儿院门口,自然而然地摘头盔下车,而季晨离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对着孤儿院破旧的牌匾发了好几分钟的呆。

        陶源发现了季晨离的不对劲,“晨晨,你怎么今天呆头呆脑的?发烧了?”她伸手去探季晨离的额头,“没有啊,温度正常得很,那是怎么回事?”

        季晨离回过神,干咳了一声,也从摩托车上爬下来,扶着陶源的肩膀把她推进孤儿院大门,笑道:“没发烧,姐,以后我哪也不去了,就在这陪着你。”

        “就你?别嫌我这的孩子烦人就不错了。”

        季晨离佯作生气,梗着脖子道:“我是那种人么?”

        “你小声点,再把孩子们给吵醒了。”

        “嘿嘿,知道了,姐,我饿了,想吃你下的鸡蛋面。”

        “行,我去给你做,你帮我看看二楼那几个踢被子的小孩。”

        “好!……”

        于是季晨离算是在陶源的孤儿院里安定下来。

        她现在还没有得影后那会儿那么出名,不过也在好几部黄金档电视剧里演了几个三号四号的角色,孤儿院的小孩都认得她是电视里的明星,每回她来都得围着她转,季晨离现在闲下来,没了别的想法,每天就是带带孩子做点家务,她的经纪人给她打了好多次电话,季晨离后来被烦得不行,干脆关了手机。

        她连从前最重视的皮肤护理都不做了,每天围着个破围裙素面朝天,洗脸刷牙都是院子里的自来水,大概是心情开朗了,半个多月下来皮肤越来越水灵,比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水啊霜的都管用。

        季晨离早上洗完脸对着镜子梳头,对陶源打趣道:“姐,你这院里的水是神水吧?怎么越洗皮肤越滑溜啊?”

        陶源把小孩换下来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笑骂:“那你就可着劲地洗,把脸上洗脱了一层皮下来!”

        季晨离眼珠一转,用头绳把长发往脑后一绑,借着洗手的机会故意淋了一手的水往陶源身上甩,“洗脱一层皮我也愿意!”

        两人笑闹一阵,张罗了孩子们吃完早饭,有几个大的去上学,剩余小的自己去屋里看动画片了,陶源才拉着季晨离在院子里坐下,“你准备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跟我装蒜呢?”陶源拧了季晨离一下,“就是那谁!”

        “谁啊?”季晨离明知故问。

        “那谁!”

        “到底谁啊?”

        陶源绷着脸气哼哼道:“你老婆!”

        季晨离反应了几秒才明白过来陶源说的是明烺,别说,自己和明烺现在依然是扯了证的合法伴侣,陶源这个称呼倒也没错,就是……老婆这种市井小民的词,用在明朗身上出奇的违和,季晨离自己琢磨琢磨,忍不住笑了起来。

        陶源看季晨离笑得没心没肺的样,脸更黑了,“笑什么呢?难道你还真打算跟她过了?”

        “哪能啊。”季晨离慢慢收起笑,“人家可是明家当家的一把手,这种人咱们可惹不起。”

        “你知道就好。”陶源从厨房里端了一盆豆角出来摘,“既然你自己想得这么清楚了,前几天怎么还那么倔?现在好了吧,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那时不是年轻不懂事么?”季晨离也和陶源一起摘豆角,“再说人家明总裁心里早有佳人,哪看得上我,现在正在风头上,等过那么半年一年的,舆论下去了,我和她一纸离婚协议,一拍两散!”

        季晨离说的信心满满,陶源却隐隐的有些担忧,那些个有钱人,个个都是一肚子城府,还能季晨离说什么人家就照做了?可她不想打击季晨离,只好叹气道:“但愿如此吧。”

        没有压力的时间过得快,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一天就过去了,下午的时候,上学的几个大孩子一路尖叫笑闹地跑回来,在院子里大喊大叫,一个个扒着季晨离的大腿自说自话,吵得季晨离脑仁疼。

        “stop!”季晨离大喊一声,孩子们终于安静下来,她抹了把汗,“慢慢来,一个一个说!”

        “季阿姨,门口……门口来了好多车!”

        “是啊是啊,那车可气派了!”

        “我还看见里头的人了,全穿着黑西装带着黑眼镜,就跟电视里演的一模一样!”

        几个孩子从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喋喋不休,季晨离警觉起来,“车?”

        “对啊,好多车!”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脸蛋通红地道。

        季晨离弯腰问女孩:“贝贝,车里有没有一个很漂亮的姐姐?”

        “没看见。”贝贝摇头,“车太多了,我没看清。”

        季晨离心里咯噔一下,自己不惹麻烦,怕是麻烦找上门来惹她了。

        陶源买菜去了,季晨离把叽叽喳喳的小孩全撵回了他们宿舍,自己一个人搬了张凳子坐在院子门口等,果然,几分钟之后明烺出现在孤儿院门口。

        孤儿院在河西老城区,附近都是些守着破房子等拆迁的小市民,明烺这次来跟了几辆车,带了十多个保镖,附近居民没见过这个阵仗,还以为孤儿院惹上了什么麻烦,全躲在房子里不敢出来,扒着窗户缝偷看。

        季晨离拿着一把瓜子在门口嗑,那嘴跟机关枪似的,哒哒哒哒吐了一地,明烺走到她面前,恰好挡住了迎面照在她脸上的太阳,季晨离就当没看见,扑的一声,两片瓜子皮吐在了明烺脚上。

        明烺后退两步,眉头微皱,随即舒展开,“你还打算待到什么时候?”

        季晨离眼皮都不抬,继续嗑她的瓜子。

        “我们结婚了。”

        季晨离依然不抬眼。

        “我父母要见你。”

        季晨离有了别的动作,她嗑瓜子嗑得口干,端起放在地上的茶缸喝了口水。

        明烺一向高高在上,从来只有她想不想听别人说话,还轮不到别人无视她的,更何况还当着身后那么多手下的面,于是脸色明显的不好看起来,连带着身后保镖也眼观鼻鼻观心,全都低下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季晨离,我不明白。”僵持了许久,明烺又道,“结婚是你提的。”

        明烺很少有需要说这么多话的时候,她身边都是一群懂读心术的人精,一个眼神一个表情立马能领会她的意思,这样一看算是给足了季晨离的面子,所以季晨离也好心地赏了她一个面子,眼皮终于动了动,斜着眼睛看她,“我想通了,明烺,你另有所爱,我也不想再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左右咱们的财产都做过婚前公证,只要你肯签离婚协议,你放心,你的钱我一分不要。”

        季晨离一口气说的话比明烺来这半个小时说的都要多,说完口干舌燥,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水。

        可惜她的这番话都白说了,明烺跟没听见似的,淡然道:“跟我回去。”

        季晨离被气笑了,得,合着自己是劝牛不吃草,纯粹的白费口舌,她也不想跟明烺浪费时间了,直截了当地拒绝道:“这是我家,我哪儿也不去。”

        明烺的嘴边浮起一点诡异的笑容,要不是季晨离曾经观察过她那么多年,差点就忽视过去。

        季晨离是费了老大劲儿才逃出来的。

        她和明烺结婚的地方是明家私人的度假酒庄,宴会厅在酒庄深处,三层楼,每一层还都高的很,还好季晨离多年拍戏吊威亚积累出来一点底子,否则那么高的楼,一般人别说顺着阳台爬下去,就是看看心里都发憷。

        这地儿存了不少好酒,七年里季晨离没少仗着自己和明烺的关系光明正大到这来偷酒喝,熟门熟路,连保安巡逻的时间点都掐得正好,顺利地借着夜色偷溜出酒庄大门。

        酒庄远离闹市,平常明家人都不常过来,通往外界只有一条盘山公路,在黑夜里曲折地盘旋到不知名的远处,季晨离逃跑的时候没来得及穿鞋,光着俩脚丫子,真要靠双脚走回去,恐怕还没进市里就得把她一双小细腿给走断了。

        于是季晨离蹲在酒庄的铁围栏墙根底下,抠抠搜搜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手机里的通讯录。

        这只手机是季晨离毕业后用自己的第一份工资买的,季晨离在花自己的钱方面抠门,一只手机用了十年,直到她死的那天都没换过,用到后来漆都磨光了,早看不出手机原来是什么牌子。

        现下这手机由于年轻的季晨离的妥善爱护,还新的很,通讯录里存了好几百个电话号码,这些号码的主人七年后大多与季晨离分道扬镳,季晨离现在翻看起来,有些人的脸还能对上号,不过大部分人的脸她已经记不清了。

        但有一个号码季晨离永远忘不了,它的联系人备注特地被季晨离设置成了一个点,有了这个特殊符号,季晨离只要翻开通讯录看到的第一个号码必然是它。

        季晨离点开那个号码,只要再点一下就能把号码拨出去,可她滑动屏幕的食指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最后整条手臂都开始发抖,根本按不下去那个电话。

        就在季晨离犹豫不决的时候,酒庄里的宴席终于散了,各种豪车一辆接一辆地开出来,远光灯晃得季晨离闭起眼,赶紧猫着身子缩进了树旁边的草丛深处。

        来参加婚宴的人很多,基本上c市的名流都到齐了,季晨离在草丛里蹲得两腿发麻,她光着脚,时不时还觉得脚背上被什么不知名的昆虫爬过,连头皮都开始发麻。好不容易等豪车全开走了,季晨离想出来活动活动腿,不料又有几辆车从庄园里开出来,没有像之前的车那样开走,反而在庄园门口停了下来。

        季晨离腹诽这些**的资本家就是爱讲排场,一个宴会整出这么多弯弯绕绕的仪式来,这时停在最前头的车后座门被打开,从车上伸出一只穿着高跟鞋的脚,随后脚的主人从车上下来,还是那条红色的礼裙,明烺皮肤白,被极正的鲜红色一衬托,随时能绑在车前头当大灯用。

        明烺身形颀长,脚下蹬的高跟鞋也不低,下了车站直身子,比车子旁边那些大晚上还戴墨镜的壮硕保镖甚至还高了几厘米,助理要跟她说话都得踮一点脚尖。

        后面一辆车上下来的是韩欣远,也是十几厘米的小细跟,气势汹汹跺到明烺面前,看得人心惊胆战。

        韩欣远朝着明烺的车里瞟了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季晨离呢?怎么没和你一块儿?”

        “她还在休息。”明烺看都不看韩欣远一眼,“你也累了,早点回去吧。”

        韩欣远讽刺道:“你们不是结婚了么?合法的伴侣,怎么,还怕狗仔偷拍不成?”

        明烺不搭理她,对韩欣远身后的保镖吩咐:“送韩小姐回家。”

        明韩两家关系很好,世交,明烺又是明家的大家长,韩家的保镖对她比对韩欣远还言听计从,半劝半推地把韩欣远弄上车送走了,躲在草丛里的季晨离看得惊叹不已。

        韩欣远是明烺的青梅竹马,更是明烺捧在心尖尖上的一道白月光,明烺对她几乎就是予取予求了,她说想当演员,明烺隔天就送来十几份大导演大制作的剧本让她挑,她说想当歌手,明烺动用公司上下所有资源为她量身定制专辑,她想当影后,颁奖的前一个月明烺就特地空出了手头上的事,专门陪她飞国外走红毯。

        季晨离在公共场合跟韩欣远接触过几次,哪次明烺不是怕自己把她吃了似的在旁边虎视眈眈?聊不到一分钟明烺就得匆匆忙忙带着韩欣远走,生怕下一秒她就遭了季晨离的毒手,看得季晨离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直发笑。

        不过季晨离从来没看过明烺跟韩欣远的私下接触,她以为明烺对韩欣远呵护成这样,私下肯定挂不住那张冰山脸,指不定对韩欣远笑脸相迎成什么样呢,谁知道原来明烺的古怪脾气大概早修炼得走火入魔了,即使是心尖尖上的白月光也这么爱答不理。

        韩欣远走后,助理才上前,“明总,现在怎么办?季小姐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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