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说攻打清河,主要是河间还有公孙瓒部下的兵马,他们认为相对好攻打一些。
而清河距离渤海有些远了。
攻打清河,就算打下来他们也不好守,人马少,在清河的话,清河接壤安平与魏郡。
冀州能从好几个地方攻打他们,就算攻下来也肯定是守不住的。
郭图与许攸是聪明人,自然不会提议去攻打清河。
袁绍听了点点头,觉得有道理。
转头扫了一眼袁谭,暗骂一声没用。
这个袁谭,长相不如自己小儿子俊朗,甚至还没有那个二儿子袁熙好看,偏偏是自己嫡长子。
对这个嫡长子有些不喜,想起长相酷似自己的三儿子袁尚,心情好转了一些。
袁谭被袁绍扫了一眼,有些心慌,他很怕袁绍。
袁谭长相俊朗,身高七尺有余,但和袁绍比起来还是差了很多。
“嗯!好,派人前往修县,让淳于琼等人速带大军回来,我等集中所有兵力攻打河间。”
袁绍见二人都赞成,于是大手一挥,点头同意。
......
南行唐与上曲阳之间的场地上。
天际被厚重的云层遮蔽,阳光勉强穿透,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两军对峙着,宛如两座巍峨的山岳,静谧中蕴藏着不可估量的力量。
战旗猎猎,在冷风中翻飞,每一面旗帜下都聚集着身着铁甲、手持长矛利剑的勇士,他们的眼神坚定而炽热,仿佛能穿透厚重的盔甲,直视对方的灵魂。
战马的嘶鸣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沉重的铁蹄声,在大地上回荡,如同雷鸣般震撼人心。
士兵们身着轻盈却防护严密的铠甲,手持长弓与短刃,排列得整整齐齐。
两军之间,是一片空旷而荒凉的地带,只有几株顽强的野草在微风中摇曳。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肃杀,连风都似乎停止了呼吸,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整个场面异常壮观与严肃。
随着韩飞带着典韦许褚以及一些亲卫骑马朝着中央走去,公孙瓒也不落后,也带着一众武将与亲卫骑着马朝着场中走去。
“来者可是幽州右北平太守公孙伯珪乎?”韩飞眼神凝视着公孙瓒等人,朝着公孙瓒扬声喊道。
开口就说幽州右北平太守,是提示众人,你是幽州的太守,如今打我冀州,是你的错。
韩飞倒是想直接骂公孙瓒老贼,但论辈分,公孙瓒和韩飞父亲是一辈的,他不能开口就骂,那样是丢自己韩家的脸面,也是丢冀州的脸面。
确实是如此,动辄骂人,与教养修养有关。
如果是那些普通人,或者其他人三教九流的,骂了倒没事,偏偏韩家也是大世家,韩飞如今更是冀州牧、平北将军。
“正是,鹏举贤侄,何故抵挡大军?”公孙瓒也不甘示弱,你想说我是幽州的,我直接说你不能抵挡大军。
都想在口头上占据上风。
韩飞的字公孙瓒自然是知道的。
但公孙瓒的话直接把韩飞气笑了。
“哈哈哈,公孙瓒,吾没想到,汝竟然如此不好脸面。天下皆知,汝为幽州的右北平太守,而今汝来攻打我冀州,汝本就失了大义。我冀州带甲之士百万,杀汝如杀牛羊也!汝还是早日回到幽州苟延残喘,不然,哼!来日吾冀州大军杀至幽州,汝就算跪地求饶,吾也不会同意的。”
韩飞厉声嘲讽道,也是直接叫他大名了。
这时期交谈时直呼其名等同于骂人。
公孙瓒太不要脸,韩飞就直呼其名。
“你......哼!牙尖嘴利!”公孙瓒冷哼一声骂道。
他有些生气,眼前这个韩飞小儿太过猖狂。
“公孙瓒,何故犯我冀州?”忽然,韩飞厉声质问道,满脸阴沉地看着公孙瓒。
“哼!冀州是天子的冀州,怎么成你韩家的?”公孙瓒面容阴冷,试图为自己侵犯冀州找理由开脱。
“哈哈哈,笑话,天子封吾为冀州牧,吾自当为天子镇守冀州。而汝,无缘无故攻打冀州,汝为叛逆也!汝为逆贼,若是早日回到幽州,吾还可既往不咎。若是冥顽不灵,他日必定灰飞烟灭也!”
韩飞冷笑道。
“哈哈哈,韩飞小儿,休逞口舌之利。冀州富饶,不是你个小儿可以据有的,不若早日投降,我可饶你一命。”
公孙瓒嚣张无比,他并不怕冀州军。
如果是旷野对战,别说眼前的三四万冀州军了,就算是五万十万,他也无惧。
他相信他的几千白马义从都能击溃眼前的三四万冀州军。
不是他自大,而是自信。
在他眼中,骑兵屠杀步兵,只要一个冲击那些步兵就只知道逃命了。
“哼!公孙瓒,汝不过一介武夫,手中兵马不过数万,安敢如此狂妄?吾冀州百万大军,杀汝轻而易举,吾劝汝还是早日回到幽州,免得身首异处也!”
韩飞自然是不怕公孙瓒的,对骂起来更是不甘示弱。
“小儿休得狂妄,待我战胜你之后,定不饶你!”公孙瓒怒骂道。
他也生气了,眼前的小儿还真是牙尖嘴利,说话更是狂妄无比。
自己杀异族的时候,眼前的小儿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汝才是狂妄,你不过一小小的北平太守,兵马不过三万,从北平远道而来攻我冀州,本就补给困难。幽州困苦,定无粮草支撑,想必你的大军每天都是省吃俭用度日吧!对了,幽州牧刘虞已经与我约定好,待我等开战后,他带兵取你右北平。哈哈哈,想必很快你就要成为丧家之犬了吧!哈哈哈!”
韩飞大笑着嘲讽道,直接把嘲讽值拉满。
“你......”公孙瓒眉头大皱,对韩飞怒目而视。
但发现韩飞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刘虞胆小懦弱,比之你父亲也不遑多让,他怎敢攻我右北平?妖言惑众。”公孙瓒并不怕刘虞,虽然心中有些担忧,但自己留着五千兵马守城,刘虞想必是不敢攻打右北平的。
“愚蠢,前年你与异族大战,你战败后本要带兵报仇雪恨。但刘虞去了幽州后,他讲和,导致你没办法找异族报仇,你和刘虞关系早已经势同水火,而你如今在冀州,呵呵,刘虞此刻或许已经攻占了右北平。”
韩飞继续笑骂道,看着公孙瓒脸上愤怒的表情,韩飞心中大爽。
公孙瓒无故攻打冀州,此刻见公孙瓒脸上愤怒的表情,韩飞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众所周知,中平五年,也就是188年,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人大战。
双方战于辽东属国石门,但张纯等人大败,张纯于是抛妻弃子逃入鲜卑境内。
公孙瓒不想放过他们,继续追击,但由于追得太深入,反被丘力居等人围困在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最后粮尽士溃,公孙瓒的士卒也死伤大半。
这一直是公孙瓒心中的痛。
他本集结兵马准备报仇时,刘虞竟然讲和,导致他不能报仇,两人的仇怨也就越来越深。
“韩飞小儿,汝找死乎!”公孙瓒指着韩飞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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