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烟为了避免与裴沧笙演吻戏沉沦,在日本的集市上,偷偷买了一把蒜。
吻是要真的吻,但也要控制自己,顺便恶搞一下裴沧笙。
姜若烟与裴沧笙第二场吻戏是在日本美丽的北海道。
纷纷扬扬的雪花美到了极致,脚踩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这声音姜若烟欢喜的很。
姜若烟喝着裴沧笙送与她的奶茶。
姜若烟看着裴沧桑的眉眼氤氲着落雪,像极了一首清冷又温柔的诗。
“喂,你冷不冷啊。”
“不冷。”
“你冷,你看你撑着伞的手都在抖,而且还冷红了,还有你肩膀上落了好多雪花。”
裴沧笙微微笑着:“你不冷就好。”
姜若烟脱下一只自己的手套,将伞拿过来:“戴上。”
“不需要。”裴沧笙摇摇头,“你自己戴着就好,我不怕冷。”
姜若烟将伞放在一旁,雪迅速的落满了两人的头发,她将手套固执的给裴沧笙戴上:“你这样打着伞就不冷了啊。”
“你呢?”
“我可以把手放进你的口袋啊。”姜若烟说着当真把手放进了裴沧笙大衣的口袋。
裴沧笙望着她如花美眷的笑颜,时光仿佛插上了翅膀,回到了姜若烟与裴沧笙18岁那一年。
那一年,满城大雪纷飞,姜若烟被关在家里学习,姜若烟在贵族学院挂着学籍,除了考试会去学校,其余的时间都在家里学习,家教撑着脑袋昏昏欲睡。
姜若烟走到窗前,看见裴沧笙在楼下等她,她朝裴沧笙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姜若烟猫手猫脚的打开门,溜了出去。
裴沧笙拉过姜若烟的手:“快走!”
两人跑起来,雪地里,全是两人的脚印。
裴沧笙笑的如沐春风,在这寒冬里,他的笑容充满了春意,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我带你去你最爱喝的那家奶茶店。”
“好啊。”姜若烟看见裴沧笙的手冻的通红,便把自己一只手套,硬给他套上,“一人一只,感情不散。”
裴沧笙笑着,一张少年脸如玉:“我不怕冷。”
姜若烟嘟着嘴:“我就要你戴着,这样我们就可以手牵手啦!而且我还可以把这只手放进你的口袋里。”
裴沧笙宠溺的说着:“那我们还怎么走路啊。”
“那就不走啦,就这么抱着你。”姜若烟抱着他,笑的明眸皓齿。
裴沧笙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就低下头吻了下去,姜若烟感受到来自他的温度与爱意,身旁仿佛有无数桃花盛开,围绕彼此,就停在这一刻吧,时间不要流走。
18岁,彼此的初吻,因为有了最懵懂与纯洁的爱情,世间是如此的美好。
初恋,青涩,缱绻,温柔,纯粹,值得世间最美好的词。
姜若烟看着裴沧笙惘然若失的眼神:“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裴沧笙缓过神来,苦笑说:“没事。”
姜若烟指着雪:“你看,雪越下越大了。”
导演大喊:“准备了!准备了!”
姜若烟对裴沧笙说:“我先过去了。”
裴沧笙点点了头。
姜若烟往嘴里吃了两颗蒜,辣得她捂着自己的嘴,直在心里叫苦:“我怎么这么作呢!”
这场雪当真是绝美的光景。
所有的机位,工作人员就位,姜若烟充满蒜味的嘴吻了上去,谁知裴沧笙将嘴里充满玫瑰香气的糖果送进姜若烟的嘴里,蒜味被这神奇的糖果压了下去。
嘴里充满了香气与甜味。
雪落纷飞,一对璧人应绝景。
这场戏结束后,姜若烟追着裴沧笙问:“你怎么知道我往嘴里吃了大蒜?”
“因为我看见你买了。”
“可是我是一个人偷偷出去买的。”姜若烟反应过来,“你跟踪我?”
裴沧笙好听的嗓音缓缓出口:“并不是,只是恰好看见。”
“那我们多有缘分啊!”姜若烟甜甜的笑起来,“这缘分,月老肯定是用了钢丝网。”
裴沧笙笑着,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只听电话那头说:“三天后,格斯先生就到中国了。”
“我知道了。”
裴沧笙接了这通电话后,便将所有的戏份提前。
姜若烟忍着肚子痛与裴沧笙搭戏。
许是肚子痛的难受,许是心里真的难受,许是真的想流泪,姜若烟的演技自然流露,令人心疼,将白茫茫的雪也变得哀伤:“你说的那不是永远,那是虚妄,是欺骗,永远不会有以后的,真正的永远是你与我最美好的那一刻,才是永远。”
裴沧笙一双眼瞬间变得通红,话一开口,泪就落下:“所以我们只剩曾经那一点温存了吗?”
一汪伤心的春水,倾泻而下,姜若烟痛苦的闭上眼睛,再缓缓的张开眼看着眼前这位痛苦不堪的男子:“我们只有曾经,没有以后了。从我欺骗你,利用你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感情就意味着结束了……对不起……”
姜若烟难过的笑起来,眼睛向上,左右动着,不敢看向他:“就此别过,等雪融化又是另外一番风景了,我只是你眼中的寒冬,给不了你希望。”
裴沧笙流着泪抱住她:“寒冬又如何,我愿意沉溺,甚至溺亡。”
姜若烟哭着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放过彼此吧,我们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裴沧笙轻轻的放开她,她转身走在茫茫的雪地里,然后肚子痛到一阵眩晕,然后晕倒。
导演满意的喊:“卡……”
导演示意姜若烟可以起来了,却见她躺在雪地里没有任何反应。
姜若烟是真的痛到晕倒,裴沧笙着急的跑过去,将她横抱起来,放进车内。
童笛见姜若烟那苍白的脸色,大概猜到了几分,跑进裴沧笙的车里,取了热水,掏出包里的止痛药片。
“麻烦你把姐姐扶起来,我给她喂药。”
“你知道她什么病?”
童笛面露尴尬:“应是亲戚来了。”
“这是止痛片,我还带了红糖姜茶,将车里的暖气开到最大,她这是受凉了。”
“我开车送去医院。”
童笛很有把握的说:“不用,吃了药就好了。”
姜若烟痛得迷迷糊糊,肚子一阵绞痛,她又清醒了几分。
童笛给姜若烟喂了止痛药,隔了十几分钟又喂了红糖姜茶。
姜若烟微微好转,坐在车里。
姜若烟虚弱的笑着:“谢谢你啊,童笛。”
“不客气,你应该贴一个暖宝宝的,这样就不至于受凉,肚子痛。”
“我以为我扛得住,结果……翻车了……这天气冷到令人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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