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常书,姓常的常,常书的书,是个律师,可能因为个人业绩,以及名字的谐音吧,都叫我常输律师。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无所谓,只要能赚钱,管他输赢呢,哼哼哼,哼哼哼。
今是国庆节,2018年的10月1日,有点雨,有点冷。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这是我的特色,这是我的笑声,抿着嘴,稍微咧着一点嘴,发出的笑声。
笑什么,我高兴呀,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要问我,到底笑什么,我告诉你们吧,哼哼哼,哼哼哼。
在这个离婚率不断攀高的新世纪,在这个男人比女人多3000多万的文明古国,我竟然要娶媳妇了,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我媳妇是皇族,在清朝时期,最起码是正黄旗和镶黄旗的混血吧,最起码也是个格格吧,不然的话,我也等同于贝勒爷了,不值得高兴吗,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而且,我结婚,我一点心都不用操。
什么花车、喇叭、饭店呀的,不要我操心,轻松吧,哼哼哼,哼哼哼
在大家都忙着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呢,做美梦呢,哼哼哼,幸福吧,舒服吧。
我的手机响了,是我媳妇打来的,就是要和我结婚的媳妇打来的,“常书,你还睡着来,是不是!赶快给我爬起来,找死,是不是!爬起来,去刷车去!扎花车!”我媳妇在电话里大声地叫嚣着,都震的耳朵疼,哼哼哼,哼哼哼,叫呗,喜欢叫就叫呗,反正我不急,哼哼哼。
我直接挂断了手机,习惯性地先看看各种聊软件,看看有没有业务上的信息,突然看到了一条语音留言:常律师,常律师,我在在水一方茶馆等你,等你啊,九点,不见不散啊。
是个女的,声音非常的温柔,听的我呀,都不想结婚了,和我媳妇的声音相比,简直有着然之别。
我耳边回荡着老婆的大喊大叫,反复地听着这个女的留言,真不想结婚了。唉,想着以后要和这么一个霸道的女人过日子,我的心里啊,唉,真笑不出来了。
正当我还在纠结的时候,手机又响了,“姓常的,你还没有起,是吧,你等着吧,你个王鞍,你又和哪个女的聊呢,你看我,不去揍你!”是我媳妇打来的,这次是真的恼了。
哎呀,真是能死啊,我还结婚干啥呀,就这么个厉害的女人,将来不得打死我,也要吵死我,骂死我呀,哼哼哼,跟我斗!你急,我不急;你气,我不气!
哼哼哼,我的做人信条就是:有福的人不用愁,哼哼哼。
我还在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呢,正当我忙着的时候,有人就闯进了我的家里,一把抓住了我的耳朵,“你个该死的,我一遍,一遍,你当成耳旁风,是不,跟我走,不要脸的!”
我一看是个大肚子的女人,哼哼哼,就是我媳妇,我嘴上的牙膏沫子还没有擦呢,就这样被拽着耳朵出去了,邻居看见都笑了,从地面往上到六楼的邻居,都站在阳台的窗户上,“哦,哦,哦,常律师,有福气啊,看看,你媳妇多关心你啊,多爱你啊,一大早的就打你啊,打是亲啊,哦,哦,哦,亲一个,亲一个······”
大家都在大笑,我媳妇一边拽着我的耳朵,一边笑颜如花地向楼上的邻居招手致意,我也是笑着招手的,就这样,我在我家的门口,被我媳妇拽着耳朵,刷牙洗脸、穿鞋,锁门,在大门上贴上双喜的喜庆标语后,被拽着去开车了。
但我刚坐到驾驶座上,又被拽着耳朵给拽下来了,又给拽到了副驾的座上,我媳妇给我关好车门后,她自己挺着大肚子坐到了驾驶座上。
我的破车,发动机在我媳妇的暴脾气下,不停地大声地嚎叫着,听着我都心疼,哎呀,平时,我的车发动机就像我的笑声一样的:哼哼哼,哼哼哼,听听多柔和;现在是:轰轰轰,轰轰轰。
唉,车像离弦的箭一样,还差点撞到一个开着电瓶车的老头,就这样飞过去了。
“哎呀,咱是去结婚,又不是急着去死,干啥呀,哎呀,真是的,你看看你,是我娶你,你急的,真是的!”我微笑着,其实,我很紧张了,使劲地抓着副驾上方的扶手,坐我媳妇开的车,我害怕啊,太猛了,没有一百米都多少次,差点和别人撞上。
“啥,你娶我,你有房子不,就你那车库,你看看,你住的这个区,住车库最起码都是65岁以上的吧,要么偏瘫的,要么生活不能自理的,你才39啊,充其量40吧,住个破车库,开着这个破车,我都嫌丢人,现在是我娶你,你现在是去住我的房子,啥玩意儿,嫁给你这个倒霉蛋,你看看,人家谁,你哪个同学,不是越过房子越多,越过车越好,你倒好,越过房子越少,最后,剩个车库,熊样,你看看你的熊样,到现在,领带都还是歪的,裤子的拉锁都还没有拉上,丢人······”我媳妇像连珠炮一样地着。
我笑着看着她,“哎呀,你别娶我呀,我也没有逼你,哼哼哼,哼哼哼。”我笑着。
车突然停下了,随即听到的,就是我们车后的一连串的急刹车声,随即各种吵骂声就从后面传来了。听到这些叫骂声,我媳妇就下车了,挺着大肚子,对着后面的车,指手画脚地:“要走,快点绕过去啊吗,我就是这样开车的,谁要是想闹事,就下车啊,我不怕死啊!”
其他的车也急忙绕过去了,我看着笑了,“哎呀,艾英啊,你以为,这是在你们大清朝啊,你以为你还是格格呀,哼哼哼,哼哼哼······”
有一个司机看着我们笑着:“我啊,哥们,你这辈子完蛋了,娶了老虎呀,心吃了你,哈哈哈。”艾英听到用手指着他,他也通过车窗伸出了中指,以示挑衅。
艾英生气了,脱掉鞋,挺着大肚子就砸过去了,那个司机依旧竖着中指,按着喇叭,还伸出头嘲笑着走了。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啊,从东北闯安徽的落魄皇族啊,你就别闹了,在这大路上,交警都要来了,哎呀,你以为谁都是我呀,想咋欺负就咋欺负,再啦,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别一生气出来喽,唉,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我坐在副驾上没有动,也不想动,根本就不用我动。
“王鞍,你还风凉话!”艾英挺着大肚子快步地走过来了,一把就又拽住了我的耳朵,“我怀着你的孩子,你还风凉话,你不帮帮忙我,还风凉话!”
“哎吆,哎吆,哎吆,点劲儿啊,点劲儿啊,再啦,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谁知道啊,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哎吆,哎吆,哎吆······”我的耳朵快被拽掉了,通过后视镜,我看到我的脸,都快被拽成了扇子了,艾英的脸也变形了,嘴都噘成了金鱼嘴了。
写一段烟火的生活,去反思现实的爱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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