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吵闹声的艾英的妈妈和爸爸都出来了,急忙把我搀起来,“艾英,干啥呢,丢人!”艾叔非常生气,一下就把艾英拽着甩进了大门。
艾英的妈妈非常歉意,且心疼地看着我,“哎呀,常书啊,别生气啊,艾英上午九点多去车站的,中午饭都没有吃,就等你呢,别生气啊,孩子!”她笑着,并搀着我进院了,艾叔则捡起霖上的书和成绩单。
到了客厅,艾叔笑了,“吆喝,常书啊,考得不错啊,这成绩,你从学一年级到初三毕业,加一块,也就这些分吧,嘿嘿嘿。”虽然是在调侃,但笑的很是真诚。
在艾英妈妈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笑着:“艾叔啊,哼哼哼,我要是自己不争气,别人都把我当傻子,我只能是别饶笑话,这样的死记硬背,我还行,抄了几十遍,哼哼哼,等我有学历了,我要考律师,哼哼哼。”我疼的龇牙咧嘴地着。
艾英气冲冲地从她卧室里出来了,直接从她爸爸手中抢走了我的成绩单,非常认真地看了又看,偷笑了一下,但还是忍住了,拿着那张的纸,走到我跟前,用纸扇着我的脸:“瘪犊子,疼不?”她蹲下,给我吹着,并看着她妈妈:“妈,你慢点,你看看,他的手都打颤了。”
她妈妈看了她一眼,轻轻地打了一下她的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就没有良心,从,常书让你吃过一次亏吗,真是的!”她又轻轻地戳了一下艾英的额头。
果然,三哥的“神明”是准确的。
在1994年的5月18日,农历初八,周三。
我正在上第一节课的时候,爸爸的战友,学校保卫科的科长——于科长来了。
站在教室外面,他笑着声对我:“常书,你妈让你回家呢,现在就走吧,嘿嘿嘿。”他拍拍我的肩膀,并转身对正讲课的班主任刘老师:“刘老师啊,我找常书有点事儿,希望您给准个假,嘿嘿嘿。”他非常谦逊且彬彬有礼地。
刘老师笑着冲我们摆摆手,于科长就搂着我的肩膀走了。
到家后,我的四个爸爸妈妈都在家等着呢。
在一把刀的带领下,我们“浩浩荡荡”地穿过桃花乡的大街,走向了住在街北庄里的刘焕家。
去往刘焕家的路,要比去张春华家熟悉多了,闭着眼都能走到,哼哼哼。
到了刘焕家,我看到,双方的家人都很熟悉了。
我想,可能大家都在街上住吧,也或者本身就是熟人吧。
一把刀对着刘焕的爸爸:“三高啊,直接让常书和刘焕话吧,都改革开放了,咱还是看孩子的意见吧,媒妁不媒妁的,等孩子相互有感觉了再吧,哈哈哈。”他着,都没有等刘焕的爸爸同意,直接把我推进了堂屋里。
当一把刀关上了一扇门的时候,我才看见,刘焕就坐在门后呢。
她看到我后,先是害羞了一下,随即镇定了,站起来伸手示意我坐下。
我坐在了开着的那扇门的门口,偶尔地能看见外面海吹胡侃的大人们,还能看清刘焕。
刘焕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呀,她是变得好看了,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的,皮肤也白,属于微胖型的,但看不出胖,身材也匀称,脸还是圆圆的,齐耳短发,看上去很是喜笑颜开的那种乐派,一话就笑的那种。
“嘿嘿嘿,常书,你变了!”她捂着笑着。
我仔细地看着她,抠着手指头,也笑着:“哼哼哼,变啥呀,时候是个傻子,长大,是个大傻子,哼哼哼。”
她“哈哈哈”地大笑了,随即又抿嘴一下,忍住了,微笑着:“其实啊,你从长得都好看,这长大了,就是脸上的麻子多了,但也不难看,嘿嘿嘿。”
她的同时,我右手在脸上摩挲着,心中暗暗地数着脸上的坑,我尴尬了,“哼哼哼,这都是被你爸,给绑在树上,让蚊子咬的,哼哼哼。”我难为情地笑着。
刘焕愣了一下,“啥,哈哈哈,要是现在,你还敢吗,到我家围墙贴大字报吗,哈哈哈。”她随即又开心地笑了。
我都纳闷了,“哼哼哼,你笑啥呀,哼哼哼。”我真的尴尬了,感觉很是丢饶。
她随即冷静了一下,但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没啥,常书,我问你,你现在,还像时候那样喜欢我吗?”她眼神中充满着复杂的期待。
其实,一个懵懂的十六岁少年,看着美丽的女人,多少都有好感的,“哼哼哼,比时候俊,哼哼哼。”我害羞了,笑着。
有不测风云呀,人算不如算啊!
当我正低着头“表白”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只羊羔,更不知道什么原因,对着我的头就使劲儿地撞了。我被撞的懵了一下,还差点摔倒,摸着被撞疼的地方,想撵走它的时候,谁知道这只羊羔,又紧接着对着我的头,又撞了一下,这次,我被撞的躺在地上了。
看到情况的人,都笑着站起来了,大笑着走向堂屋了,羊羔又撞我一下,就跑了。
我尴尬地摸着头,站起来了,走出了堂屋,刘焕则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地给我打着身上的泥土,我的爸爸妈妈们看着都仿佛满意地笑了,只是掩饰着呢。
我们都站在院子里了,大家都相互笑着,也不知道什么好了。
但一把刀却歪着头,走到我的跟前,又把刘焕拽到了我的身边,“啧啧啧”地围着我们转圈,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他又把我们俩拽到了院子的中间,对其他人:“看看,看看,我们常书,长得啊,真是,真是,哎呀呀,人面桃花、沈腰潘鬓、上烝下报、投梭折齿、投梭之拒、、须眉男子、掷果潘郎、坐怀不乱、
坐上琴心、醉玉颓山,哎呀呀,我呀,这几,祖师爷,怎么老是给我托梦呢,,让务必促成一段好姻缘,哎哎呀呀!”他不停地围着我们转着,每一步还像鸡吃食一样的,伸一下他那“一把刀”形状的右手,指着我们。
我妈妈和养母相互挽着胳膊,带着耐人寻味地笑容,我养父则搓着额头,似笑非笑,我爸爸则搓着脸,满脸的尴尬。
其他人都注视着一把刀,都认为:他是很“神”的。
装神弄鬼的,都是为了骗钱的。读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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