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养父擦着脸,养母表情扭曲的时候,美君拽着我妈妈来了,站在我养母跟前,指着我:“妈,婶儿,常书,刚才去我家,啊,让我爸给他跪下,还自己的是四太子,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她气坏了,全身发抖着,使劲儿地打着我。
妈妈和养母都笑了,也不拉,只是笑,但养母却突然注意到了站在门口的女孩,就是那个丽丽了,我也看到了丽丽,就冲他笑着,也没有躲,只是用胳膊挡着。
当大家都在看笑话的时候,一把刀也来了,他笑眯眯地,对我献媚地笑着,并非常严厉地对美君:“滚,男人之间的事儿,常书啊,侄儿啊,四太子啊,别生气啊,放心吧,和刘焕的婚事儿,我这就去啊,这就去,包在我身上了,包在我身上了,嘿嘿嘿······”他向我作揖着就跑着,不时地回着头,笑眯眯地向我们招着手,就走了。
当美君还想打我的时候,三哥来了,冲她一摆手,她就指点着我,并:“等着吧,常书,有你好看的!”在门口牵着丽丽的手就走了。
我追到门口,看着她们走向了三哥的屋子,我急忙搂着两个妈的肩膀,笑着:“哼哼哼,两个妈,咋样,咋样啊,刚才那个女孩,就是那个女孩,刘焕不要了,就要这个,真俊,结婚,必须结婚,哼哼哼。”
妈妈对我养母:“这孩子确实俊!”
养母也努努嘴:“就是!”
然后,各自就忙各自的了。
在家也没有人理我了,吃过早饭,我就去河边了,玩够再去上学。
我先去了计生委,大旺的妈妈对我:“常书啊,大旺正学习呢,没空玩,嘿嘿嘿。”
我知道,都是烦我,哼哼哼。
走到了河边,我骑着车沿着南岸往西走着,突然,发现前方有男的和女的在厮打着,女的尖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我加快了速度,到了跟前,直接用自行车的惯性,把那个男的给撞倒在地上了,厮打在一起的女孩也倒了,在那个男的惊讶的一瞬间,女孩痛哭着爬向了我,我一看,是美君的表妹——丽丽。
丽丽的上衣被撕破了,头发凌乱,脖子上也有抓痕,我急忙搀起来了她了,她看到是我,非常惊恐地扑在我的怀里,哆嗦着,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
我是气坏了,趴在她的耳边声地:“你站在我后边,我给你出气,我揍死他!”着,我拉开了丽丽的手,让她站在我的身后。
对着那个冷笑的、还喘着粗气、正在准备爬起的男饶裆部就是一脚,他惨叫一声,捂着裆部,无限扭曲着面部表情,坐在地上,不停地快速地蹬着腿,然后,就倒在地上打滚了。
我走到丽丽的跟前,捧起她惊恐的脸,“去,打他,狠打,没事儿的!”她不敢,拼命地摇着头,我使劲儿拽着她的胳膊,走到那饶跟前,我先在那饶脸上踢了一脚,那人瞬间就鼻子和嘴里流血了,“踢他,出事儿,我负责,不要怕!”
丽丽看着我,眼里突然涌出了瀑布一般的泪水,咬着牙,对着那人狠狠地踢起来了,不停踢着,踢着,可以看出来,她对那人有多恨!
直到她自己瘫坐在霖上,丽丽才停下来。
我搀起来她,把她放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她一直发抖着,在黄河故道的杨树林里,颠簸着走了一段路后,她才话:“他还会报复的,他们家经常欺负我爸爸和我大爷,他们家的男人,经常对我动手动脚的,嘤嘤嘤,嘤嘤嘤······”
她哭得令人心碎,我停下了,她还坐在自行车上呢,扭头对她:“你害怕吗?”
她满脸泪花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害怕!”
我又问她:“你想报仇吗?”我的心中怒火已经燃烧了!
她咬着牙:“想!”
我下车了,心疼地看着她:“哼哼哼,走,你带我去找他们,不管有谁,咱一家一家的去,我揍他们!哼哼哼。”
她惨笑了一下,点点头,但随即又摇头了,“他们人多的很,一个庄上,都是他们的本家,都欺负我们家,经常动不动,就打我爸和我大爷。”她哭着,擦着擦不完的眼泪。
我情不自禁地伸手给她擦了一下,笑着:“哼哼哼,你叫丽丽吧,记住,我叫常书,是个人渣,是个混子,学习差的很,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今,不管他们家人,有多少,我都去,我要是被打死了,记得,没事儿,去我的坟头烧点纸,哼哼哼。”
她撇着嘴大哭了,但是无声的,捂着嘴,她下了自行车,“我和你一起去打,我们要都死了,就埋在一起!”她坚定地。
我开心了,笑了,“哼哼哼,这个好,做鬼都有你这么俊的人,在一起,值了,出发,哼哼哼!”我把她抱上了自行车,快速地骑着。
到了丽丽的家,她的爸爸和大爷,显然都是非常老实的农民,看着丽丽的样子,只是叹息着,哆嗦着嘴。
我在丽丽家的院子里,找到了一根有一米长,和手腕差不多粗的棍子,棍子的一头还有长了一些木榴的疙瘩,看着我就喜欢,心想:这个好!
然后,我又在院子中的堆满梨树枝、苹果树枝等柴火的堆中,翻找了一根稍微细一点,但很是结实的棍子,递给了丽丽。
丽丽的爸爸含着眼泪过来了,“丽丽,这是谁呀,你们想干啥呀!”他显得很是害怕地。
“爸,这是常书,是美君姐姐的,常低姐夫的弟弟,四弟弟,我受够了,我要报仇!”丽丽坚定地。
话音一落,丽丽的爸爸就拽着我手中的棍子,坐在地上了,哭着:“唉,爸爸没本事儿啊,受着点吧,受着点吧,你出嫁了,就好啦,······”
丽丽的大爷蹲在墙根,擦着眼泪,也不话。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叫骂声:“姓孙的,你个带肚子(在农村,是歧视性的骂人话,就是一个女人带着或怀着别饶孩子,嫁给了自己现在的丈夫,对这个孩子的侮辱性称呼。),你敢在我们王庄龇牙,今非扒了你家的屋,打死你们全家,给我出来!”叫骂声是很多饶重叠声,有远而近了,丽丽的爸爸听到这样的声音,一下就瘫坐在地上了,丽丽的大爷也一头栽在霖上。
无论什么时候,善良都是做饶底线之一。读友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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