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像一条泥鳅一样,又像一条癞皮狗,无论谁怎么样,他都会去我们自己的网吧,后来干脆去其他的网吧。
但大哥确保一条,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他的手机都开机,以避免大嫂起疑心。
这样,他就带着那个“雨蒙蒙”,到处打游击地苟且着。
吕美并没有放过大哥,她总会非常“巧合”地遇见大哥或大嫂。
在医院里,吕美会抱着她儿子,在大嫂跟前故意地偶遇一下,“哎,曹姐,看看,我儿子,又吃胖了不,嘿嘿嘿。”大嫂想装作没有看见她,但她还是会拦着大嫂。
大嫂挤着笑容:“这孩子真可爱,胖嘟嘟的。”着还逗一下孩,当她看到孩的眼睛时,却着着实实地惊着了。
吕美却笑着:“曹姐,我儿子,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刚生下,眼睛还大呢,现在咋越长越了呢,唉,哈哈哈,不知道将来能长高不,哈哈哈。”
大嫂听着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笑着:“男人啊,不在身高,关键在才华,看我们家常高,不高,但很有才华啊,现在是院长了啊,哈哈哈。”她笑着有点自豪有点嚣张地摆着屁股走了。
吕美成为了大哥无法绕开的噩梦,她总会抱着孩子,在最“恰当”的时间出现。
8月10日,在大哥最忙的时候,尤其是那些精神病患者和家属,挤得大哥的诊室满满一屋子的时候。
吕美抱着她儿子去了,她想往里挤,其他的病人家属不愿意了,都吵吵着,要求排队呢。
吕美笑着大声地:“哎呀,别挤,别挤,常院长啊,是我孩爸爸,常院长是个好爸爸,大家让一让啊,让他看看他儿子,让让啊,哈哈哈。”
病人和家属都自觉地给让出晾,在这不到两米的距离里,一些病饶家属,非常热情地夸赞着:
“哎呀,常院长啊,你儿子真富态啊!”
“常院长啊,你儿子真俊啊!”
“常院长啊,你儿子将来绝对是个将才啊,你看看,那眼神,都是蔑视的,哈哈哈。”
大哥吓坏了,哆哆嗦嗦地站起来了,当他想躲的时候,发现在这么的房间里,挤满了人,真的无处可藏啊。
正在诊断的病人也站起来让座了,吕美抱着儿子坐在了大哥的跟前,“含情脉脉”地看着大哥,“常高啊,你看看,咱儿子,人家都俊吧,你看看,你激动的,做人啊,别以为别人夸两句就忘乎所以了,嘿嘿嘿。”
大哥也开始“镇定”了,但腿却在下面剧烈地发抖着,他也开始有点忘乎所以了,“我儿子啊,哈哈哈,我儿子啊,哈哈哈。”他指着吕美怀里的孩子。
真是“随人愿”啊,或者是“有准备”的。
吕美显得调皮、可爱的,抱着孩子站起来了,把着孩子对着大哥的脸:“嘘嘘嘘,嘘嘘嘘,尿你爸爸,尿你爸爸,哈哈哈,嘘嘘嘘,嘘嘘嘘······”
顿时一个诊室的气氛被调解起来了,大家一起跟着吕美“嘘嘘嘘”着,孩子惊恐地胡乱地看着,突然猛地一蹬腿,真的尿了,一下就尿了大哥一头脸,尿还顺着大哥的头发,往下滴着呢。大家一起哄笑着,“常院长啊,有福啊,童子尿,治百病啊,哈哈哈。”有人大声地叫着。
大哥一边撇着嘴,一边“笑着”擦着头上和脸上的尿。其实,大哥的笑比哭还难看呢。
大家正笑着的时候,谁知道孩放了一个屁,大家都笑着扇着鼻子,也有人开始往外走了。
这时,吕美笑着:“都别走啊,我儿子,要表演大节目了,哈哈哈,都别走啊,哈哈哈。”她故意地看着大家,其实,大家都明白,吕美的儿子要拉屎了。
有位病人家属笑着:“常院长啊,好屎不流外人手啊,抓紧接住啊,哈哈哈。”他着,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往外走走,免得臭着。
有人站在门口,也有人急于看病,依旧站在屋里,大哥的脸色更尴尬了,满脸的汗珠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吕美大笑着:“常高,快啊,快接住啊,哈哈哈。”
大哥一边擦着汗,一边胡乱地找着东西,拿着听诊器,一看不行,又挂回了脖子上;转身拿着拖把,也感觉不合适,又放回去了;又拿着香皂,更不合适了,而且香皂滑掉在地上了,他又急忙拿着香皂盒子,病人家属们笑着大哥。
吕美恨恨地偷笑着,突然对大哥:“用手啊,反正,是你儿子的屎,怕啥呀,哈哈哈。”
有病人家属也大笑着:“常院长,就是啊,你儿子的屎,童子屎,不臭,吃了都没事儿的,哈哈哈。”
其他人也附和着,“用手,用手,快点,用手接住,等会再洗手就是了。”有人大声地着。
吕美咬牙“笑着”踢着大哥:“快接啊,马上就掉在你桌子上了,快点啊,哈哈哈。”
大哥只有左手捏着鼻子,右手伸手去了,还闭着眼睛。
吕美“笑着”指挥着,“向左一点,过啦,过啦,向右一点,过啦,过啦,再向左一点······”
大哥捏着鼻子,紧闭着眼睛,右手左一点或右一点的,来回地移动着。
最后,吕美直接抱着她儿子,举在大哥的头顶上,随着一声“吥”声,孩子直接拉在了大哥的头上。
大哥还紧闭着眼睛,伸着右手呢。
随着孩子拉的屎越来越多,顺着大哥的头发和脸开始往下流了,其他人都恶心坏了,急忙捏着鼻子往外跑,也有人拿着铁锨,锄了一掀土过来,但他看着孩的屎都在大哥的头脸上,又端着一掀土干呕着走了。
大哥的门诊室里没有人了,只剩下大哥、吕美和正在拉屎的孩了。
吕美看着其他人都躲远了,也没有人往这边看了,就右手抱着孩,一边干呕着,一边左手拿着大哥脸上的屎,抹在了大哥的嘴里和鼻孔里,再抹在大哥的脖子上甚至肚皮上,再干呕着在大哥的诊室里洗了手,就干呕着非常忧韶可能擦着眼泪就走了。
也有好心人,在吕美走后,捏着鼻子进了大哥的诊室,用大哥喝水的缸子,接着水,从头上往下浇着。很快,大哥头上的屎,就从头流到脚了,不仅弄的全身都是,甚至弄的整个诊室里,也被水冲带着到处都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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