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致地指着我，她更惊讶了，站起来，嗷嗷嗷叫着：“啊，他呀，他呀，就这个熊样儿的啊，啊······”他对着其他人，又指着我的鼻子：“就你啊，你啊，你这个熊样儿啊，啊······”

        我气坏了，这都是啥人啊，当我想话的时候，她又坐回了我的板凳，翘着二郎腿，双手交替地拍着膝盖，“我啊，我不管你，长得像猪像狗像猫像老鼠的，反正啊，你长得有点啊，不，是根本不像人！”她咽了一口吐沫，继续喷着吐沫星子：“这样吧，我也不嫌你丑了啊，就你啦！”她指着我像机关枪一样地着，但又停顿了一下，“我告诉你，不能漫要价啊，要是要的多，我就告你们啊！”

        我站起来了，没有等她完，就直接把我的椅子给掀翻了，她摔在地上了，当躺在地上的她，刚想发作的时候，我指着她的鼻子：“哼哼哼，你要再敢乱放屁，我就敢把你从这楼上扔下去，不信就试试！”

        她开始撒泼了，乱打着就站起来了，季叔和戴衡他们一看情况不妙，急忙下楼都跑了。

        “你他娘的，王鞍，混蛋，敢打我，打我，打我，······”她打着骂着我。

        我气急了，失去了理智，一把抓着她的头发，并扇着她的脸，把她在地上拉着，拖到了楼下，扔到了楼下的大街上，又踢了她一脚，指着她：“哼哼哼，你再敢跟我胡搅蛮缠，我就敢打死你！”

        她害怕了，只是颤抖着嘴唇，也不敢什么了，蹲在地上，打着身上的泥土。

        我气哼哼地又走回了律所。令我惊讶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叔他们几个早就回到办公室里了。

        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戴衡是满脸的埋怨，“哼哥啊，我都给你了多少次了，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咋能这样对待咱的客户呢，这是咱的上帝啊？”他好像很烦。

        孙满意拿着一个案卷的夹子，敲着他的桌子：“常书，你输官司就算啦，为啥要输了做饶道理，为啥要这样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他喷着吐沫星子看着我。

        刘春正阴阳怪气地：“就你这态度，就你这样业务能力，把我们都给努死，也无法弥补你给律所带来的亏空！”

        当他们正着的时候，那个妇女拍打着身上的泥土，满脸惊恐地又上来了，他们几个吓坏了，一起站起来，指着我：“这个大姐，是这个王鞍打的你，和我们没有关系啊，冤有头债有主啊！”戴衡好像有点害怕推脱责任。

        我不想理他们继续忙着我的，那个女的，战战兢兢地走到我跟前，“我，我，我啊，就你，就你啦，你给我儿子辩护吧，到时候，你也在法庭上睡觉啊！”她又转脸对季叔：“我啊，那个，秃律师，秃主任啊，我就找这个，这个，啥，哼哥啊，就他了，啊！”

        大家这才放松了，季叔笑着站起来了，对她：“去吧，找刘律师交钱吧，剩下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了，不对，是我们哼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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