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刘春正非常严肃地把我拽到了二楼的走廊上,指着法院门北旁的一个屋檐下,站着的一个戴着太阳帽和口罩的女孩,“那个女孩,一直在哪儿站着,一个多月了。其他人告诉我的,是找哼哥的,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有对其他人。”他非常认真地,这是他以往未有的态度。
看着那熟悉的帽子和口罩,我知道是那个在货场看着我们干活,被陈经理骚扰的女孩。
我下楼了,走到楼下,还买了一瓶饮料。其实,拿着这瓶饮料,我自己都没有舍得喝过饮料。
她看着我走过去了,却捂着嘴巴跑了,还不时地看着我。
我只好把饮料藏在了我的摩托三轮的坐下的储藏处,又上楼忙了。
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起风了。戴衡看着外面:“要下雨,气预报,越来越准了。”
电扇在呼啦呼啦地转着,屋子里非常的闷热。我把T恤的上面的三个扣子解开了,露出了都是伤疤的有健壮胸肌的胸脯,他们几个看着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空渐渐飘着雨,路上的行人从享受,也开始变的匆忙了。
四点十分左右,空越来越黑了,季叔看着外面,幽幽地:“都回家吧,别万一下起来不停,就麻烦了。”
我们各自和被代理人认真交代后,并从安全与可能淋雨的角度,得到了他们的理解后,大家就都匆忙地钻进了雨郑
我没有回家,还是穿上了我养母专门给我准备的雨衣,在摩托车的轰鸣中,慢慢蠕动在正走在现代化城市的道路上,希望能趁这个大家都回家的契机,能捡到更多的废品!
我几乎是地毯式的走着,不时地下车捡着路边的瓶子、废铁等废金属制品、塑料袋与淋湿的纸箱等。
我不知道捡了多长时间,渐渐地黑了。
我随意地走到了西关的装修一条街,大多都关门了。
只有最靠近大路边的一家最大的门面,开着门呢。
男主人是一个得了侏儒症的男人,女人是一个身高一米六多的瘦削,但看上去比较能干的女人。
由于这对夫妻差距太大,梨花县城的许多人对他们都很熟悉,只是他们可能对别人不熟悉罢了。
他们的门口,停着一辆大货车,车上很多的木板等装修材料。
一个高个子的胖男人,大声地叫骂着:“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能干啥,毁了自己的东西不,还耽误我的生意。我要是你,我就死去!”他着还打着这个侏儒症男饶头脸。
侏儒症男子委屈极了,趴在门框上,大哭着,还不时地用头撞着门框,很快,头就出血了。
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妻子,使劲儿地拽着他,也哭着,不时地打着电话。好像每个电话,只是几句就挂断了,她也哭了,蹲着依着门框。
高个男人还叫嚣着呢,“找人啊,找人啊,我还要走呢,别耽误我,好吧,啊!”他很是生气了,使劲儿地捶着门。
女人抬头看着高个男人:“我都联系了,下雨了,平时干活的,一个都不愿意来,我咋办啊,我咋办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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