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衡看着幸灾乐祸地:“常哼啊,你咋不被砸死呢,活着,就是气人!影响律所形象,都。”
刘春正笑了,“常书,你自己看看,你的头上,再烂了,医生还有地方能给你缝针不,哈哈哈。”他扒着我的头看着。
孙满意非常严肃地:“正义,英雄,好汉,智慧。”他拍着我,伸着大拇指,“不过,你真够损的,就你上次,被情敌砸的,算到人家身上了,你这不是讹人吗?”
9月23日,我和老苗休息了一后,继续搬运装修木料了。
这次,我们去的是梨花县新建的区,叫什么芳香梨苑。
其实,就原来张帆租住的葡萄酒厂的职工宿舍建设的。
在当时看来是很大的,还栽上了一些叶黄杨等绿化的树与月季花等花,显得很是高档。整个区充其量也就是六排房子,修着比较干净的水泥路。
最高层也就是六层了,这在当时引起的是轰动啊,县里的一些公职人员都是托关系才买到的。
这次,我们送货的一家就是二栋六层的一家。
可能是由于楼高,也可能是其他原因。老苗这次,干的比往常要吃力。
在我们夜里十一点十分干完,下楼以后,老苗躲在一旁蹲着有几分钟在咳嗽。
我叫了正在整理三轮车的老苗的媳妇,她知道后吓坏了,急忙跑过去了。她蹲在他身边,陪着他。在他们手机的屏幕光的映衬下,我看到她给在老苗擦着什么。
我急忙走过去了,李帆也醒了,她也跟着走去了。
在我手机手电的照射下,我发现,在老苗跟前的地上,有黑色又好像红色的东西。
“哼哼哼,嫂子,苗哥,咋回事儿?”我有点紧张了,带着不好的猜想。
老苗的媳妇哭着:“唉,只要一累的很,他就吐血,吐几次了,我劝他歇歇,他就不听。”
老苗擦着嘴角,看着我,有些虚弱,但还是开心的。他站起来,拍拍我的肩膀,“谢谢你,你是好人!”他着牵着媳妇的手,在昏暗的车灯照射下,就慢慢地离开了县城。
9月25日,李帆哭着抱着我,死活不让我去了。
我把她抱在怀里,“在家等着吧,我想尽快,有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家,哼哼哼。”我给她擦着眼泪。
她哭的更伤心了,“我爸爸妈妈有钱啊,我可以要钱啊!”她轻轻地打着我的胸脯。
“哼哼哼,没事儿的,我有力气,我不想将来有了孩子,被人看不起。”我捧着她的脸。
李帆泪如雨下,捂着嘴,颤抖着身体,从衣橱里拿出了一身迷彩服,“以后,穿这个吧,今,我刚给你买的,耐磨,还能保护身体,吸汗。”她着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我穿着。“累了,就歇歇,别强干啊!”
知道老苗的事件后,我向老板娘吴敏了情况。她在安排活的时候,就不再安排那么密集了,尽可能地量少,每都有活。
即使这样,我们每的收入,也有七八百,有的时候也超过千元。
这在2005年,这样的收入,简直有点文数字,但却相对生命和健康而言,尤其是老苗的情况,就没有可比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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