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宝钗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适应了女主人的新角色。她那宽厚大度的胸怀,犹如温暖的阳光,普照在每一个人的心田。无论面对下人偶尔的失误,还是旁人无意的冒犯,她总是和颜悦色,以包容之态对待,从无半分苛责与刁难。
其举止娴雅,每一步都似轻盈的舞步,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尽显大家闺秀的高贵气质和风范。她的博学多识更是令人折服,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经史子集,皆能信手拈来。在处理家中事务时,她常常引经据典,以智慧和谋略做出明智的决策,让人由衷地信服。
宝钗为人低调淡泊,从不慕虚荣,不被外在的繁华所迷惑。她深知生活的真谛在于内心的宁静与充实,故而不骄不躁,以平和的心态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她的温柔贤惠,如春风拂面,对贾瑀关怀备至,体贴入微。饮食起居,她皆亲自过问,精心安排,只为让贾瑀无后顾之忧。
她的敦厚豁达更是难得,面对他人的过错,她总是选择宽容以待,给予对方改过自新的机会。她坚信,以善待人,方能收获真心。
端庄从容的她,无论遇到何种紧急情况,都能镇定自若,有条不紊地应对。那沉着冷静的姿态,仿佛一切难题在她面前都能迎刃而解。
她不仅安抚好了灵儿、金钏、晴雯几个通房丫鬟,让她们心悦诚服,毫无怨言,又充分显示出了女主人的风范。家中大小事务,在她的精心管理下皆井井有条。内管事慕容白雪对她也是钦佩不已,事事听从她的安排调度。
同时,因府中并无长辈,宝钗又主动承担起了关心惜春和黛玉的责任。她时常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既在生活上给予悉心照料,又在精神上给予支持与鼓励。姐妹之间相处和睦融洽,从未有过嫌隙与争执。
此外,宝钗还极具理财之能,将府中的账目打理得清晰明了,开源节流,使家中的财务状况日益稳固。她又善于协调各方关系,无论是亲戚之间的往来,还是与外界的应酬,她都处理得恰到好处,为汝宁府赢得了良好的声誉。
整个汝宁府上下,无论是仆人还是亲友,无不对宝钗称赞有加,皆言贾瑀娶了一位贤内助,实乃家门之幸。
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贾瑀携着宝钗一同回薛府看望薛姨妈。
宝钗到了之后,未作停留,便径直前往后院,去跟久未相见的薛姨妈说些贴心的私房话。
这边厢,薛蟠则热情地将贾瑀迎入厅中。薛蟠满脸堆笑,开口说道:“雨兄弟啊,这几年多亏有你的帮衬与支持,我们薛家的生意那真是做得风生水起,越来越红火,越来越好了。”贾瑀面带微笑,温和地回应道:“咱们如今已然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兄长又何必还说这种见外的客气话呢?”
这时,薛蟠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神情变得有些兴奋,提高了音量说道:“前日我和几个朋友一起吃饭的时候,遇到一个叫孙绍祖的。在席间闲聊起来,他一个劲儿地和我攀亲戚。开始我还满心纳闷,后来我细细一问,才晓得原来是府中的大老爷许了把二姑娘许配给他了。”
说罢,薛蟠便看着贾瑀,脸上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排。
紧接着,他又皱着眉头说道:“不过,我觉得这人绝非什么良配!着实不知你们府中大老爷是如何想的。我当时仔细观察他的容貌,感觉他应是年近三十岁。而二姑娘年岁尚小,他俩相差极大。而且啊,我看这人言语粗俗不堪,在席间对陪酒的姑娘更是动手动脚,毫无规矩。我觉得,他还比不上我呢!”
说完这些话后,薛蟠摇着头,似乎对这个孙绍祖十分不满意。
贾瑀暗自思量道:“原书中乃是贾家家道中落,贾家又欠了孙绍祖的钱财,这才无奈地把迎春许配给了他。可如今府中财务充裕,贾家也不缺钱,怎会又出现这般状况?”
回到家中,贾瑀赶忙找来林龙询问此事。林龙向贾瑀汇报说:“近日的确有一名叫孙绍祖的人与贾赦来往颇为频繁密切,然而府中并未传出要给二小姐定亲的消息。”
贾瑀心中明白,这肯定是贾赦口头上答应了,尚未最终确定,自己应当还有挽回的机会和余地。接着他便命令林龙仔细去调查贾赦和孙绍祖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往来。
贾瑀回想红楼中对孙绍祖记载:
出身于一个曾经富贵的家庭,祖上也曾建立过一定的功绩。然而,时过境迁,到了孙绍祖这一代,家族已然呈现出衰落的态势。
孙绍祖此人,既不学无术,也未曾通过正经的科举之路或是仕途谋求个人的发展。而是凭借着家中所剩的些许余财,在外肆意结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每日过着花天酒地、放纵不羁的生活。
他为人精明且世故,善于投机钻营。当听闻贾府在朝中尚存有一定的势力时,便费尽心机地想要与贾家搭上关系。
然而,其内心深处根本没有真正的道德准则和伦理观念。对于婚姻,他仅仅是将其视作一种交易和获取利益的手段。
迎春嫁给他之后,他那好色的本性暴露无遗,家中的媳妇丫头几乎都被他淫遍。迎春心地善良,见他如此荒唐,稍微规劝了两三次,他不仅不知悔改,反而恶语相向,辱骂迎春是“醋汁子老婆拧出来的”。不仅如此,他还酗酒好赌,对待迎春更是百般虐待,毫无怜惜之情。他那薄情寡义、无情无义的丑恶嘴脸尽显无疑,最终致使迎春在痛苦与绝望中香消玉殒。
想到此处,贾瑀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阻止贾赦将迎春许配给这般品行恶劣之人。
两日后,林龙前来汇报。
林龙说道:
“侯爷,此事已然查得清清楚楚。原来是府中的大老爷与北静王等人准备在平安州进行走私活动,私运货物向北境而去。
而这孙绍祖随后将会前往北境边界担任军官,他本是开国一派的。正因如此,他们将孙绍祖安排在那里,目的便是为了方便开展走私之事。
在此过程之中,孙绍祖不知从何渠道听闻咱们贾府中有小姐待嫁。
再者,由于此前的种种缘故,二小姐在相看人家这件事上并非一帆风顺。
这孙绍祖向来擅长哄骗之术,还特意给大老爷送去了两名美女以及金钱。大老爷思来想去,觉得日后进行这样的勾当,若是有个自己人倒也合适,于是便决意将二小姐许配给这孙绍祖。”
贾瑀听到这里,不禁怒火中烧,面色铁青。他心中的恼怒如汹涌的波涛般翻滚不止:“这些人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胆敢做出走私这种丧心病狂之事。怪不得当年我在北境与凶奴拼死作战时,凶奴军中会拥有那么多精良的兵器。原来是这些利欲熏心的家伙,只顾着自己中饱私囊,大发横财,干出这等祸国殃民、天理难容的罪恶勾当,将兵器肆无忌惮地走私出去。”
贾瑀眉头紧锁,目光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心中暗暗思忖:“我自己必须得绞尽脑汁想个万无一失的良策。这不仅仅是为了迎春能够脱离苦海,收获幸福,更是要彻底断绝贾赦那不可救药的走私想法,而且还得想方设法将开国一派这些无耻混账东西和贾府彻彻底底、干净利落地割裂开来,绝不能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危害家族。”
林龙又说道:“而且这件事,据属下的调查,似乎同样出自于北静王的手笔。这孙少主自从来到京中之后,先是走了北静王的门路,在兵部习了职,后来北静王给他安排了职位,再后来也是北静王介绍他与大老爷们认识。”
贾瑀听到这里,想到这北静王几次三番用一些不入流的勾当来算计贾府。
北静王这人,向来自我标榜为开国一派的领袖,然而实际上,他目光短浅,胸无格局。在众人眼中,他所行之事尽是些不入流的伎俩,毫无值得称道之处。
他惯于在背地里耍弄那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以为凭借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能达成目的。殊不知,真正的领袖需要的是高远的见识、宏大的格局和正直的品行,而这些品质在他身上全然不见。
正因如此,开国一派在朝中的势力日渐式微,难以形成气候。可他却丝毫没有自省之意,依旧沉浸在自我营造的虚幻荣耀之中,沾沾自喜,盲目地认为自己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对于外界的真实情况和众人的评价,他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固执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陶醉于那所谓的领袖地位,却不知在旁人眼中,他不过是个徒有虚名、自欺欺人的跳梁小丑罢了。这样的人,终究难以成就大业,只会让跟随他的人逐渐失望,使开国一派的前途愈发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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