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不愿留之,拉一路人问曰:汝若得闲钱,去往哪处?路人答曰:吾若得闲钱,或赌坊,或娼馆。答后,便走之。”
“太祖自曰:吾去及赌坊,未至娼馆,常听同赌之人言娼馆之位,今日去矣。”
“言毕,便去娼馆,太祖至娼馆,老鸨见之曰:稚童莫来此处,误吾生意。太祖拿碎银答曰:吾来玩矣,汝不迎呼。”
“老鸨见银,如见爹娘,堆笑曰:吾不知真神,望见谅,汝来此,吾之幸矣。”
“老鸨领太祖进娼馆,众妓见太祖,闻老鸨前言,曰:今日竟来了个小雏。”
“老鸨领太祖见众妓,问太祖曰:汝愿与谁交好?”
“太祖指老鸨曰:吾愿与汝交好。”
“老鸨曰:汝说笑矣。”
“太祖掷碎银于老鸨,曰:吾非说笑,银给汝,与吾交好,愿否?”
“老鸨拾碎银,曰:愿。”
“后老鸨领太祖入室。”
“太祖沉湎于此,竟忘时辰。母待太祖父归,仍不见其归。母惊慌,将前事俱言于父,父又怒又慌,出门寻太祖,及至赌坊,仍未寻至太祖。”
“父寻一夜,精疲力尽,未寻至太祖,归家与母言:儿丢矣。”
“母大呦,悔恨不已。不想,太祖此时竟归家,父母见之,又喜又怒,父曰:汝何去也?太祖惧之,不敢隐瞒,曰:去娼馆矣。”
“父大怒,抄棍而击太祖,太祖见之畏,连连躲闪,口言:不敢再去矣,不敢再去矣。”
“实太祖食髓知味,心中仍想去,只今迫于父威,而此言矣。”
“经此事,母不敢派太祖,太祖心痒难耐,凡得空,必偷离家去赌坊,所赢之钱,除稍留一二为下次本钱外,其余俱用以狎妓。”
“父母每得知,必抄物便打,太祖都曰:再不去,再不去。只是屡教不改。
“又数年,太祖十四,父母遣太祖务正业,太祖不愿,常偷跑,去赌坊,娼馆。”
“再数年,太祖二十,众皆知太祖之名,不愿与太祖结亲,父母忧虑。”
“过半年,端午,父母备以粽,欲与太祖同吃,然至金乌落山,太祖仍未归家,父知太祖去赌坊,娼馆,悲愤之下,竟气死。”
“母悲呦,因太祖乃父母独子,寻太祖,望太祖回,主父丧,太祖回,丧未必,未头七,太祖脱丧服,去赌坊,娼馆。”
“母知之,见亲眷俱在,羞愤之下,气死。亲眷寻太祖,望太祖回,主父母丧,太祖回,丧未必,甚父头七未过,太祖再脱丧服,去赌坊,娼馆。”
“有亲乃太祖之舅,见之曰:此禽兽不如矣。”
“又有亲乃太祖之叔,曰:此等禽兽不如,吾羞与其为一族,此獠乃父母独子,今吾等将其逐出族谱,主其父母丧,分其家产,岂不美哉。”
“众人听之,俱起贪心,与族长,里长将太祖逐出族谱,并瓜分太祖父母留之家产,后给人数十大钱遣之,将太祖父母之尸同裹一草席,置于拉车上,欲扔至城外乱葬岗。”
“所遣之人拉车途径林,未至乱葬岗,闻虎啸之声,惧已,又不愿弃其车,将太祖父母之尸抽席而暴尸于地,拉车及席而走,闻后咀嚼声,回看,乃虎食尸,更惧,拉车疾走,草席落于地。”
“归城,不敢言实,只曰:已葬乱葬岗矣。”
“过数日,太祖归家,其叔于门前见太祖曰:汝非吾族矣,此非汝房,乃吾房,滚,滚,滚。”
“太祖闻之,不恼,去赌坊,娼馆。”
“后太祖常白日穿梭于赌坊之中,夜宿娼馆之内,平日以赌为生,从不出千,凭运而赢,逢赌必赢,故而被人称为老赢,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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