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布政使司衙署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嘈杂之声,如同一锅煮沸的水,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原来是赵谦发现贾瑀将众人召集并困在了衙署之内,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眉头紧紧皱起,仿佛拧成了一个解不开的结,心中顿生忧虑,如巨石压顶。他担心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会因此出现变故,于是心生毒计,那阴险的目光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赵谦挑唆刘崇的家人来到布政使司衙署外喧闹着要人,他在一旁煽风点火,那丑恶的嘴脸尽显狰狞。并且还派遣手下在人群里肆意散布谣言,企图让局势更加混乱,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赵谦深知如今那些官员靠不住,在他心中,那些人全是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无奈之下,他只好亲自出马想办法,妄图借此挑起骚乱,以实现他的阴谋。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哼,贾瑀,看你这次怎么应对!”
另一边,赵谦心急火燎地急忙赶往都司衙门寻找赵奎。他一路上脚步匆匆,神色慌张,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映射。
他心里清楚,只要军队掌握在手中,他们的计划就依然能够得以进行。他的眼神焦急而又充满期待,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布政使刘崇的家人在布政司衙署外毫无顾忌地大喊大叫,那场景犹如菜市场的喧闹。
嘴里有的哭天抢地说着冤枉,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鼻涕都挂在了脸上,那模样真是狼狈不堪;有的则粗俗地叫骂着,双手叉腰,唾沫星子四溅,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还有的人按照赵谦的指使在别有用心地散布谣言,表情狡黠,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那模样活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周围那些不明真相的百姓被吸引过来,纷纷驻足围观,人越聚越多,现场一片混乱。
听到林虎来报,贾诩心想,看来背后还有敌人在暗中操控。对方既然能来布政使衙署外闹事,同样也有可能去军营生事。
这时,他连忙唤来了公孙羽,神色严肃,双眉紧蹙犹如两座山峰,语气沉重地说道:“公孙羽,你务必守住衙署,看住这些官员,万不可让他们有任何异动。”公孙羽抱拳,神色坚定,目光炯炯地应道:“大人放心,属下定不辱使命。”
贾诩再找来白凌岳,神色凝重,目光恳切而又充满期待地说道:“白凌岳,如今局势紧张,还需你协助公孙羽看好布政使衙门。”白凌岳抱拳道:“贾大人放心,在下必当全力以赴。”
贾诩接着有条不紊地安排了几项任务:“第一,你需派人在街口截住人群,阻止更多人前来围观,以免事态进一步扩大。”
说着,贾诩目光凌厉如刀,紧紧地盯着白凌岳,“第二,派手下在人群中想法安抚人心,切不可让恐慌情绪蔓延。”
贾诩表情严肃,语气加重,仿佛每个字都有千钧之力,“第三,仔细观察监视刘崇家人,最好能把领头之人秘密拿下,以防他们再生事端。”
随后,贾瑀带着人匆匆去见赵奎。此时的赵奎还在醉酒昏睡中,鼾声如雷,那呼噜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贾瑀当机立断,连忙用了傀儡卡,控制赵奎的意识,让其写下两封命令。
一封是调青州卫前来听从钦差贾大人守护河工,另一封则是同样让济南卫听从贾瑀安排。
拿到信之后,贾瑀神色严峻,目光炯炯如炬,对林虎说道:“林虎,此次调兵之事至关重要,我命你带人前去青州卫。此去务必小心谨慎,一定要想方设法,妥善地安抚好青州卫,同时也要严密监视好青州卫的官兵,万不可有丝毫疏忽。”
林虎郑重地点点头,一脸严肃,腰杆挺得笔直应道:“大人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说罢,便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赶往青州卫。
随后,贾瑀则亲自带人前往济南卫。一路上,他眉头紧锁,心中反复思考着应对之策,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那凝重的神情仿佛能滴出水来。
当贾瑀抵达济南卫时,济南卫指挥使卫靖远亲自出迎。贾瑀不慌不忙地出示了赵奎的信件以及自己的身份证明,不卑不亢地说道:“卫指挥使,此次前来,乃是为了调兵护卫河工,以防奸人作乱。还望指挥使能够鼎力相助。”贾瑀的表情诚恳,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仿佛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
卫靖远接过信件,仔细查看后,面色凝重,眉头深锁如沟壑,说道:“贾大人,此事非同小可,末将自当遵从调令。但不知具体如何安排?”
卫靖远其人也是开国一派,虽有疑惑,但有赵奎的信,也愿意配合贾瑀。
就在这时,赵谦同都指挥同知马跃等人也急匆匆地来到了青州卫。
赵谦一见到贾瑀,便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这不是贾大人吗?怎么突然想起调兵这档子事儿了?”他的脸上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一张鬼脸,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屑。
贾瑀冷冷地看了赵谦一眼,脸色一沉,如寒霜笼罩,说道:“本官奉旨治理河道,如今局势复杂,为保河工顺利进行,调兵乃是当务之急。不知这位大人有何高见?”
赵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贾大人,您这调兵的理由未免有些牵强吧?河工之事,自有地方官员负责,何须动用军队?莫不是贾大人另有图谋?”赵谦眯起眼睛,嘴角上扬,那副模样让人恨不得给他一拳。
贾瑀怒目而视,双目圆睁,犹如愤怒的狮子,喝道:“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质疑本官的决定?”
赵谦不紧不慢地说道:“贾大人息怒,在下不过是军中一名小小的文官,见贾大人如此匆忙调兵,心中有些疑惑罢了。”他的脸上依然带着那副让人厌恶的笑容,仿佛不知死活的苍蝇。
贾瑀冷哼一声:“哼!本官的决定乃是为了朝廷大计,为了百姓的安宁。你这无知之人,又怎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贾瑀的嘴角微微抽搐,满是愤怒和不屑。
赵谦依旧不依不饶:“贾大人,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朝廷和百姓,可谁知道您是不是借此机会扩充自己的势力呢?”赵谦双手抱胸,斜着眼睛看着贾瑀,那眼神充满了挑衅。
贾瑀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赵谦说道:“你这贼子,休要血口喷人!本官一心为公,天地可鉴。若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官不客气!”贾瑀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赵谦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贾大人,您别吓唬我。这军队调动可不是小事,万一出了差错,您可担得起这个责任?”赵谦仰着头,挑衅地看着贾瑀,那模样嚣张至极。
贾瑀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本官自然担得起这个责任。倒是你,在此百般阻挠,究竟是何居心?”贾瑀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强忍着即将爆发的雷霆之怒。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马跃开口说道:“贾大人,赵大人,莫要争吵。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马跃一脸为难,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那表情仿佛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贾瑀看向马跃,说道:“马同知,你究竟是何立场?”贾瑀的目光中带着质问,犹如利剑般刺向马跃。
马跃面露难色,说道:“贾大人,下官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大人理解。”马跃低下头,不敢正视贾瑀的目光,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原来这马跃并不是忠顺或是洪熙一派的人,只是刚刚被赵谦说动来此,他心中没有主意。如今看到贾瑀所拿的确是赵奎的亲笔信,又不禁开始怀疑赵谦。心中矛盾,也暂时没有定计。
贾瑀见马跃态度模糊,心中更是焦急。他再次转向卫靖远,诚恳地说道:“卫指挥使,如今形势紧迫,若不及时调兵,一旦奸人得逞,后果不堪设想。还望指挥使能够以大局为重,助我一臂之力。”贾瑀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祈求,仿佛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救命的绳索。
卫靖远沉思片刻,表情凝重,目光深邃地说道:“贾大人,您的一片忠心,末将明白。但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
贾瑀见卫靖远有所动摇,连忙说道:“指挥使,本官深知此事责任重大,但也是无奈之举。只要能顺利完成河工,保一方平安,本官愿承担一切后果。”贾瑀的语气急切而坚定,那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
赵谦在一旁冷笑道:“贾大人,您这话说得倒是轻巧。承担后果?您真的能承担得起吗?”赵谦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屑,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贾瑀怒视赵谦,说道:“有何承担不起?只要能为朝廷为百姓谋福祉,哪怕是丢了这乌纱帽,本官也在所不惜!”贾瑀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赵谦焚烧殆尽。
卫靖远被贾瑀的这番话所打动,说道:“贾大人,末将愿相信您。但这调兵之事,还需妥善安排。”卫靖远的表情终于有所缓和,那紧绷的脸庞渐渐放松下来。
贾瑀心中大喜,说道:“指挥使放心,本官已有详细计划。只需调走两千精兵护卫河工,定能确保万无一失。”贾瑀的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赵谦又插嘴道:“两千精兵?贾大人,您这胃口可不小啊!”赵谦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和不满,那模样仿佛被人抢了宝贝。
原来这是内地卫所腐败吃空饷,两千兵就是一卫所有能战兵。
贾瑀不再理会赵谦,而是与卫靖远详细商讨起调兵的具体事宜。
经过一番激烈的言语交锋和权衡利弊,最终贾瑀成功说服了卫靖远。
卫靖远大手一挥,豪爽地说道:“贾大人,末将这就下令调兵!”
贾瑀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如春风拂面,说道:“多谢指挥使!”
在贾瑀的精心安排下,两千士兵迅速集结,准备前往河工之地。
而赵谦见大势已去,只能恨恨地瞪了贾瑀一眼,脸色铁青,如同乌云密布,带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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