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族有很弱的序列5吗？”林善问.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狐族有几位序列五，但很弱的序列5...应该是有的。”胖嘟嘟晃了晃脑袋，“常规序列5石碑，万年刷新一次，即便刷新了材料也不好找，找到了也不好取，狐族现在的序列5很多都是当年抢来的特性，哪还管什么搭配，能晋升就好，所以肯定会诞生很多相对弱小的序列5。”

        “序列间的搭配，最优搭配狐族这么多年来只出现一条，就是‘狐族最接近神明之人’的搭配，其他人的搭配在升华时，或多或少都会出现不协调。”

        “所有的序列或者说特性，都是成体系的，现在的晋升已经完全打乱了原有的体系，属于拼接，而完整的晋升谱系早就遗失了，现在只能碰运气，慢慢去试。”

        停顿了一会，胖嘟嘟接着道，“神灵以下的谱系被打乱了，但是属于神灵的谱系却一直在，若是不按照谱系记载的路线和方法，就无法晋升，序列5之下和序列5之上，完全就是两个阶段，是凡和神的区别。”

        “而且，神之碑，没有刷新的概念，任何神之碑都是独一无二的，无法被损毁，也不可能再出现第二块，神之碑是序列4，序列4再往上，就没路了。”

        “想要继续晋升，只有寻找旧日留下的谱系记载。”

        “狐族有一套谱系，可惜是残缺的，晋升的仪式很残缺，无法进行。”

        “你知道的还挺多。”林善诧异。

        胖嘟嘟白了林善一眼，“等你到序列7就知道了，这个世界的精彩...序列7才有资格探索，无数的旧日遗迹埋葬在深空无人知晓，无数的历史被埋葬，还有被切断的源初......”

        说到这里，胖嘟嘟叹了口气，似有遗憾。

        林善轻抚它那雪白的毛发。

        很快便飞到最初进入的湖边，林善并没有急着返回，而是盘坐在湖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涂山染柒和那位阿婆的关系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她叫阿婆？”胖嘟嘟诧异道。

        “老人家叫阿婆不是很正常吗？”

        “巧了，她的名字还真叫做阿婆，曾经的威名不输于天女，或者说是艳名，不管是不是人，只要见了她的容貌，无不痴迷，同序列都会受到影响。”胖嘟嘟感叹道，“她曾经做了些大事，惹了仇家，就到狐族这来躲避仇家来了。”

        “是吗，她是什么种族？”林善又回想起那佝偻着身子的老妇，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辉煌。

        “幽魂族，未知的种族，她一直一个人游荡，投靠狐族的时候就有序列6的实力。”

        “幽魂...我记得我在飞升塔里见到一种族名为飘族...有联系吗？”

        “有吧，就像猫族和虎族？”胖嘟嘟不确定道，“飘族只是个小族，至少狐族发现的飘族是很弱小的，还在求生挣扎。”

        “至于，阿婆和天女的关系，阿婆投奔狐族的时候狐族虽然接纳了她，但她毕竟是外人，所以就派天女监视她，两人其实没什么关系。”胖嘟嘟道。

        林善古怪道，“为什么...你看起来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

        “我在她这吃了不少的源质，慢慢的就熟悉了......”胖嘟嘟挠了挠下巴。

        “难怪这么会舔，原来是吃人家的嘴短。”林善在心里想到。

        随后又问道，“有什么东西能将记忆提取成视频吗？”

        “喵，手环就可以。”

        “手环可以查看记忆？”

        “需要授权，也有强制查看记忆的功能，不然怎么能算是绝对监视，低于序列7都没有秘密可言，但是微光女神是保护隐私的。”胖嘟嘟道。

        “怎么用？”

        “需要出去，在罪界，微光女神是宕机状态。”

        “可以只展示我想展示的记忆吗？”

        “没办法，提取的记忆不连贯，就等于不真实，你要干什么？”胖嘟嘟隐隐感觉林善有些不对劲。

        “如果微光女神发现威胁会怎么办？”

        “普通人限制自由，超凡视威胁程度和达成的可能性，执行限制自由或者清除的指令。”胖嘟嘟回道，“不过，在那之前会有调查，任何事情都有造假的可能，借用微光女神杀人的例子有很多，但好像没有成功的案例。”

        “嗯...”林善点了点头，他有了一些想法，但还需要很多布置，好在时间还长，这段时间继续做三好狐民。

        “回去吧。”

        “回哪？”

        “天女殿。”

        “你真就这样放弃了？”胖嘟嘟讶然。

        “那你教我怎么做，这不明显是死局吗？”林善笑道，而后又看向胖嘟嘟认真道，“我和你学‘机械飞升’能让我在五年内和序列6战斗吗？”

        “你认真的？”胖嘟嘟好似明白了什么。

        “嗯。”林善点头，“教吗？”

        “教，但有条件，我死后，将我的传承和特性带给械族。”

        “你自己为什么不回去？”

        “不想，没脸，丢不起人。”

        “好，我答应。”林善点头肯定，“需要契约吗？”

        “不用。”胖嘟嘟摇了摇头，而后又道，“我将我的遗产全部给你，可以让你达到序列6的战力，但是你的技术没达到，只能战斗一次，弹药的和辅助装置你都没办法维持，等你的层次上来了，能自己制造弹药维护装置，才能继续发挥威力。”

        “五年时间...我尽量让你依靠纯科技手段拥有序列8的战力。”

        “但，你要知道，旧日科技战斗是有风险的，当武器威力达到序列8，就会有不小的风险。”胖嘟嘟严肃道。

        停顿了片刻，又道;

        “旧日科技之所以能科技晋升，是因为不需要遵循特性守恒，若是走灵性路线就会发现，哪哪都需要特性，”

        “但旧日亦有自己的守恒，名为能源守恒，或者能量守恒，能源就是一切。”

        “扑通”一声，林善抱着胖嘟嘟跳入湖中，快速的向下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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