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们又去了另一个看到黑火并幸存下来的兰堂,获得有用的消息后,二人在游戏厅里打赌,遇到了寻来的白濑与柚杏
“中也!晶和省吾被港口mafia的人抓走了,快点去将他们救回来啊。”白濑着急的说道
“不用担心,我正在处理这件事。”中原中也沉声回应
白濑似乎又想到什么,欣喜的说道:“要不我们找悦月帮忙吧,毕竟她曾经还在港黑做过事,听说现在港黑的首领都要给她几分薄面,让她出面的话,救人应该很简单吧。”
“不需要,羊组织的事情与她无关。”
“对嘛对嘛,一直欠人情的话,还债的人应该会很辛苦吧?”太宰治晦涩的眼神掠过中原中也
接着他又笑意盈盈的说道:“对了,把你们调查到有关荒霸吐的情报告诉我呗~”
虽然很疑惑这人是谁,但在中原中也颔首同意后,白濑也将情报全部告知了太宰治。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担心被抓走的同伴,说完后又急切的提醒道:“情报说完了,现在赶紧去解救同伴吧,他们是在河对岸的工厂大道被抓到的。”
“等等,你们怎么会去那儿?”最近因为不用去乐悦月那里上课,他有嘱咐过同伴们不要离组织太远,怎么会又到了河对岸。
“因为...因为大家都之前都一直在学习,已经很久都没有喝酒庆祝过了,所以....”柚杏踌躇的解释道
“所以你们就又故态复萌去偷东西了?!”中原中也愤怒的站起身吼道:“那么多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吗?!我不是说过想喝就花钱去买啊”
“中也你说话不要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给你打探消息,现在谁又会想去冒险啊!”
白濑避重就轻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不要以为我们如今只能靠你,我现在就给悦月打电话,让她帮忙解救同伴。”
“喂!你不可以..”
在白濑掏出手机,中原中也抢夺时,一直沉默的看着闹剧的太宰治突然出声道
“真是有趣啊,曾经白眼狼与小绵羊,现在居然全都倒戈在毒蛇的尾下。难道你们都已经忘记乐小姐对你们名不符实的羊之王做过什么吗?”
中原中也斜觑的太宰治喃声道:“你这家伙....”
“你什么意思?”白濑皱着眉询问道
太宰治耸耸肩:“随便说说而已,不过现在的他既不会跟着小羊走,也不会回到毒蛇的安乐窝,而是在听从着港口mafia的命令做事呢。”
柚杏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中也:“怎么可能!他在胡说的对吧,中也。”
“这个家伙是港口mafia的人!”白濑紧张掏出刀对准太宰治道:“柚杏,快给悦月快打电话!”
柚杏有些担忧的看着中也道:“可是...”
“为什么都要对我那么凶啊,果然全都是森先生的错吧。”太宰治委屈叹气,接着又高举双手语气平静的求饶道
“阿拉阿拉,我投降,只是释放人质而已,就不要麻烦悦月妹妹啦,我直接打给森先生不是更方便吗?所以就饶了我吧。”
说着太宰治便旁若无人的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森鸥外的电话,除开汇报了此次的任务进程。
且轻描淡写的就让森鸥外完好无损的将羊组织的同伴释放。
以为多少会付出一些代价的白濑,没想到在下一秒就收到了同伴被安全释放的消息。
“这样就该满意了吧。”太宰治从座位上站起身,视线挪向中原中也道:“好了,工作还没结束,走吧。”
“中也才不会跟你走!”柚杏瞪了一眼太宰治,扯着中也的胳膊道:“事情结束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中也。”
“抱歉,你们先回去吧”中原中也双手插兜歉意道
白濑皱着眉头看向中也质问道:“中也?!你之前限制我…”
说着又顿住声,才继续道:“难道你自己却要背叛‘羊’加入港口mafia了吗?”
“你们羊组织的人不都已经被乐小姐调教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吗?”
太宰治漫不经心的掀了掀眼皮,略带嘲讽道:“小朋友就乖乖回去念书另谋出路好了,难道还指望着别人护你们一辈子吗?”
白濑跳脚怒吼:“你这家伙装什么,还不是跟我们差不多大吗?!”
“够了!”中原中也皱着眉叫停了争执:“这件事与港口mafia无关,现在重要的是荒霸吐,是我跟这个家伙打赌看谁先抓到犯人。”
“中也!你...”
柚杏扯了扯白濑的袖子,轻轻摇头后,又看向中原中也低声问道:“中也,你会回来的,对吗?”
“放心吧。”中原中也颔首回应,随即摆了摆手,抬脚朝着大门走去:“先走了。”
太宰治神情淡漠的,视线轻飘飘的扫过二人,转身迈步离开了游戏厅。
“你刚刚拉着我干什么?你没看见中也都要...”
经过曲念霏的教导,已经懂得很多事情的柚杏认真说道:\"白濑,你还不明白吗?中也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我当然知道!但是...”白濑沉默的收了声, 垂眼躬身,喃喃问道:“柚杏,你觉得从前好,还是现在好...”
柚杏牵起白濑的手,十指紧扣道:“只要大家在一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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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的太阳逐渐西斜,在秋日本就不算温暖的阳光,此刻变得更加遥远微薄。
落在人的身上不仅没有半点温度,反而有种浸入骨髓的冷意。
在离沿海港口附近的一座废弃仓库外,撑起了一片金黄。
乐悦月循着傀儡蛊的位置,脚步停滞在了仓库外。一只熟悉的三花猫在不远处轻声叫着,试图吸引她的注意。
\"啊...是小三花啊,好久不见。”乐悦月微微侧头,神色淡淡的说道:“可惜我今天很忙,没时间喂你了。\"
她转回头,右手抚上金色的亚空间,低声呢喃道:“兰堂哥哥,不放我进去吗?”
正在仓库里与中原中也激战的兰堂神情一怔:“悦月?”
而被单独隔离出来正躲避着因兰堂而伪‘复活的’老首领攻击的太宰治,突然顿住了脚步。
黑红的镰刀自上而下的朝着他劈去,太宰治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尖利的镰刀。
“喂,太宰!既然想尝试着活下去,就别站在原地发呆,快给我躲开啊!!”
中原中也趁着兰堂出神,飞身上前,一脚踹向他的脸,却被反应过来的兰堂禁锢住。
“这次,我会让你这个本体彻底死去,再把荒霸吐收作异能生命体!”话落,禁锢在金色方块内的腿,被瞬间扭转。
兰堂一把抓住因疼痛而失去行动的中原中也,将其摔到地上,正要再补一击的他,被太宰治出声打断
“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
本该将他劈成两半的镰刀突兀的停滞在了他的额前。
太宰治咧开唇角,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笑道:“果然。”
视线瞥向站在高处的兰堂,太宰治眼神锐利的看着他道:“兰堂桑,如果想要彻底封锁消息的话,你应该还要多杀一个人吧?”
兰堂冷眼将手中的异能砸向中原中也:“只要你们都死了,她就不会知道!”
“呵,是吗?那...这是什么?”太宰治单手握拳,用力捶向突然神情呆滞,任由挨揍的老首领。
兰堂企图继续控制自己复活的傀儡,却发现有什么东西在与他争夺控制权:“怎么会?!”
中原中也用重力将身体高度重力化,增加密度,抗住了兰堂的攻击。又转头立马朝着太宰治伸手喊道:“过来!太宰!”
“急什么。”语气虽淡然,但动作却不慢。太宰治把老首领的身躯作为踏板,用力一蹬,利用惯性,飞快的朝着中原中也的位置跃去。
“休想得逞!”兰堂挥手,想将隔离地带拉出更远,以防太宰治如作弊般的反异能【人间失格】将他异能的消除。
中原中也用重力灌注全身,死死的抵住身前金色屏障的冲击,让太宰治有机会能够与他握手触碰,解除掉困住他们金色牢笼。
十指相扣的瞬间,金色的空间被白色的光芒遮掩,碎裂的声音在空气中传开。
“这不可能!”兰堂不可置信的发出一声闷哼,脚下的金色方块跟着一起破碎。
原本高高在上的兰堂,此时仰躺在空中。在即将坠落前,中原中也就已经跳到他上方,攥紧着加注重力的拳头,一拳砸向他。
“该结束了,你是逃不过重力的!”
瘦弱修长的身形如同陨石般,狠狠地砸进了地面,碎裂的石块伴随着烟尘崩飞。
一只殷红的银铃从那一瞬掉落,孤零零的滚落一旁。
而被控制着的老首领,身形也开始闪烁,最后化为一道白光消散。只留下一个泛着紫光的蛊虫浮在空中。
太宰治手上的石膏在之前的攻击中碎裂,解开原本用来防御的铁板,露出里面完好无损的手臂。
迈步走到紫光的跟前,太宰治眯着眼的呢喃道:“这就是悦月妹妹当初留下的后手吗?”
在指尖即将触碰到蛊虫时,它却化成一道光线,飞速朝着仓库外驶去。
夕阳如画,余霞成绮。
尘埃落定的仓库内寂静无声,一道细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向已经停歇的战斗中心靠近。
白色的裙摆被晚霞染成了金色,乐悦月步履轻缓的走进几乎成为废墟的仓库。
冰冷的视线犹如没有温度霜雪,一一扫过仓库内的活物,最后落到陷入地坑,气息虚弱的兰堂身上。
正从空中缓缓落下的中原中也看到乐悦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音节:“悦...”
说起来他不是不知道乐悦月同兰堂的关系,毕竟在这一年里他经常会去她家中跟伙伴们一起学习。
但他与兰堂面见的次数几乎没有,况且兰堂也只会在夜晚时,来到前店酒馆里小酌。并不会与那时已经回擂钵街的他们有所交集。
而这次挑起事端的是兰堂,他的目的也是为了杀他,而中原中也当然不可能站着不动任由兰堂夺取性命。
中原中也还在犹豫着不知该从何说起之时,太宰治就已经嬉皮笑脸的活跃气氛道
“哇哦~悦月妹妹的眼神好可怕,是终于决定要杀了我吗?”
乐悦月冷漠的敷衍道:“这次没空,下次吧。”
“诶?真的吗?”太宰治意外的瞪大眼问道
没有继续理会太宰治,乐悦月走到兰堂的身侧询问道:“兰堂哥哥,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了吗?”
倒在随时地面上的兰堂眼神涣散,语气虚弱的道:“悦月,抱歉。当初我有意放任你被港黑的人冤枉刺杀,却没有任何作为。”
“那不重要,我玩的也很开心。”冰冷的视线已经恢复为常态,像是夏日流淌在地面上的水,一眨眼就蒸发的一干二净。
“呵,这样啊,那就好。”兰堂被乐悦月扶起,倚靠在她的肩膀处,继续说道
“其实我的名字根本不叫兰堂,我原本是欧洲派来夺取霓虹军方封印在秘密基地的高能量生命体的谍报员。”
“八年前,我跟我的搭档一起潜入了横滨,在得到那个生命体的那一刻,我的搭档背叛了我,还有我们的祖国。”
“在争夺生命体的时候,被这个国家的军队发现。为了突破重围,我只能解开封印,想将其收做我操控的异能体。”
“没想到,在那一瞬间,荒霸吐神明,也就是中也,将周围一切设施尽数摧毁。我也因此丧失了全部记忆。”
啊嘞?中也是神明?
乐悦月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接着又恍然的想道:‘嗯,难怪,原来是神明的血啊。’
“那你的搭档呢?”太宰治询问道
“被我亲手杀了。”兰堂说到此处时,离他最近的乐悦月明显感觉到了他在悲伤。
“中也,其实你并不是荒霸吐的本身,恐怕是为了控制住荒霸吐,而被选为容器的人类吧。”
兰堂的话语,还未言尽:“但你的强韧,并不是因为你是荒神。而是因为,你是人类。”
“不管你的体内栖息着什么,你已经成为了你,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中原中也别过头,轻言道:“多谢...”
看着连呼吸都开始微弱的兰堂,乐悦月的指尖开始闪烁起幽幽紫光,她启唇柔声道:“兰堂哥哥,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回家吧。”
兰堂面色惨淡,气息奄奄的攥住乐悦月的手,涣散的眼神仿佛在与彼岸交汇:
“悦月...我现在一点都不觉得冷了...就这样...结束吧。”
微弱的气息随着话音一起停止,像是被画上了休止符一样,死寂的瞳孔失去高光,苍白的手也坠落在地。
空气中仿佛开始弥漫出忧伤的气息,乐悦月如同雕塑一般,神态动作都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没有任何变化。
中原中也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走上前,试探着将手放到少女肩上安抚:“悦月...”
一旁的太宰治却觉得事情不会就这样简单结束,他在等,等能真正将亡者拽回人间的奇迹。
曾经如同从油画中走出的青年,如今像是被收回了画卷。而跟着被印入油画的少女,在沉寂一段时间后,又灵动了起来。
她小心的将兰堂凌乱的长发捋顺,又替他擦了擦脸上的灰尘,顺便将有些脱落的耳罩给他戴好。
不知疲倦,充满耐心的摆弄着怀中的青年,似乎并不介意对方如今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兰堂哥哥是笨蛋,认识我这么久,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乐悦月浅笑着顺开遮挡他额前的发丝。
“不管是围在你身边吵吵闹闹,还是养那些你讨厌的虫子。我永远都在得寸进尺,而你永远都会让步,这次,你也会由着我任性的,对吗?”
柔软的红唇轻轻落到光洁的额头上,未央蝶梦的笛子悬浮在二人的头顶。
一阵狂风四起,无数的蝴蝶伴随着幽紫的光晕冲天而出,将废弃的仓库都染上了如梦如幻的紫韵。
中原中也跟太宰治都被着突如其来的风吹退了半步,飞舞的紫蝶撞进两人的身体,化为点点星光,将战斗时的疲惫与伤痕尽数治愈。
太宰治放下遮挡在眼前的手,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还怀抱着兰堂尸体的乐悦月。
“一曲幽笛引白骨,不入轮回得重生。阿蒂尔兰波,你该回家了。”
原本已经冰冷的尸体开始逐渐回温,苍白的面孔也变得红润。双眼紧闭,毫无气息的阿蒂尔兰波似乎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像是沉睡在寂静深海中人类,在浮出水面时,急促呼吸到的第一口气息,阿蒂尔兰波也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
中原中也惊奇的瞪大了双眼:“怎..怎么可能!?”神明荒霸吐都不能让死人复生,悦月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太宰治也严肃的抿紧了双唇,虽有听她说过有让死者复生的蛊虫,但这明显跟那晚看到的凤羽不一样!
阿蒂尔兰波恍惚的坐起身,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双手,不仅被重力碾压的伤势已然痊愈,就连曾经因荒霸吐而半损的异能力,也已恢复如初。
他不是死了吗?他记得自己应该确实是死了吧...
并且他还在临死前,将自己化作了特异点,不停地在复制自己的异能生命体。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问题的答案很明显,只有一个。
他侧头望向身旁的乐悦月,发现此时的她脸色苍白,以往红润的嘴唇都变的毫无血色。柔弱到仿佛一阵微风,都能轻而易举的将人吹倒。
“悦月!”阿蒂尔兰波连忙伸手将其扶住,皱着眉头严肃道:“你不该这样做。”
乐悦月双手撑地,倔强地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像往常一般俏皮的任性道:“呵,我乐意。”
她垂眼遮住眸间的疲惫,却遮掩不住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脆弱:“我回不了我的祖国,更找不到我原本的家。但我想让你回去,至少,不要孤独的客死异乡。”
“.....”阿蒂尔兰波沉默的拥住怀中的少女,许久之后才沉声应道:“谢谢...”
快要陷入昏迷的乐悦月,靠在兰波的胸襟处半阖着眼,开玩笑般的说道:“兰堂哥哥,我已经走不动了,这次你也要拎着我回去吗?”
似乎是回忆起初次见面时的场景,阿蒂尔兰波无奈轻笑道:“不会了,这次我抱着你走。”
阿蒂尔兰波俯身将昏昏欲睡的少女抱起,转身面向两位少年道:“荒霸吐的事件已经结束,老首领也不会再出现。”
说着又看向太宰治说道:“回去告诉森鸥外,若是不想港黑就此毁灭,就好好想想,是否得罪的起来自法国的超越者。”
超越者?还不甚了解更高级别异能的中原中也有些疑惑皱了皱眉,随即又担忧的开口道:“悦月,需要我...”
“谢谢...不用了。”乐悦月现在连丝毫力气都使不上,别说啃人了,没直接昏过去都是她的倔强在硬撑。
况且她也不想把圣灵蛊的胃口养大,除却当初收的报酬,之后的乐悦月宁愿挨饿,也不想把中原中也当充饥的血包。
只是没想到涅盘重生能直接把她蓝全部耗光,好在效果比游戏里还好,没有出现人来回来,却还是残血状态。
不然她可没有力气再给他奶满了
警言已尽,兰堂没有再理会两位少年,转身抱着乐悦月走出了仓库
太宰治面色深沉的看向兰波离去的背影,余光瞥到角落处殷红镂空的铃铛,不动声色的将其拾起收好。
才转头看向仍在原地发愣的中原中也:“哎呀呀,悦月妹妹会不会责怪某些人下手没轻重呢?毕竟那可是她的兰堂哥哥啊。”
“说起来当初也是兰堂桑最先收留的无亲无故的悦月妹妹呢,这么一看,两人的感情应该很深厚吧。”
在中原中也握紧拳头沉默之际,太宰治又控制着恰到好处的苦恼神色继续说道:
“虽然事情结束了,但该怎么跟森先生交代啊,毕竟是那样神奇的起死回生,森先生知道了应该会很激动吧。”
“呐呐,中也,你说兰堂桑,啊不对,应该是阿蒂尔兰波先生,如今暴露了身份,怕是很快就要回国了吧。而悦月妹妹那么在意身边的人,之后会不会很辛苦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中原中也锐利的眼光刺向太宰治,神色凛然的说道
“港口mafia在这次事件里损失了那么多,总得有人来补上,对吧?”太宰治挑起眉尾,笑意不达眼底
“何况小羊们应该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吧,与其让他们回到原点打打杀杀,就这样平稳度日,happy ending,不是很好吗?”
中原中也紧咬后牙,眼神狠厉,仿佛利刃上闪过的锋利寒芒:“原来如此,从悦月那里开始你就在算计了对吗?在游戏厅里你也是含沙射影,真有种啊”
“呀嘞呀嘞,表情真不错,简直像只野兽。”太宰治完全不惧的调笑道:“只不过某个在游戏上输给我的人,就等着像是狗一样被使唤吧。”
“迟早有一天我会咬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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