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的突然去世鬼舞辻无惨也只是说了句早有预料。被淘汰的工具,不需要多理会。何况在他心里,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鬼都是可以被替代的工具人。
但玉壶居然被不是柱级的小鬼淘汰还是让他有些恼火。
鬼舞辻无惨冷着脸下令让乐悦月去调查并除掉那两个小鬼,他捏住乐悦月的下颌,低醇的声线贴着耳朵缓缓灌入:
“这是你升为上弦的第一个任务,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乐悦月表面笑意盈盈的应好,心里逼逼赖赖的骂娘:‘玛德,这鬼地方待不下去了!’
在起身告退时,乐悦月隐晦的瞥了眼一声不吭的鸣女,思索着进度可以再加快一点了。
她掀开眼,微笑的说道:“鸣女小姐,可以再麻烦你送我出去一下吗?”
被长发遮住的眼底暗暗划过一瞬殷红,鸣女颔首应和
一声筝响,乐悦月便重新回到了那田蜘蛛山。
鬼杀队蝶屋。
停歇在树枝上歇息的福丸身形忽然一顿,接着拍打着翅膀,落到了有一郎病房前的窗口处,无声的凝视着正在喝药的人。
有一郎将喝完的药碗放下,趁着无一郎不在,翻墙出了蝶屋,寻了个安静的地方,轻声问道:“什么事。”
“雨柱,真菰,日轮刀。”福丸沉默了一瞬,又继续道:“上弦肆。”
有一郎蹙眉抿唇,他当然知道乐悦月的日轮刀在哪儿,来到鬼杀队后也以打探乐悦月的情况,知道了不少消息。
可他同真菰又不熟,他还没想到该以什么样的借口去接近她,又该如何去盗取乐悦月的日轮刀
还有上弦肆....有一郎愤愤不满的瘪嘴,上弦伍才干掉,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又来个上弦肆!
那个女人当他的恢复能力跟鬼一样吗!!
无一郎开心的送走来探望他们的父母,重新回到病房后,却发现本该在床上休养的哥哥不见了人影。
寻觅一圈,终于在蝶屋外的一处阴影地,看见哥哥在同曾经是悦的鎹鸦说着什么。
现在是养伤恢复期间,鎹鸦不会给他们派发任务,他的小银虽粘人,但在这种期间也会自己去找乐子,不会来打搅他。
既然不会有任务,那福丸又在同哥哥说什么?
“知道.....悦....我...尽快.....日轮刀....”
无一郎没有靠的太近,侧耳听了半天,也没怎么听明白,他不解的疑惑小声低喃:“悦?可她不是....”
“谁?!”有一郎眼神凌厉的向后扫去,发现是无一郎后才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悦现在可不方便暴露身份,若是被人发现她还活着,并且成为了上弦鬼,不止是他没好果子吃,水呼一派也会被牵连。
有一郎有些愁苦的皱了皱脸,虽然他可以摒弃良心,不再听从她的指令,但一想到当初那个木头悦,是因在他们家走失后才变成了鬼,内心总是难辞其咎。
她在那三年里经历了什么?是如何变成的鬼?又如何在恢复记忆后瞒过鬼王,在众鬼中周旋。
如今好不容易联系上他们,却不敢露面,只能冒着风险悄悄的通过他来给鬼杀队提供情报。
她难道不怕被鬼王怀疑吗?
变成鬼的她已经不可能再回鬼杀队,或许还会被曾经最亲近信任的人砍掉头颅。
而她当二五仔的行为,更是危险重重,若是被鬼王发现,那她还能活下来吗?
有一郎烦躁的呼出一口郁气,在无一郎关心的问候下,敷衍的将他糊弄了过去。
视线看向飞远的福丸,有一郎垂下眼,面色深沉的朝着蝶屋走去。
如果当初他没有睡的那么熟,是否就不会演变成今日的局面。
不用小心翼翼的害怕被人发现与鬼勾结,不用费劲心思的去行偷盗之事,不用再担心那个幼稚鬼会不会有危险。
可是…这世间没有如果,只有现实。至少现在他还能帮到她。
日轮刀、上弦肆....他会想到办法的。
心事重重的有一郎没有发现无一郎目光中探究的神情。
“哥哥是找到悦了吗?那为什么...”
心有疑虑的无一郎并未将自己猜测告诉任何人,如果哥哥真的找到了悦,却隐而不报,那么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所以在弄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他也会先替哥哥瞒下来。
因时透兄弟联手诛杀掉上弦伍,他们也成功荣升为了鬼杀队的柱级。
在哥哥单独拜访完主公后,鬼杀队中就有上弦肆的明确消息传来。而这次去讨伐上弦肆的队伍中,却没有他们兄弟两人。
领到这次任务的分别是积极响应的风柱不死川实弥,预备水柱富冈勇义,和蛇柱伊黑小芭内。
在时透兄弟讨伐过上弦伍后,三人都觉得讨伐一个上弦肆,并不需要那么多人。
其他两人是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富冈勇义却是略微有些自卑,毕竟他只是个柱级预备役 算不上柱。
曾经的他被乐悦月按着打,水之呼吸用的也没有锖兔厉害。
就连最终选拔里,除了那只最后袭击锖兔的鬼,他就未再出过别的力,就更别说与其他柱相提并论了。
但在主公温柔的劝解下,三人最终还是恭敬的领下了任务。
不死川实弥和伊黑小芭内的关系尚可,但却与不怎么爱同人交流的富冈勇义不熟。
这个人,虽是预备水柱,武力值却比他们不遑多让。平日里也只和雨柱真菰和水柱锖兔有来往,面对他们,就无甚表情的好似看不起人一样。
锖兔与真菰在他们出发的前一天,交代富冈义勇要乘此机会好好和同僚们相处,多交几个朋友,打破在鬼杀队柱级中最不好相处的人员之一的谣言。
富冈勇义觉得好委屈,他明明有很认真的在同其他人交朋友啊,每次他都有在努力展现自己是个严肃可靠的队友形象。
同他们交流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生气,难道他说的话真的有那么难理解吗?
好比现在,不死川实弥出口挑衅的想找他切磋。
第一是看不惯他那张与世无争的三无脸,第二也是为了知晓对方的作战习惯,到时候也好配合。
可富冈勇义却考虑的是,他们要去打的是上弦鬼,需要随时保持最佳的状态。若是因无意义的切磋受了伤,之后就麻烦了。
毕竟经主公的详细情报,那名上弦肆可不好对付,即便砍掉脑袋也不会死,反而还会分裂出新的鬼。
富冈义勇没有信心自己能敌过上弦,所以他希望至少不要拖了队友的后腿。
考虑的虽周到,但他开口的说的却是:“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我和你没必要切磋。”
不死川实弥:“.....?”
无意义是在说他吗?不跟他切磋是在瞧不起他吗?
不死川实弥咬牙切齿:“你这个家伙....”
比起试探切磋,更想杀鬼的伊黑小芭内打断道:“先走吧,等干掉上弦肆,随便你怎么打他。”
富冈义勇:“.....”
而另一边的有一郎,也寻觅到了借口上门拜访真菰。
真菰因自己的身形与力气不如男子的原因,从水之呼吸法衍生出了更适合自己的雨之呼吸法。
她的力气虽不算小,也能熟练的使用出水之呼吸杀鬼,但终究还是不如锖兔用的好,所以她干脆转变了思路,苦心钻研,创造出了雨呼。
雨,水从云下也,可化清风细雨,蒸绵绵之汽。可变暴雨疾风,来势急骤狂猛。
总之很适合体型娇小,动作灵敏的她就对了。
而当她面对有一郎的突然来访,真菰是有一丝诧异的。之前去往景信山寻找乐悦月时,这个孩子的态度明显不甚友好。
而有一郎在短短四个月的时间就同他弟弟一起升为柱级,也是令所有人惊讶称奇,赞赏不已。
他和他的弟弟,都是真正的天才,但时隔这么久,突然主动来为上次她留下来的报酬而道谢,让真菰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温柔友善的真菰还是好好的招待了他。
因为水呼一派,尤其是真菰,只认乐悦月是失踪,不愿相信她的死讯,所以她的刀并没有葬入呼吸剑士的坟冢,而是被她好好保存了下来。
怀抱着一丝仅存的期望,等待乐悦月回归之时,将日轮刀重新交于她手中。
在真菰的眼里,乐悦月是比她,比锖兔和义勇,甚至比师父更厉害的人。
虽不知道她的过去,但她知道,悦酱有堪比鬼的治愈能力,心中也对生有着极其强烈的执念。
所以她一直不肯相信,悦酱会这样简单的死去。
虽然不知晓她现在如何,又身在何处,但她相信,悦酱不会忘记他们,忘记师父,等她恢复过来,她一定会再来找她。
然后大家就会像从前一样,要么听她咋咋呼呼的讲那些稀奇古怪的笑话,逗的她笑的停不下来。
要么就做些恶作剧,比如用辣根做菜呛的义勇直变脸。或者是看见稀奇事物就买下来去找锖兔串门,拜托他送往狭雾山给师父。
两年时间虽短,但她给他们留下的回忆却有很多,通过选拔后的大家平日里都忙着巡逻杀鬼,见面的机会也少了许多。
几乎都是悦酱把他们重新组织起来一起聚会,晚上还会点着蜡烛给他们讲来自中原的精怪鬼故事。
虽然....义勇总是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找故事的漏洞吐槽,然后事情就会变成她与锖兔无奈拉架的场面。
如果乐悦月知道真菰这么想,一定会出声反驳。他那是找漏洞吗?!他分明是在找茬!明明都说了种花的鬼跟霓虹的鬼是不一样的啊!!
而有一郎虽表面正襟危坐,心中却急躁的不行。没话找话的说了一堆,也没想出什么支开她的借口。
最后还是真菰先感觉到他的焦躁,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困扰。可他们的关系还没熟到能直白的去问别人的心事。
倒是突然想起,之前去蝶屋时,蝴蝶姐妹送过她一份她们自己做的糕点,她还没来得及吃。
想着要不就拿出来招待这个十岁小朋友吧。吃点甜点,应该能让他心情好一点?
等真菰刚离开,有一郎就立马起身开窗,藏了许久的福丸也顺势飞了进来,给有一郎引路。
拿糕点不需要太多时间,所以他必须要快!
鬼杀队分配给柱级的房子都大差不差,但有的人会按照自己的喜好更改房屋的装潢设施。
真菰的房子倒没有大改,所以厨房与会客厅的距离并不远,但放日轮刀的房间离会客厅却有些距离。
而有一郎不仅要悄无声息不动声响的拿到日轮刀,藏好后还需要以最快的速度来回一趟,才能勉强不引起怀疑。
可他还是晚来了一步,只不过事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需要绞尽脑汁的同雨柱一番解释。
有一郎及时顿住了脚步,藏在墙后,惊讶的看着跟他穿着一样的弟弟,在模仿着他的神情言辞冒充他 !!
无一郎!!他怎么会在这里!!
但事已成定局,不需要撒谎解释那是最好不过,有一郎不声不响的向后移动,找到合适的地方翻出了真菰的家。
无一郎也在吃过甜点后就礼貌的告辞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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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小剧场
有一郎:无一郎!你在做什么啊!无一郎!
无一郎:哥哥!你看我扮你扮的像不像?一点破绽都没有呢!
有一郎:......干得好。
真菰:.....双胞胎,连吃带拿的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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