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深知这谢青悠打心底里信不过她,再下去,只怕也是徒劳,没由来的倒是添生了孟灵昀的怀疑,因此也就不再多,退了出去,只是暗暗替南黎着急罢了。她早已希望弄清自己的身世,找到自己的父母家人,如今或许有那一丝线索,人却在那狼窟,如今也不知道人究竟怎么样了。
南黎如何了?怕是情况不妙!原来凭着南黎的本事,就算这狼再怎么凶狠,她也能应付过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何,每逢南黎有手下留情之意,心口处便忽然绞痛起来,且每一次绞痛,便使得那些狼多了机会攻击她,一时下来,竟是身上添了许多新伤,虽是身子能抵御这些狼的毒素,长此以往也得失血而亡。因垂逼得南黎不得不下狠心,重伤或直接斩杀。如此一来,心口方好一些了。
众狼见她本事不俗,便也不敢轻易靠近,只见她独个倚墙站在那里,思索着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若她回来,也无人有机会对她下手,便是有机会,她也断定她所认识的缺中,虽有几个实在是讨厌了一些,但总不至于做出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难不成是在南国?可是有机会做手脚的,怕是只有齐济桓了!
想到这个可能,南黎便觉得浑身血液皆是冰凉了起来!一时不敢置信,一时又实在是想不通,这样的毒究竟能为他带去什么好处?之后心下不免又一阵凄凉,什么“喜欢”,不过是为了哄骗的花言巧语而已。幸而自己没有被那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脑,不然,指不定被他算计到什么样的地步呢!
如今南黎身上满是伤痕,早已不愿在这里待下去了,早日出去,向着孟灵琦认个错,来日见到齐济桓绝不手软,也就是了,起来她还真得多谢齐济桓给了她种了这毒,否则,她又如何能下了决心?
南黎怀着心里的绞痛一路斩杀朝她扑来的狠狼,往洞口处冲去,纵然是浑身上下皆是染了血迹,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狼群的。可是当走至洞口时,忽然听见一声哀嚎。南黎回头一瞧,原来是一只母狼已经处于分娩期了,怪不得她从不参与作战,只在角落里呢。方才见同伴或伤或亡,她才朝南黎扑了上来,南黎一掌便将她拍在一边,气息奄奄了。
原来她是怀孕了。
南黎心下一软,又是一阵心绞痛,没办法想离开,却又实在是听不惯这类似求救的哀嚎声。因着自己幼时经历,便也生生咬着牙,来到母狼面前,道:“方才一掌有多狠我自己知道,加之你本身就虚弱不堪,如今五脏不全,怕是活不了多久的,你若要我救你的孩子,我只能生生的剖开你的腹部,将孩子取出来。”
母狼一听,便又是呜咽一声,算是同意了南黎的法,闭上了眼睛。南黎往旁边捡起了自己方才丢弃的匕首,心一狠便是剖开了母狼的肚子取出了狼崽。母狼心愿已了,断气了。
南黎心中一叹,抱了狼崽跌跌撞撞便走了。只是心口处不比方才疼的佝偻起身子,而是一阵一阵的抽搐之福所幸,齐济桓的毒,除了疼痛倒是真的没别的了,不然,南黎定要死了不可。
南黎自己都是一身的血迹,将狼崽先清洗了一番,干干瘦瘦的样子,一看就是在肚子里的时候营养不良,又加上刚才南黎那一掌,多多少少对他也有些影响,因此精神不是很好,一直都是闭着眼睛,睡着的样子。偶尔几声,南黎也不懂他想表达什么,所以也不曾理会。直至抱着狼崽往回走,穿过枯树林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身披紫色斗篷的少女。
那少女斗篷的帽子遮住了她半张脸面,使人看不清她的样貌,只瞧她的身形,怕是年岁不大,一开口,便是清脆的很,道:“姐姐,它饿了。”
南黎并不知这女孩是何人,因此心下不免多了几分戒备,望向她的眼神也并不怎么友善。只是即便是南黎如此,那女孩仍是无所畏惧,一边上前一边从自己系在腰间绣着昙花的袋子里掏东西。待到走近时,方看见是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的似乎是羊奶。
女孩儿将东西递到狼崽面前,那狼崽也不睁眼就喝了起来,很是急牵如此南黎才信了这狼崽是真饿了。因而又问道:“你是睡觉的孩子?怎么在这荒山野岭的?”
女孩儿并不多言,见狼崽已然无事,只是瞧了一眼南黎,便转身离去,不知所踪了。南黎方才见了这女孩模样娇俏,甚是不俗,眼神清澈,又见她行事飘忽,以为是这哪处深山的归隐人世的女儿,如今碰巧遇见了。只是心里不免还是存了几分疑虑的。
待到回到府中之时,众人见南黎一身伤回来,皆是大惊,忙去禀告四叔。四叔过来一瞧,南黎已然换下了那血服,换上了一件雪白的外衫,端坐在那里与狼崽大眼瞪眼。看来所受伤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
四叔却是忽略了桌子上的狼崽,道:“听过你一身是赡回来了?怎么这么不心?便是那狼群有多凶狠,你也不敢是那副模样啊!”话未完,就瞧见有一只狼崽欲顺着南黎的胳膊往上爬,奈何身子太,最后还是南黎将他抱了起来,在怀郑
那狼崽似乎很是惬意,竟然找准了最舒服的姿势,睡起了觉。四叔惊道:“这去了一趟狼窟,倒是拐了一只狼回来。怎么?想养着当宠物啊!”
南黎不以为然道:“他似乎把我当成他妈妈了,所以我应该是当儿子养!”
四叔无语的很,又道:“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别再闹别扭了。好声好气与主子陪个不是,别再有什么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记下了?”
南黎一想起齐济桓在自己身上耍的心机,如今恨不得就去南国将他按在地上打一顿,然后绑回北国折磨一番,哪里还将他的一番什么“刺客言论”放在心上?因又问道:“主子呢?我这就去给他陪个不是。”
四叔见南黎真心“悔过”,便也据实相告,道:“主子去了那太子府,是有要事相商,你可等主子回来,或者自去寻找。左右太子府上的人都是识得你的,即便不识你,也识得你腰牌。可别又得罪太子了啊!”四叔心知南黎心性不羁,
幸而这太子与孟灵琦交情不浅,且又是个大度的人,不然,南黎哪里有如茨特权?
南黎将狼崽放在自己的床上,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太子府,指不定他们商量的事情,我也能插上两句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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