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呤和韭卉公主一左一右的躺在地上,华初玉十分的疑惑另一个人是谁,走下来,蹲下去,看到一张温润的脸“她是谁?”
两名黑衣人跪了下来,恭敬的神情十分的真实“她是韭卉公主,当初与皇上争皇位的人。把她交给平远王倒是不错。”华初玉点点头,原来如此,这样看来,也可以顺便拉一拉平远王,让他也支持华初玉,华初玉将来代替许安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她的野心很大,她想要获得第一宫的名声,完全是为了能够让江湖人士对她臣服,并且,能够有实力将许安收入囊中。
安呤是一个很好的助手,能够让许安缴械投降的助手,只有让许安臣服了,一切就好办了。只不过,这一段时间里面,她不能够直接将安呤押到许安那里威胁他,她必须要好好地玩一玩安呤,将心中的怒火尽致。
安呤和韭卉公主背对着背,麻绳将她们两个五花大绑,安呤知道事有蹊跷,马上变得警觉起来。
整个房间十分的昏暗,隐约间从窗口透露出来的阳光映在木板上面,是新木,逆起来的锯痕清晰可见。
阳光很昏暗,安呤大概能够知道现在在正午,正午时分,这里还是如此的昏暗,想必是有谁要抓他们。
究竟是要抓韭卉公主,还是要抓安呤,安呤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她们两个当中的某人将另一个给拖累了。
“韭卉,韭卉,你快点醒醒。”安呤摇了摇韭卉公主,韭卉公主昏昏沉沉的醒来,她对面前的景象并没有感到惊讶,她的思绪十分的清晰,想要抓住她,置她于死地的人,韭卉公主弯一弯手指就能够数的清楚。
倒是安呤,究竟是不是被她连累的还不知道,若是被她连累,韭卉公主一定会很自责。
“呤,我们怎么逃出去?”韭卉公主虽然处事不惊,但是,她现在必须逃出去,要是顾氏姐妹没有找到她,一定会乱了套,甚至会跑到外面死出去找她。公主不见了,韭卉丢不起这个脸。
安呤看着四周的情形,没有任何的利器能够供她利用,绳子在身上,安呤可没有那个力气将其撑断。况且,真气又被专人给封住了,她和韭卉公主没什么两样,手无缚鸡之力。
看来,只能够先弄清楚来人是谁了。
远远地传来脚步声,门被吱呀一声打开,安呤看过去,强烈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只能够大概的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来人有六个,前面有两个领头的,两人身着华服,发髻高挽,一看就知道是权高位重的人。
“安呤,我们又见面了。”华初玉魅惑的声音响起,安呤适应了强烈的光线,但是并没有看向她,而是轻蔑的瞟了她一眼“这一次,可不是冤家路窄了,而是刻意安排了吧。”华初玉点点头,下人将门关上,黑暗重新回归,让安呤心中的恐惧感增添了不少。
“你是谁,敢动本公主,不要命了吗?”平远王安靖絮走到韭卉公主的面前,因为戴着面具,加上房间本来就很暗,韭卉公主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够尽力的抬头去看。
啪!
重重的巴掌扇在了韭卉公主的脸上,韭卉公主的头一偏,神色没有因此而改变,只是紧锁着眉头。
这人,她记住了,有朝一日,千万不要落在她的手里。
啪!
又是一个巴掌,韭卉公主十分的疑惑,但是,随即又消失。第一个巴掌,是告诉韭卉公主不要摆架子。第二个巴掌,韭卉公主真的想不清楚。但是,恶人就是这样,没有理由的找你的麻烦,虽然,韭卉公主知道是谁在打她。那人还能是谁?无非就是安承派过来的人罢了,安承的党羽有谁?最最忠心的就是安靖絮了。
安靖絮因为多年前争夺皇位的事情而将她列入了黑名单,当韭卉公主失势的时候,安靖絮可是所有皇室人员当中将韭卉说得最惨的人了。这一次安承生辰,她居然出手了,这不像她的作风。从安呤和华初玉的对话中可以听得出,华初玉和安呤结怨已久,那么也就是说,这是两股势力联手,才让她们两个倒在了这个地方。
没有比这个更好的解释了。
“安呤,你说说,你这样道德败坏的女子,究竟有什么资格和许安在一起?”华初玉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对于安呤,她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但是,她必须先压下来,好好地听一听安呤说的话,这样才能够将她心中的怒火全部都烧出来。
“因为他爱我!”安呤的嘴边带着浅笑,可惜她的魅力对女子无效,要是对女子有效的话,安呤就可以天下无敌了。
华初玉手里拿着鞭子,重重的甩在安呤的身上。安呤闷哼一声,强忍住痛楚,不让它化为泪水,不争气的留下来。许家人是有骨气的,即使是面临大敌,他们也要处惊不变,他们也要淡然相对。
一个小小的华初玉算什么?一道鞭痕算什么?什么都不算!
“是的,他爱你,试问你一句,你爱他吗?”安呤点点头,虽然不想和她耗下去,但是,她很想表达她对许安的爱,她希望让全国的人知道,许安,她心头上面的人,谁也不能碰、不能觊觎。
华初玉一笑,捏着鞭子的手中了几分力度,皮鞭在她的手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安呤一笑,华初玉这是动怒了,然而她并不会讨好她。
“你爱他?你爱他还将他所有的儿子变成你的男人?就说说你,身为他的女儿,为何要将自己的父亲嫁娶,如此有违道德论纲,你有何资格?”华初玉已经完全怒了,凭什么安呤能够获得许安的爱,凭什么许安单单冷落了三宫中的她?华初玉她不甘心,她一定要给安呤致命的一击,也要让许安,变成她的人。
安呤只觉得可笑,她是许呤,也是安呤,更是柳绝色,想当年柳绝色认识许安,并且和他相恋时,华初玉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他爱我,我爱他,就是这么简单的原理。”
“你给我住嘴!”
华初玉恼羞成怒,皮鞭重重的甩在安呤的身上,安呤吃痛,却没有叫出声来。这个时候叫出声,还不是时候。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会起到它真正的效用。
两个人被关在暗室里面,皮鞭抽在安呤的身上,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巴掌打在韭卉公主的脸上,已经肿得青紫。但是,两个人并没有求饶,而是静静的、默默地接受着这样的刑罚。
安呤不娇弱,但是韭卉公主出生不凡,被人大脸已经是十分耻辱的事情,现在脸又肿得通红,只怕出去之后,别人见她一定不会想到她是公主。
安呤经受着华初玉甩下来的皮鞭,嗓子里喑唔的声音已经明显不足力气。她很想昏死过去,那样便感受不到身体上刺激到大脑的痛楚。但是,正是因为这一些痛楚让安呤痛得清醒,每当她要昏过去时,身上的伤害总会让她惊起。
鲜红的血液粘在身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来,安呤向要擦一擦脸,蜷起身子,用膝盖擦净自己脸上的汗珠。华初玉见此,一盆凉水泼在安呤的身上。本来就临近深秋了,气候也已经变得越来遇冷,这样的一盆冷水让安呤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安呤看向窗外,没有任何的风吹操动。她只能等着三人能够找到这里。
韭卉公主的脸已经被打得红肿,安靖絮用细长的木棍重重的打在韭卉公主的身上,韭卉公主感到自己的手臂一痛,仿佛要失去了知觉一般。
韭卉公主皱眉,这一动作让脸十分红肿的她生生吃痛,眼泪差一点就要涌了出来。
“韭卉,你就是个贱人!”安靖絮手上的木棍打在韭卉公主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韭卉公主忍住疼痛,看着面具当中愤怒的眼神。
韭卉公主她知道,面具下面的人就是平远王,她也准备好了,有朝一日平远王落在她的手里怎么做。即使一般情况之下没有什么机会让平远王落在韭卉公主的手里,但是,机会是人创造的。平远王今日将她带走,必定会引起轰动,倒时候朝廷就会来人,平远王就必须得要放了她。她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让人臣服在脚下。
若当年没有半路杀出一个安承,韭卉公主就是现在的女皇,现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看来,韭卉公主要进行再一次的夺权了,这一次的生日宴会不错,是一个好机会。
将他刺杀,然后搬出太上皇的口谕,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就算群臣反对,但是韭卉公主也有人撑腰。她帮助许安不是无条件的,帮助许安几次就能够请求几次条件,这样一来,群臣反对,韭卉公主就直接安插凌云宫和公主府的人。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年顾渔死去,韭卉公主要留下故事姐妹的原因。因为,对她的将来有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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