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生意没有了,还有人拒绝自己的魅力,姬媚心里很不是滋味。想他在人世间魅惑了多少女子,将那些女子的心一一抽走,变成自己的傀儡,今日遇到安呤,她居然推开了他?这简直就是对他魅力的侮辱!他不甘心,他玩弄于各种权贵于鼓掌之间,却偏偏踢到了安呤这一块铁板,他不相信,他的魅力会失效!
其实,姬媚的魅力并没有失效,而是安呤的心中有他们,当他们在安呤心中的时候,任何人都插足不了。
“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姬媚将腿又露出来几分,许宸遮住安呤的眼睛,安呤最然很想看,但是,她真的不能做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你走吧,我有这么多人陪着我。”是啊,还有两个明晃晃的灯笼在这里呢,顾婉蓉也很想看一看姬媚,但是同样被她师傅捂住了眼睛。
姬媚很想笑,没有想到,有这么多人提防着他,更没有想到,这个年纪轻轻地女子居然有这么多的绝色男侍,这一辈子她都足矣了!但是,拥有上十个男侍的权贵女子都不能够抵挡住他的魅力,安呤却能够抵挡,真有挑战!
“好吧,奴家随时恭候你哦~”酥声响起,让安呤心里面痒痒的,许宸捂着她的手在姬媚离开之时放了下来,但是另一只手却又揽住了安呤的腰“你真好。”安呤乖巧一笑,亲了一口许宸。
“安呤,现在也找到我了,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南宫偃将覆在顾婉蓉眼睛上面的手放了下来,拿起桌子上面的茶水,一口一口的细品。
安呤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去做,只不过,要先和许安他们会合,他们知道的资料比较多,跟着他们能够快速的找到线索。
现在大概有用的资料就是杀害柳绝色全家的人是武力十分高强的人,柳父的武力十分的高强,若是想要杀害他,一定是在江湖上面有头有脸的人。而在江湖上面,能够呼风唤雨的人,在当年能够秘密出动,杀死柳家全部人的人,这样的范围缩得很小。血刹教已经排除了形象,而南隐门,就只需要问一问南宫偃了“南宫叔叔,南隐门有没有在二十多年前杀害过柳家的人?”
南宫偃想了想,二十多年前虽然他还没有出生,但是他当上门主以后就看了一遍南隐门所有的记录。他的记忆力虽然不是特别的厉害,但是他对一些大事件都印象深刻。杀害柳家,当年的柳家也算是富商之家,而且还合适灭门,他不记得有这一回事。
摇了摇头,安呤叹了一口气“看来,明天就要走了,婉容,你要跟着我们一起走吗?”
顾婉蓉摇了摇头,她可不想现在就走,她还要好好地和她的师傅待几天呢。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她可不能够放弃这一个比新婚还要重要的时期“不要。”态度很明确,甚至还有一点佯怒。
南宫偃笑着看着怀中的小人,揪着她的耳朵“怎么回事啊?还不想回去了?”顾婉蓉吃痛,眼泪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下定决定的看了南宫偃一眼,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跑“就不回去!跟我走!”
屋子里面顿时少了两个人,安呤感觉十分的不好,转头一看,除了许宸以外,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大家去睡觉吧!我累了。”安呤揉一揉眼睛,还没有脱衣服就倒在了床上,还故意的打着呼噜,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睡着。
东阳末第一个走到床边,纯洁的眼睛看着安呤,嘴角却有一丝邪恶的笑容“还没有脱衣服啊~哈哈哈哈哈,天助我也!”伸手就去剥安呤的衣服,谁知道刚碰到安呤的衣服楚雷就一把打了过去“安呤也是你能够亵渎的?”东阳末揉揉手,看着楚雷简直是咬牙切齿,原本以为楚雷要代替东阳末去做想做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反而盖了一张被子在安呤的身上。
安呤心里欣慰的笑了啊!还是楚雷这个家伙好。
要是楚雷听到安呤这么说,一定会高兴得晕过去,他是一眼定情,在他的心中安呤就是神,不可侵犯的神,有时候自己都不敢去碰安呤,生怕玷污到了她。每次看到东阳末等拥着安呤,他的心里却又很不是滋味,直到前一天,安呤将腿放到他的腿上,他才觉得自己离安呤很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真正的觉得他可以向他们一样,和安呤在一起。
“大家走吧,去睡觉吧。”许宸作为和安呤相处了七年的人,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人他们的大哥大,他说的话楚雷楚风十分的遵从,而东阳末就不一样了……
东阳末看了一眼安睡的安呤,嘴角的坏笑没有任何的消减,碍于许宸的读心术,将自己呼之欲出的想法藏了起来,将注意力转移。
直到将近凌晨,就连夜行的许宸都睡着,睡得沉沉的时候,东阳末钻到了安呤的被子里面。
安呤感觉到自己的床在晃动,还有什么在她的床上爬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东阳末,你又想干什么啊?”慵懒的声音,安呤并没有怎么在意东阳末,直到东阳末将她的衣服扒得只剩下肚兜的时候,这才警戒起来“别扒了!”安呤转了一个身,背对着东阳末,东阳末坏笑一声,手在安呤的身上摸来摸去。
安呤一怒,她现在还不能够行事,可是,东阳末却时时都在挑战他的底线“再动我我就把你给烧死。”安呤还是没有睁开眼睛,东阳末把安呤压在身下,将安呤翻了一个身。安呤太困,反抗不了,只能够用被子蒙住自己。
东阳末拥住她,试图将安呤最后的一道底线扯断。
“够了!”安呤起身,眼中的火焰闪耀。
东阳末将安呤按在床上,痛苦的眼神看着安呤。为什么不能够要他?为什么?难道,他在安呤的心里什么都不是的吗?他很疑惑,而疑惑也将会变成气愤。安呤,凶了他。
安呤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一点狠,但是,现在不能够低头道歉,现在要是道歉了,东阳末就会越来越嚣张大胆“你走……”语气淡了几分,但是在失去了理智当中的东阳末来说,就是一句十分冰冷的话。
他不能够接受这样的安呤,这样的安呤,他不认识。他认识的安呤,活泼可爱、通情达理、对东阳末总是顺心顺意。以前的安呤,去了哪里?以前他想要吻安呤,安呤绝对不会反抗,而现在,他认为他们的关系能够再进一步的时候,安呤却拒绝了他。威逼,还有冷言,她都用上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哼!”圆溜溜的眼睛中有泪水在打转,安呤心痛,想要向他解释,但是东阳末却依旧离开了房间。
安呤也很无奈,她不想祸害任何人,她爱自己的身边的人,但是没有人体谅她的真心实意,不仅如此,还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了她。
也许,安呤真的应该要好好地放开自己的心呢?若以后,他们要走,安呤绝对不会留他们。
晨起,换上了一件宽袖的常服,太妃色的衣料十分的好,只不过有一点显老。不过还好,腰间的黄色腰封十分的显眼,群儒也是淡淡的绿色,虽然袖子宽大,但是十分的可人。
洗漱一遍,叫醒众人到大堂当中,看到东阳末红肿的眼睛,安呤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大家都在这里,安呤的面子又薄,干脆等到只剩下安呤和东阳末的时候再解释一番。
“几位客官,要点一些什么菜啊?”店小二弯下腰子,笑眯眯的看着安呤一行人,眼睛从未从安呤的身上移开。
安呤笑了笑“我要一盘夫妻肺片。”
“来一点小菜,再来一点肉。”楚雷笑嘻嘻的说着,却没有看到低着头,眼圈红的东阳末。
东阳末拿着茶杯,将茶杯里面的茶水饮尽“来十斤的酒。”十斤!
店小二哈腰,赶忙到了厨房。
十斤的酒,引起了安呤的高度重视,自责自己,同时也气愤东阳末。
许宸、楚风、楚雷皆是抖三抖“咳咳,我们不醉不归……哈哈……”楚雷尴尬的笑着,将手搭上了东阳末的肩膀,东阳末却理都没有理他。
“东阳末,你等会听我解释行不行?”安呤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主动低下了头,她可舍不得东阳末。
东阳末一笑,抬起头,看着安呤“我不要你解释!我只要你碰我!”东阳末的眼神中都是委屈,安呤看着十分的心痛,看了一眼不知云云的众人,眉一横“好!碰就碰!我今天把你们碰一个遍。”
众人皆惊,同时笑了起来,一直没有攻破的安呤,终于开始主动了!虽然是被逼的。
“哈哈哈哈……中招了!”东阳末大笑,看来他不是一般的聪明啊!
安呤的愤怒更甚,这是在玩她?没错!
东阳末从来都不是什么忧心忡忡地人,他回到屋子里面的时候就在想着怎么好好地玩一玩安呤,现在是成功了!
“现在就碰我们,怎么样?”东阳末坏笑。
安呤羞涩的点点头,众人皆是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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