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赶路,晚上到达,现在已经到了皇宫里面。所有人顺通无阻的到了皇宫里面,韭卉公主带着琥珀去献宝,而六人则是换上了宫装,假扮宫中的侍卫向冷宫的方向赶过去。
冷宫里面没有什么灯光,华初玉燃了几根烛火,亮堂整个宫殿。安呤环看四周,只见有不少的宫女、老嬷在这里,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安呤她已经不怕了,只要不会拖累到他们,安呤死也足了。
“把她的手抬起来。”华初玉坐在椅子上面,高贵的神情居高临下的对着安呤,安呤坐在地上,两个丫头将安呤的手抬了起来。老嬷将夹手指的刑具上到安呤的指间,安呤紧紧地抿住嘴唇,随时接受她们带来的痛苦。
旁边的两个宫女拿着刑具的两端,往后面拉扯,安呤吃痛,强忍住痛,眼神中的恨意紧盯着华初玉。华初玉饮了一口铭酪,高贵的看着痛苦的安呤。
“痛,你就叫出来吧,就算现在不叫,接下来还有呢!”华初玉柔和的声音响起,安呤的额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华初玉浅笑着看着她“你害得我华雨宫死伤众多,现在,我要好好地还给你。”安呤苦笑,究竟是谁害了谁,她自己应该清楚,若不是她将她带过来,许安他们怎么会要誓死杀她,华雨宫的人又怎么会死伤惨重?呵,都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
见安呤在笑,华初玉凝眉,一个眼色使向旁边的一个老嬷,只见那老嬷拿着一个盒子,跪坐在安呤的身边。
安呤只觉得手指快要被夹断了一般,骨头在竹棍的挤压下都变了形,原本绳子弄出来的伤口还没有好,现在这样一夹,血又哗哗的流了下来。安呤知道痛叫根本就没有用,一直憋着,为了自己的尊严。
老嬷将盒子打开,只见里面有十片竹片,安呤知道那是要做什么了……
老嬷将安呤的手指抓紧,将竹片塞向指甲盖与手指指间。
“啊!”瞬间,分离开来。
一片指甲被劳模扔在地上,上面还有血迹。
安呤痛叫,她忍不住了,太痛了……古人常说十指连心,诚不欺她。她现在只觉着天昏地暗,同意一阵阵的传入她的脑袋当中,虚弱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昏死过去。
十片指甲盖接二连三的掉在地上,通红的血从指间流出来,骨头也在刑具的压迫下碾得粉碎,整个手,已经看不出原型。
华初玉对这一切十分的满意,身边的人将刑具放下,将钉板铺在地上,几个人压着安呤站在钉床前面,作势要将安呤推下去。
“不!”安呤没有一丝力气,老嬷十分轻松地把安呤压了下去。后背传来痛意,安呤痛到直抽抽,整个人只剩下一口气,下一秒就要死去。
可是,华初玉怎么会让她轻易死去?
真气护住心脉,在酷刑的折磨之下,她死不了。
安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后背上面有无数的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液。没有任何人会怜悯她的,这里的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安呤落在她们的手里,不死都是华初玉要继续折磨她。
后背上面成百的小洞中流出血液,在地上开出鲜艳的花朵。老嬷又将安呤扶了起来,让她趴在地上。得到片刻的放松,安呤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后背与手上的痛楚让她手脚瘫软,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力气。
正当安呤以为能够休息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篦子由四五个宫女抬着,砍在安呤的后背上。
后背上面的小洞因为这篦子一压,由流出鲜红的血液。
“梳洗之刑,哈哈,你好好的感受一下吧!”华初玉笑得十分的刺耳,安呤向要伸手去堵住自己的耳朵,双手双脚却被人给拉直。手腕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老嬷重重的握着手腕,让安呤吃痛。
篦子的齿子嵌在安呤的肩胛肉里面,篦子上绑了一根绳子,一名宫女拉着这根绳子往后面拉。
“啊!”后背的肉被篦子划开,从肩胛处一直往后面移动,肉被翻了起来,血管清晰可见。
咯咯……
铁质的篦子到了大腿处,划破大腿上面的肉,划在骨头上面发出咯咯的声音,安呤脸色苍白,发丝因为汗水的浸湿紧密的贴在侧脸上面。安呤的瞳孔放大,尖叫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大殿。
篦子一直移动到小腿、脚跟,落在地上。安呤后背的皮肉已经绽开,露出森森白骨。
身子已经痛到没有知觉,被人架起也没有任何的感觉,直到烙铁的红光在恍惚间被安呤看到,安呤才意识到,自己彻底完了。
烙铁烫在安呤的右脸上,呲呲声带着白气浮现在安呤的脸上。烙铁将安呤的脸烫焦,安呤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有沙哑的呃呃声还代表着她还或者。
烙铁连着焦黑的肉被拔了下来,颧骨暴露在外面,鲜红的血充盈着那个大口子,隐约间可以看得到一个字。
贱!
安呤倒在地上,没有了任何的知觉,只是,眼睛还是看着华初玉,瞪得圆圆的。面前的人,身上没有一块好肉,眼睛却干净的要命,恶狠狠地等着她,华初玉蹙眉“把她的眼睛挖出来!”老嬷得命,拿出一个像是勺子的东西刺向安呤的眼睛。
血液四溅,溅到华初玉的衣摆,华初玉嫌恶的看着面前顶着两个血窟窿的安呤,只见她嘴唇呢喃着什么,手伸向华初玉的衣摆。
华初玉将衣摆一拉,免遭安呤血手的祸害。
她从来没有折磨人折磨到这么爽过……对此,她很满意,很快活。
安呤的后背烂成一团,脸上的肉已经失了一半,皆露出森森白骨,原本有神的眼睛也已经被鲜红的血液代替,一行血泪流在安呤的脸上,滴在衣领,那个唯一是白色的地方。
整个人如同从血池当中被捞出来,
“你们,把铁链上进去。”两个老嬷拿着一根长铁链,铁链上面有两根铁钉,安呤看不见,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两个老嬷把铁钉对着安呤的锁骨,用铁锤敲了下去“乒乒……”安呤叫不出声,沙哑的嗓子溢出血来,嘴里一股腥甜,从嘴角流了出来。
全身上下,都是痛,脸上、眼睛、后背、大腿、小腿、脚跟,还有锁骨,被两个老嬷将铁钉打穿,上面上了一个环扣,不让其松开。
铁钉被拉了起来,安呤被无力的吊在上面,鲜血不断的滴在地板上面。
宫中,许安拿着地图,照着上面的指引急速的奔跑着,他不敢慢下来,他生怕一慢下来,安呤就会死去。
他不能够用轻功,在宫里用轻功会引起中央军的关注,到时候就算找到了安呤,中央军也会拖上一拖。从这里到冷宫,很远,他们刚刚跟着韭卉公主到碧玉阁献礼,碧玉阁在前朝,后宫到前朝有五里远,五里的路,他们能跑,但是,冷宫在后宫的最里面,最角落,从这里到那边至少有十五里路。这还是走大路的路程,他们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走远路,绕过所有的宫殿向冷宫过去。
他们赶不到的,安呤在心里念着,她已经瞎了、废了,若不是华初玉为了折磨她,她现在已经死了。她活不了的……即使许安他们来到皇宫,他们也已经赶不到了。
受尽了刑罚,华初玉却还没有知足“来人,上刖刑!”两个老嬷已经看不下了,但是,主子的命令不能违抗,拿起小刀便走向安呤。
撩开安呤身上的衣裙,露出鲜红的腿,两人相视,下定决心似得点头。
“你……#¥@什么?”安呤吐字不清,下体被秋风吹着,让她感觉不安。
两个老嬷将刀子插进安呤的膝盖,左右一剜。
“额……”
啪嗒……
膝盖骨掉在了地上……
“呤儿!”
“安呤!”
“小吟!”
众人赶来,看到这一副场面眼泪唰的流了下来。
华初玉见此,马上提裙就跑,可是,她哪里跑得过许雪?一瞬间,许雪挡在华初玉的面前,威压施在华初玉的身上,华初玉心生畏惧,连连后退。
砰。
碰到一个什么东西,华初玉,转身,发现许安挡在她的面前,随即就是一刀。
东阳末感到华初玉的面前,巫杖一甩,一阵绿光覆在华初玉的身上,晕了过去。
许宸一道一个老嬷,却没有砍在她们的致命点,一群老嬷疯狂的乱跑着,许宸杀红了眼,将其全部砍倒在地。老嬷痛苦的流尽了身上的最后一滴血,许宸将她们的鬼魂受了起来,随时等到日后将其拿出来好好折磨一番。
楚雷一刀将铁链砍断,安呤掉在楚雷的怀里。
众人围了过来,安呤看不见任何人,却感受着他们身上的温暖,伸出手“你们……来了。”凝起最后一份力气,安呤头一侧。
许安的手巍巍颤颤的探了探安呤的鼻息“她……走了……”许安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流了下来,众人瘫软在地上。
许雪拉着安呤不成人形的手,伸到自己的脸上“呤儿,你醒醒啊,说好了要娶我的,你忘了吗?”安呤她没有忘,她从来都记得。
许宸无力的跪在安呤的身边,苍白的脸色没有任何的血色“呤儿,为什么你那么特别,我根本抓不到你的灵魂……”只怪她是凤凰的后代……
许安静静的看着她,发抖的双唇却出卖了他的心“柳绝色,许呤,安呤,为什么你总是要离我而去。”不是她要离你而去,而是她身不由己……
东父摇摇头,这样的女子,死得太惨,太令人心疼了……
东阳末拿起巫杖,连连后退“不可能的!说好了我要嫁给你的,我还没有嫁给你你怎么能死?我是巫蛊师……我一定能救你!”凝起透支的灵力,内脏受伤,一口血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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