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对视着,眼神中若有若无的挑衅对两人来说都是一根导火线,随时有可能会立即爆发。
“你是什么身份,说出来听听,我到要看看我会不会怕你!”安呤的口气十分的猖狂,对于这样的让人只有猖狂,猖狂到他盛怒,猖狂到他失去理智,那样才能够将致命一击打在他的身上。
老头怪笑,只怕说出他的身份安呤会吓死,于是乎弄出一个非常欠揍的表情露在外面,安呤嘴角抽搐,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瓦特了。老头看安呤的表情十分的嘲讽,正正颜色“我是本地的知府!我的女儿现在是琴妃娘娘,你杀我我儿子,你就得偿命!”安呤一笑,还以为身份很大呢,原来只是一个知府,又不是王爷什么的,有什么好风光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老头摇摇头,顺一顺胡须嘲讽的眼神中还带着轻蔑,安呤皱眉,暗自为他的愚蠢默哀。安呤听到他的身份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表情都没有变,这家伙还不明事理,真的怀疑他是怎么在官场上面混的。即使有一个女儿是妃,但是他卡在知府这个地方不能移动就代表着琴妃在宫中并没有多大的权势,可怜他一直以他的女儿为命。
“凌云宫知道吗?我是宫主的女儿。韭卉公主知道吗?我是她的布衣之交。江湖中流传的暗影杀手知道吗?他是我的人。妖族知道吗?我是他们的少主。你告诉我,你算什么东西?”那人的身上冒着冷汗,吞了吞口水,眼神闪乎却在偷偷地打量安呤。安呤看着他惊慌的样子十分的开心,看来,有一个好身份真的很重要啊!
她不想和他计较,毕竟这人也已经老了,不好再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伤那人的心了,安呤是十分的尊老爱幼的。即使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人。
跃上马,不再与那人争执,在众多官兵与吓得嘴都合不拢的知府大人的注视下,轰的一声,城门被打开,一行人远远离去。
这位知府大人,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窝囊气!但是安呤的身份太吓人,只能够憋着。
“妹妹,接下来去哪里?”许雪静躺在马车上边,这几天的休息让许雪的身体好了不少,已经能够活动,只不过还不能够轻举妄动,要是一不小心,可能会伤到内脏,他活动带着限制,所以并不能够去什么远的地方,更不能够参加战斗。
安呤知道这一点,准备依旧按着许安给她的卷轴去做。打开卷轴,翻到嫌疑人的那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平远王”。
平远王,当今皇上的妹妹,封在平远为王,听闻当年还和皇上一起和韭卉公主抢夺皇位,因为是皇帝这一边的,所以身份是亲王当中最尊贵的。当然,她不是无缘无故就去帮助安承,她也是有原因的,她爱安承……
只是,安呤很疑惑,为什么会扯到皇室的身上,但是许安写上了平远王就一定是有他的原因,安呤相信许安他的才智,一定是有原因的,而至于是什么原因,就要让安呤他们自己去找了。
平远和平野并不远,当初安承将平远王封在这里就是为了限制韭卉公主,平野本来就是十分的偏僻,更别说平远了,从平野出城,还要穿过一个树林才能够到平远。但是索性不是特别的远。
平远王府十分的高端大气上档次,门前的两个石狮子外面都镀了一层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耀眼。安呤一行人就住在离平远王府不远的客栈,从客栈这边看过去,能够直接的看到平远王府的一座府邸,这里十分的适合夜行。
在平原扎根的当晚,许雪的伤势也已经好了很多,和安呤、楚雷、许宸一并换上了夜行服,连跳几下,跃到了平远王的寝殿。许雪揭开瓦片,观看着下面的情形。
下面一片黑暗,只有靠床的地方有几分的光线以外,都是无尽的黑暗。许雪轻手轻脚的将瓦搬开,弄开一个大洞“呤儿,你准备怎么办?”安呤挑眉从膨胀的胸口中拿出一件白衣,又拿出一根绳子,笑嘻嘻的看着许雪“我们来玩惊魂记。”许雪领意,安呤将衣服换了上去,又用绳子绑住自己的腰部。为了用这个惊魂记,还得要许宸来帮助“宸哥哥,你释放一点幽冥之气,最好能够让平远王害怕。”许宸领意,将幽冥之气灌输到房中。安呤下去,绳子由楚雷紧紧地拿住,将安呤固定在空中。
梦中,平远王左手搂着美男,右手拿着没酒,坏笑着调戏美男,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然而,一瞬间,自己仿佛到了地狱,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她慌张的逃跑,漫无目的的跑着,不知为什么绊倒了,她伸手去触碰,感觉中是一颗头颅。她吓了一跳,马上站起了接着跑,不知什么时候,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平远王……你害的我好惨!”平远王惊醒,发觉是一场梦以后撩开床帐,却发现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人背对着她,悬浮在空中。
平远王吓得大叫,钻到了被子里面,用枕头蒙住自己的头。安呤将见她那么胆小,阴冷的声音响起“平远王……你害的我好惨啊……你害得我七年前死去,那时我正值花季啊……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平远王大叫一声,躲在被子里面的身躯瑟瑟发抖,真是的,为什么刚和她怀孕的男侍分开住就碰到了这样的事情……
安呤清冷的声音回荡在空荡荡的房间当中,平远王想要呼救,但是害怕厉鬼会立即将她掐死,只能够压下自己的恐惧,慢慢冷静。
七年前,正是王朝争权的时候,她当时杀的人可多了,根本不能够分清楚安呤是谁。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柳绝色……安分守己,从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安呤一字一句的说着,让平远王刚冷静下来的恐惧重新升腾。原来是柳绝色,她忘了谁都不会忘记柳绝色的,因为柳绝色是某人指名道姓要她去安排人杀的人,她现在还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当年是用什么样的手法将她杀死。
她来了,作恶多端那么久,她还是遭到了报应,她还能够做些什么能?直面死亡吧。
但是,安呤还不想让她死,一旦让她死了,这个惊魂计就算是失败了。
“哎……七年过去了,我一直都在冰冷的河水中度过……平远王,我可以选择原谅你……”平远王眼前一亮,恐惧的感觉少了不少,但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你让我死得明白一点……就行。”安呤的声音十分的无奈,似乎有要反悔的意思,平远王一听,知道机会来了“姑奶奶……我告诉你,我告诉你。是有一个人,他要我找人杀了你,为了得得到你本该拥有的东东西。”安呤静静的听着,以为还有下文,良久,还是平远王还是没有说话。
就这么完了?就是这样子吗?安呤不信,连那个人是谁、本该属于她的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安呤很难罢休“还有呢……就只有这些吗?嗯?”安呤最后一句话提高了语气,平远王躲在被子里面瑟瑟发抖,都不敢呼吸了。当然不是只有这么点,只是平野王不能够说得很详细。她承诺过那人,要将其烂在肚子里面。“其他的,我真的不能说了……老祖宗,大祖宗,你放过我吧,我会为你摆上祭坛,让百名法僧的舍利子祝你成仙成神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平远王已经做了要死的准备,但是她还想多活几年,只能够用强大的利益来迷惑安呤。安呤蹙眉,一百名法僧的舍利子,这样的代价太大了,可是平野王居然能够使得出手……不行,她还得要问一些东西“你告诉我,当年亲手将我推入河中的人叫什么名字!”平远王思考着,这人的是直接杀死她的人,一定是柳绝色最恨的人,但是她同样不能够说出来,一旦说出来了,另一方的势力是不会放过她的。
平远王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告诉你!”安呤蹙眉,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化,不行,得要加大一点力度!
安呤扯扯绳子,只见一团团的恶灵从屋顶下来,围向平远王。
四只恶灵咬住被子的四个角,用力一扯,平远王滚了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床上方,被子莫名的漂在上面,还不时的有吱吱声。平远王心中的防线彻底崩溃,放声大哭,蜷缩在床角。安呤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崩溃,将心里的话吐露出来。
“快点告诉我,不然我让你马上就死。”安呤的声音又提高几个度,让平远王吓了一大跳,权衡利弊,最终说出一句至关重要的线索“要查你就去皇宫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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