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此皆为之一愣,继而嘈杂之声再起。
吴清辉眉头轻皱,沉声道:“阁下何人?为何要在此妄言!” 其声音中蕴含着威严与不满,目光如炬地盯着那突然出现的男子。
那男子轻笑一声,抱拳道:“在下邪宗邪公子,今特来为诸位解此难题。” 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羁与傲慢,似乎对眼前的局面毫不在意。
邪公子环顾一圈后,又缓缓道:“飞升台碎片实乃稀世珍宝,不论交予哪门哪派,皆难以服众。不若我等各凭本事抢夺,胜者便可拥有碎片。且以诸位之实力,想必皆有夺胜之信心。再者,如此亦可免无休止之争执。” 他的话语看似合理,却暗藏玄机。
温不一沉默片刻,开口道:“邪公子所言非无道理,只是此般方式恐偏向万剑盟与众妙门。” 温不一的脸色略显凝重,他深知各门派之间的实力差距,担心这样的争夺会让弱小门派毫无机会。
霸刀殿主冷哼一声:“如此一来,置三大仙门于何地?我等仙门小派岂非无需修行,皆向其屈膝罢了?” 霸刀殿主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他认为这样的提议对他们这些小门派极不公平。
邪公子嗤笑道:“世间诸事本就依强弱分之,何来绝对公平之说?霸刀殿主如此幼稚,未知霸刀殿还能存续几时,不如集体自裁,尚能保住当下颜面!” 邪公子的话语极其刻薄,眼神中满是轻蔑。
霸刀殿主怒喝道:“你!” 他气得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握着刀柄,仿佛随时都会拔刀相向。
眼瞧局面几近失控,池风清与清思真人和了心大师商议后,郑重道:“此法门不妥,倘若因此引发门派间之纷争,后果实难设想。” 池风清的脸色严肃,他深知这样的争斗可能会给江湖带来巨大的灾难。
邪公子道:“有何不妥?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孰有能耐孰便能得之。” 邪公子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丝毫不为所动。
温不一嘴角上扬,言道:“诸位无需担忧,我有一计,此次抢夺不会影响神州之安定。” 温不一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对自己的计划胸有成竹。
池风清目光一亮,拱手道:“温掌门,有何高见?” 池风清满怀期待地看着温不一,希望他能提出一个妥善的解决方案。
温不一缓缓说道:“每门每派可遴选出三位年轻弟子参与争斗。最终获胜之弟子所属门派,即可夺得飞升台碎片。” 温不一不紧不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试图平息众人的争议。
邪公子皱眉道:“温掌门此计虽善,然如何确保公平公正?又由谁来担任裁判?” 邪公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对这个计划仍存有疑虑。
温不一笑道:“此有何难?三大仙门的前辈担任裁判。” 温不一显得信心满满,似乎认为这个安排能够解决所有问题。
池风清点头道:“如此甚好。” 池风清对这个方案表示认可,认为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保证比赛的公正性。
皇甫台沉声道:“那比赛之规则又当如何制定?” 皇甫台的表情严肃,他需要确保规则清晰明确,以免在比赛中出现争议。
温不一微微一笑,道:“规则嘛,自然是以武力定胜负。然不可用暗器、毒药等卑劣手段。” 温不一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仿佛这个规则是他精心设计的。
莫少鹏道:“不错,地点就可以在大厅外的演武台。” 莫少鹏连忙附和,希望能够尽快确定比赛的相关事宜。
清思真人合十道:“阿弥陀佛,希望此次比赛能顺利进行,不要再起纷争。” 清思真人双手合十,脸上露出慈悲之色,心中祈祷着这场比赛能够和平收场。
霸刀殿主虽然心中仍有不满,但也知道这是目前最为可行的办法,便不再多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面对猝然现身的邪宗众人,白泽深感惊诧,心头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安。
他暗想道:“自从百年之前邪宗悄然修炼邪恶功法,遭正道合力剿灭后,当时揭露此等丑事的左护法贺兰缺便登上了宗主大位,并火速整肃了整个邪宗内部。百年来一直深居简出,江湖上流传着他已到大限之期的传闻,亦有其已然坐化的说法。然而,近些年来却冒出了一个邪宗少宗主,自称邪公子,身边带着邪宗的弟子在神州大地四处招摇过市,行事乖张,狠辣异常。此人究竟是何来头?又为何在此时冒出来?此间必然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缘由。” 白泽的眉头紧锁,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白泽心里明白光凭自身的想法,压根无法明确证明邪宗的异常举动,便没有向吴师叔诉说自己的疑惑,遂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所有情况。他深知在这种复杂的局势下,任何轻率的行动都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谢摇风激动地对身旁的路重山说道:“嘿嘿,五师兄,看来这次我们万剑盟一定把这飞升台碎片夺到手了!” 谢摇风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万剑盟胜利的场景。
路重山点头,信心十足地回应道:“那是自然,我们万剑盟的弟子绝对不比任何人差!” 路重山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他对自己和同门师兄弟们的实力充满了信心。
池风清面色凝重,语气沉稳地说道:“此次切磋应当适可而止,切不可伤及他人性命,否则三大仙门必定严惩不贷。” 池风清深知这场比赛的重要性,也明白一旦失控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
演武台上,莫少鹏环顾四周后嘴角微扬,笑道:“不知哪派弟子先行出战?” 莫少鹏的目光中带着期待,他也想看看这场激烈的争夺究竟会如何开场。
邪公子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朗声道:“既是我邪宗提议,那我邪宗弟子势必要率先拔得头筹。” 邪公子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似乎对自己门派的弟子充满了信心。
说罢,转头对身旁的青年说道:“申鹏师兄,就劳烦你先出战了。” 申鹏豪迈地大笑道:“少宗主,你就放心看吧!这飞升台碎片必定会被我夺回来。” 申鹏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他坚信自己能够为邪宗赢得开门红。
申鹏飞身跃上高台,声如洪钟地大喝道:“何人来战!” 他的身影在演武台上显得威风凛凛,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青城派掌门温不一微微使了个眼色,示意弟子前去迎战。
青城派弟子身形敏捷地跃上演武台,朗声道:“青城派温文。” 温文的脸上带着坚定的神情,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门派的荣誉。
申鹏报上名号:“邪宗魑门申鹏。” 双方即刻展开激战,
刹那间,两人同时出手,申鹏的招式凌厉而凶猛,如暴风骤雨般袭来,每一招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他的拳法刚猛有力,仿佛要将空气都撕裂开来。
温文则以灵巧的身法躲避着申鹏的攻击,同时伺机发动反击。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飘忽不定,让申鹏的攻击屡屡落空。
申鹏猛地向前踏出一步,拳如疾风,直捣温文胸口。他的这一击迅猛无比,带着破风之声。
温文侧身闪过,手中长剑顺势刺出,剑势如虹。他的剑法精妙绝伦,瞬间化守为攻。
申鹏身形一闪,避开长剑,同时飞起一脚,踢向温文下腹。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温文向后一跃,躲开攻击。此时温文突然发力,剑如闪电,直刺申鹏咽喉。他的剑法瞬间变得凌厉无比,让申鹏措手不及。
申鹏措手不及,被一剑气击中,身子向后倾倒,最终跌落台下。他的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没想到自己会如此轻易地落败。
青城派弟子温文抱拳道:“承让!” 温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谦逊,虽然获胜,但他并未显得骄傲自满。
邪公子此刻正悠哉地跷着二郎腿,旁边的侍女还喂着葡萄,完全没有留意到这场电光石火般的战斗。仅仅三招过后,申鹏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击落台下。
申鹏从地上爬起来,向邪公子郑重道:“少宗主,这青城派果然厉害,我输得不冤!” 申鹏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他觉得自己辜负了邪公子的期望。
邪公子闻言,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阴沉至极的眼神,他死死地盯着申鹏,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咬牙切齿地说道:“哼,你这废物,真是丢尽了我邪宗的脸面!” 邪公子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申鹏身子一颤,头低得更低了,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少宗主息怒,属下学艺不精,愿受责罚。” 申鹏深知自己的失败让邪公子极为不满,心中充满了恐惧。
邪公子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滚!”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演武台上,温文卓静静地等待着其他门派弟子的挑战。
吴清辉面向白泽师兄弟们,朗声道:“既然他们已然起了个头,那咱们万剑盟自是不能甘居人后。” 吴清辉的声音充满了威严和自信,他相信万剑盟的弟子能够在这场比赛中脱颖而出。
霎时,白泽、季星川、林雨溪等人纷纷请缨出战,谢摇风也在一旁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然而,吴清辉并未给予他这个机会,而是微微一笑,说道:“路师侄,你师父与我提及,你的山河剑诀已然臻至登峰造极之境,理应多加历练。” 吴清辉对路重山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在这场比赛中展现出万剑盟的实力。
路重山闻听此言,喜出望外,赶忙说道:“多谢师叔,我必全力以赴。” 路重山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决心为万剑盟赢得荣誉。
吴清辉微微颔首,含笑说道:“去吧。” 吴清辉的笑容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
只见路重山那犹如铜浇铁铸般的身躯重重地踏上演武台,犹如擂鼓般震得地面微微颤动。他双手紧握那宽大的玄铁重剑,遥遥指向温文,声如洪钟道:“温兄,来战吧!” 路重山的气势磅礴,让人不寒而栗。
温文不敢有丝毫轻慢,即刻运起青城派的青木功。他的身上泛起一层绿色的光芒,气息瞬间变得强大起来。
双方刹那间展开激烈对决,你来我往,剑影翻飞。温文清晰地察觉到路重山的剑气凌厉无比,恰似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每一剑都带着巨大的威力。
温文清晰地感受到路重山的剑气刚猛无比,犹如汹涌澎湃的洪流,震得他手臂酸痛。但他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精湛的剑法,不断地躲避和反击。
路重山又暴喝一声,手中重剑猛然挥出,挟带着凌厉的剑气,如猛虎下山般呼啸着朝温文扑去。他的剑法越发凶猛,仿佛要将温文一举击败。
温文身形一闪,灵巧地避开这一击,同时手中长剑如电疾刺,剑势宛若灵蛇出洞。他的剑法刁钻诡异,试图找到路重山的破绽。
一时间,演武台上剑气纵横交错,金属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双方的身影在剑影中来回穿梭,仿佛化身为两道疾风,剧烈地碰撞着。
路重山背身转剑横扫了出去,施展出山河剑诀中的绝招 —— 怒斩山河。他的气势磅礴如泰山压顶,手中的玄铁重剑幻化着劈山之势。
温文见状,毫不退缩,全力运转灵力,与那汹涌而至的剑气相抗衡。只见那剑气仿若开天辟地般凌厉,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径直朝温文扑去。
温文竭尽全力想要抵挡,但终究力有不逮,被这强大的剑气击飞出去。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台下,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站不起身来。
温不一见状,紧张站了起来。他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连忙喊道:“文儿,你怎么样?”
“师父,对不住,我不是他的对手。” 温文说道。他的声音虚弱,但眼神中仍带着不屈。
温不一摆了摆手说道 “无妨,文儿你纯阳境中期如何敌得过路重山的纯阳境后期,你且下去疗伤吧。” 温不一的语气中带着安慰和鼓励。
“是,师傅”。温文在同门弟子的搀扶下,缓缓退下。
紧接着,灵山宫的弟子也不敌路重山的剑势,几招过后,灵山宫弟子便败下阵来。
黄沙教的弟子见状,大喝一声,飞身而上。他的刀法刚猛霸道,但路重山的剑法攻守兼备,不多时,黄沙教弟子也只能无奈认输。路重山皱眉道,“这些人的实力着实有些差劲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
碧水堡的弟子听闻此言顿感愤怒上台来挑战,路重山不在意地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下去吧,再修炼几年。” 路重山的话语再次激怒了碧水堡的弟子。
随后,碧水堡的弟子更是路重山一剑震晕昏死过去。
眼看着五师弟路重山轻松击败几派弟子,白泽瞧着旁边几个师弟师妹那轻松自如的模样,暗自分析:“众妙门的人尚未上场,而邪宗自己所提出的这个提议,恐怕是留有后手的。” 白泽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
温不一在台下心中暗自思忖:“万剑盟这一代的弟子当中仅一位便如此厉害,看样子筹备的事宜必须得提前进行了。” 温不一微微眯起眼睛,朝着一旁的紫阳教掌门瞄了过去,只见紫阳教掌门正对旁边的弟子附耳低语,随后那名弟子便登上了演武台。
“紫阳教,拓跋千声。” 拓跋千声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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