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听到这声夫君肖渊可能还不会晕。
可这熟悉的怀抱和声音让他气血上涌反倒坚持不住了。
失去意识前他唯一的想法就是但愿这不是梦,否则他这一闭眼估计就醒不过来了。
江心雨看肖渊晕过去急得不行,一把将自己的夫君抱起就往外冲。
左相的杀手一看肖渊被人劫走立刻疯狂反扑,皇城禁军也不再理会其他黑衣人往江心雨的方向追去。
现在的样子其实挺搞笑的。
一个黑衣人抱着人往前跑,身后是禁军和另一伙黑衣人在追。
那禁军不知道前面的黑衣人和后面的黑衣人不是一伙的。
琢磨着抓不到前面的抓几个活口也好逼问肖渊的下落。
于是乎,跑着跑着禁军忽然停下冲着身后的黑衣人下手。
那些黑衣人只想完成任务不想跟禁军纠缠,打几下就想从旁边掠过却反倒被缠得更紧。
杀手真的很想骂人。
这些禁军是傻缺么,你不抓那个手里有货的老盯着我们干嘛?
你就没发觉那个小个子跟我们画风不一样?
还别说,有的禁军确实发觉了。
毕竟那个小个子的黑衣人冲去牢里的时候还跟其他黑衣人打了一架。
可那又如何呢?
前面那个跑的太快我们又抓不住,反正你们衣服差不多抓谁不一样。
有了禁军和黑衣人互相牵绊江心雨顺利的带着肖渊逃出了刑部大牢。
一辆不起眼的小车停在巷口很快就带着俩人消失在夜幕中。
某个偏僻小巷子里,一个年岁不大的小伙计正在东张西望。
看到青绸小车停下赶紧打开门,片刻后马拉着小车跑远,而江心雨和肖渊已经进到了院子里。
那人也不废话领着他们下了地窖,约莫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才又上到地面。
那伙小伙计把人送到这里便关闭通道回去了,江心雨跟着通道口的人又进了另一处密道。
就这么七拐八拐的折腾了三次才到了自己暂时栖身的密室。
江心雨小心的把肖渊放到床上,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长出一口气。
“你上辈子是穿山甲么这么喜欢打洞,这么大工程你俸禄够花么?”
晋泽康摇着折扇的手一顿,“你上辈子是大象啊这么大力气,肖渊在你怀里跟个小娇妻似的。
你还真有两下子,我以为要去刑部大牢捞你呢。
怎么样,用不用我把府医叫来?”
江心雨摆摆手,“我先看看再说,你注意帮我探听一下朝廷里的消息。
谢了,关键时候还是闺蜜靠得住。”
“龟蜜是什么蜜?奇奇怪怪的词儿,不过能得你一句夸奖本王也不算白费心。”
晋泽康摇着折扇有些得意,“要不要我的人帮你运作一下?
已经有人提议查抄督主府了。”
“不用,你也不用刻意打听督主府的情况,尽量别让人把你和我们联系起来。
如果你在二皇子府有人的话倒是可以运作一下流言。
就说二皇子受伤是张忠义策划的,那老头被刺也是假的,就为了除掉肖渊好给三皇子铺路。
若是能够到英国公府内宅更好。
让他家夫人知道她那个好女婿三皇子打算弄死她的外孙让他女儿给左相的爱女让位。”
晋泽康摇着折扇的手一顿,“肖渊给你的消息?
左相放着老二这个嫡长女婿不帮竟然打算投资三皇子。
他府上未嫁的四女五女可都是庶出……”
江心雨嗤笑一声,“什么嫡长不嫡长的,官宦人家重视嫡长女不过是因为身份好听能嫁得更高。
就算因为是头一个闺女更疼一些也比不过利益。
二皇子母家强势根本用不着依靠岳家,相比之下还是三皇子上位张忠义能得到的权利更多。
女婿这东西又不值钱,他嫁个闺女过去三皇子不也就成了他女婿了?
至于是真是假也没那么重要,只要二皇子和三皇子岳家信了就成。
张忠义闹这么大阵仗可不光是为了把肖渊弄下去,不然他过些日子不死你爹也得弄死他。
若是我所料不差他是等不及了,先用流言给他找点事儿咱们也争取些时间。”
“行,这个我去办,你还有什么事没?”
晋泽康站起身就想往外走,随后又尴尬的摸摸鼻子提议道,
“如果没什么急事的话能不能尽量别晚上找我?
两回了……”
“咋的,萎了?”
江心雨下意识的瞟了晋泽康下三路一眼,
“没那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你不行是你虚,别什么事儿都赖别人。”
晋泽康一听就炸毛了,“你说这话不丧良心吗?
要不是你突然出现让我受了惊吓我至于……”
江心雨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放心吧,我家夫君都在这儿了我夜里指定忙的没空找你。
赶紧让人提几桶热水过来,被单褥子也弄几条一会儿湿了好换。”
晋泽康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心雨结巴道,
“你……你也太禽兽了,肖渊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
正扒开肖渊上衣检查伤口的江心雨嫌弃的瞪了安王一眼,
“你脑子里除了床上那点事儿能不能想点别的?
有空关心他你不如赶紧炖两根虎便治治你的阳痿早泄。
要是不行就把上边的位置让出来乖乖躺平让谢卓忙活。”
“谁说本王不行了,”晋泽康气得脸都红了,“你家那个才不行呢!”
“咱俩玩的都不是一个赛道你跟我讨论这个有意义吗?
姐就好这口你有意见?”
江心雨见肖渊身上没伤口松了口气,嫌弃的看向晋泽康催促道,
“没事儿赶紧哄你家那口子去,我家夫君要脱衣服了不给你看。”
“谁稀罕,”
晋泽康嘟囔一声终于是出去了,听到机关合拢的声音江心雨赶紧把肖渊的衣服扒了下来。
最容易引发高热的除了受凉便是身上有感染,肖渊都烧到昏迷了伤口必然很严重。
幸好她空间里药品齐全,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病灶。
可上半身并没发现什么伤口,反倒是那个肖渊一直极其忌讳的地方明显的不对劲。
肖渊是个极其爱结的人,身上从没有过什么不好的味道。
可现在的他不光有一种汗臭味下身还隐隐散发着腐臭和药味。
白色的亵裤上晕染的大片浅褐色更是昭示着那里必然是伤到了。
江心雨的手解下腰带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轻轻退下了肖渊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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