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听你的吧,反正以后都是要在一起过日子的。”
“那就多谢夫人。”
“我怎么没听说你判宗主会这么客气的说话。”
“夫人这是何意。”
“绒香你先下去吧明日再商讨你的事情。”
“那绒香告退。”
屋内只剩下无情,还有银玉儿。
“那个夫人我们睡觉吧。”
“不是我说无情,你不会以为你今天晚上能安稳吧。”
“夫人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银玉儿直接把无情赶了出去。
无情觉得自己有点小委屈,他也没做错什么呀,他是受害者好不好?现在怎么办呢?客房都满了,他也不能出去住客栈吧。
“哥你怎么样啊。”铁面欢欢喜喜的跑了过来。
“铁面你怎么还没睡去。”
“哥你知道不其实那个绒香就是容月儿。”
“这个我知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哥,你看现在两个嫂子不让你进门,那你为什么不去绒香那里。”
“今天是本官和玉儿的大喜之日,这样做有些不妥。”
“哥你可真是的,两个妻室不让你进门了,那你就去妾室那里睡呗。”
“本官去书房还不行吗?”无情有些生气的看着铁面,他怎么会没出去呢?他还有书房。
“哥你死心吧,书房被父亲爹占着,父亲都被母亲赶出来了,所以呢,你这样并不丢人。”
“那铁面你今晚睡哪里?”
“哥你这话问的就有意思,我之所以出来就是为了在外面打地铺呀,哥要不要我们挤一挤,睡得舒服一点。”
无情感觉如遇暴击,什么鬼铁面都出来打地铺了,看来本官真的是没有房间住了。
“其实还有个地方,只不过有一点脏。”
“哥还有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也不想打地铺。”铁面闪着眼睛,看着无情。
“那就是去师爷府。”
“那还不如打地铺。”铁面有些失望的说道。
“什么意思?师爷府虽然很长时间没有收拾了,不过也是有床有房子的。”无情有些疑惑。
“哥,你可真是的,你把师爷府都封了,这件事情你不会自己都忘记了吧,算了有你陪我打地铺,我觉得心情好了不少。”
无情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过他回过神来,仔细想想是的没错,而且钥匙还被放到了房间里,银玉儿是不可能让自己进门的。
造孽呀,他今天是怎么了?无情。坐在凉亭里拍着脑袋。
“哥,你今天就在这凉亭里睡了,这里算是通风口,晚上冷,我还是去找个背风的地方吧,床被子我就放桌子上了。”
无情看着桌子上的床被子,真是陷入另一阵无语,就不能给他弄一个好一点的被子吗?全都是补丁。
无情甚至陷入了一个自我怀疑,今天到底他犯了什么忌讳吗?
总之他越想越气,干脆今晚就不睡了,不过到了晚上是真的很冷,他只能把那个破被子又披到身上了。
第2天他明显觉得睡眠不足引起的劳累,不过公堂还是要上的。
虽然他以前也曾经熬夜,不过他为什么觉得今天特别的虚弱。
在公堂处理完案件,差点从高堂上晕倒,幸好邢天直接扶住了无情送回了房间。
“郎中宗主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
郎中面露难色,不知道该不该说。
“正夫人宗主这病……”
“赶紧说。”银玉儿有些不耐烦。
“是呀,郎中,你在怕什么。”翠月有些气愤。
“郎中宗主是不是没有救了,我不会马上就要丧偶了吧。”绒香甚至挤出了两滴眼泪。
“宗主你在路上一定要走好呀。”小如附和着。
“哥你死的好惨呀,昨天还好好着呢。”铁面直接趴在无情床上痛哭。
“情儿你可以醒醒,只要你醒来,母亲保证以后再也不骂你了。”无锡还抽涕了两声。
“臭小子赶紧给我起来,不然的话为父就再要一个孩子。”明镜分外严肃,却得到了无锡的一个白眼。
这时候郎中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群人。
“其实宗主只是……”
“你不用说了,我们都能接受这个事实,大人烛龙还没伺候够您呢。”烛龙跪在无情床前,那个有感而发呀。
“宗主只要您能醒来,我和话唠以后再也不吵架了。”句芒跪在烛龙旁边。
“你们能不能先听郎中把话说完呢。”柳浠若淡淡开口,以她的目测来看,无情不像是有事的样子。
“其实宗主只是劳累过度,再加上身体有些虚弱,休养几日就行了。”全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郎中心里都欢喜坏了,终于有人让他把话说出来了,太开心了。
但在场的除了柳浠若都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们都觉得非常的尴尬,柳浠若强忍着笑意她不能笑,她绝对不能笑。
过了一会儿无情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人,眼睛立马就瞪大了。
“各位这样围着本官是有什么事情吗?本官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再次陷入一阵更加寂静,无情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不就是有点累晕倒了吗?
“郎中本官是身体上有何问题吗?”
“大人只是有些劳累微感风寒,勤加休息便好,没有什么大碍。”
“那本官便放心了铁面,你怎么把本官的被子弄湿了。”
“烛龙句芒你们跪在地下干什么,小如你怎么哭成那样,还有绒香的妆也有些花了,两位夫人为何有这个表情。”
无情更加有些懵,怎么这些人都不说话呢?
“父亲母亲来这又是何事情呢,一点风寒而已,不劳烦二老挂念。”
“那个各位既然师父都已经没有事情了,那我们就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吧。”
柳浠若赶紧出来圆场,不然的话这种尴尬的境界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而她作为打破尴尬的人是非常的合适的。
这样才让屋内的人都四散,之后屋子里就剩下无情和柳浠若,因为别人都不想管,无情了。
“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跟为师说清楚吗?”
“其实也没什么,他们就是认为你死了而已。”
无情正要把到嘴的茶吐了出来,幸好柳浠若若及时躲开。
“你再说一遍,那郎中是那么说的吗?”
“师父不要那么惊讶,郎中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定下是这个事实了,徒儿也没有办法,要不是徒儿让郎中开口,郎中都没有插话的机会,师父就可能被定义为死亡了,下一步就要准备棺材了。”柳浠若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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