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前电视里,那些男人搭讪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诶……
这张脸果然是会碍事儿啊。
林染心里如是想,她想下回便不再这么抛头露面了。
这儿虽是南荒,距离建安城很远,但她到底还有那样一层不可暴露的身份,是以还是小心为妙。
齐飞尘听闻林染这般说,又狐疑地在她身上扫了两眼,而后摇了摇头,跟着大家进了屋内。
此时齐老太爷已睁开了眼,在齐太夫人的服侍下喝了些许清水,许是昏迷久了,是以精神头有些不大好。
“老爷,您觉得如何了?”齐太夫人道。
“还行。”齐老太爷宽慰道,他的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了被挤在后头的齐飞尘身上。
“飞尘,你也回来了啊,快过来让祖父瞧瞧。”
齐飞尘闻言忙挤身上前。
“孩子,此番可是还好?有没有受伤?”分明齐老太爷自己都是病患,但在看到自己孙儿那一刻,却是将自己的病痛忘却了。
齐飞尘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祖父,“祖父,孙儿无碍,倒是您,您定是趁孙儿不在贪嘴了,所以才病倒了是不是?”
祖孙二人的对话叫人感觉到十分温暖,与方才在院外那道道讽刺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林染到底是外人,只是与谢平川一道站着。
方才她虽是在施针,但多少还是将院外的争吵听进了耳中,虽没有听全,但也知道这儿又是大宅门内的恩怨。
很是奇怪,分明是血亲,但却会有不知从何而起的恩怨。
林染可悲地摇头,突然她的目光触及了一盆被搁置在房间角落的植物身上。
若是记得不错的话,这植物不应该是生长在这南国之地,它应该是喜寒才是。
但为何……?
“染丫头,走了……”就在林染疑惑之际,谢平川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林染忙回神,接过了师父手中的药箱随他一道行至院内。
“谢郎中,此番便是要多谢你们了。”送他们的是那被称作羽儿的女子,“方才的口角,还请二位不要放在心上,我那几个哥哥其实也是乱心则乱,多有得罪也请勿怪。”
谢平川闻言,摇头表示不在意,并道:“此番齐老太爷虽是醒了,但治疗却还是未结束。需要连续施针七日,这几日内,你们要按着这方子每日给老太爷服用,切记饮食清淡不可贪嘴,便是日后康复了,也需饮用清淡些。”谢平川将手里的方子递给了羽儿。
羽儿接过并且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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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方才在齐老太爷的房内瞧见了雪红兰。”从齐家出来,林染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上了马车后,她终于是忍不住了冲谢平川道。
“雪红兰?”谢平川闻言也神情一愣,“那不是在北边才有的植物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雪红兰在这儿不应该能存活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像雪红兰这样对温度那么敏感的植物怎么可能在这南荒活得这般朝气蓬勃。”林染的声音低低的,言语之中充满了不解,“师父,待会儿我随你一道回医坊,我有些事儿想要请教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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