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你找到没啊?”
“没有呢!”见安玉使从前堂走过来,田昕随即直起身向他问道。“安大人,你呢?有找到什么了吗?”
“才五两银子!”
“哇……”
风一般地冲到安玉使的身旁,田昕接过他手中的银锭子认真地掂量起来。看着丫头一脸羡慕不已地神情,安玉使随即将头抬得更高了。见他像孩子一样,这么容易就骄傲起来。孔信顿时万分无语地拉下脸来。
“不过是五两银子,玉使也太没出息了。”
“田昕,你这里怎么样了?”
“我什么也没有发现。”
撇着嘴,田昕望向安玉使的目光中布满委屈。发现丫头不高兴了,安玉使立马走上前对她一一问道。
“床底下都找过了吗?桌子、板凳和窗户上的夹缝都有一一仔细检查过吗?还有厨房、柴房、茅房……”
“我全都找过了。”
“那不应该啊!”
将银子揣进钱袋里,安玉使带着田昕重新开始搜索后院。跟在他的身后,田昕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
“最后只剩下柴房了。”着,安玉使忽然转过身望向二楼处伯文漠的房间。发现孔信正站在窗前,他立马对他询问起来。“孔信,你该不会真的这么缺德吧!”
“把东西藏在柴堆里面,让田昕一个姑娘去找!”
“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冲安玉使耸耸肩,孔信俨然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模样。
“真是混蛋啊!”
“真的就在这里面吗?我的宝藏。”
“看孔信那样子,应该不会有错。”向田昕轻笑起来,安玉使率先一步走进柴房。“田昕,我找这边。”
“那我找这边。”
“恩。”
片刻后,田昕终于找到宝藏了。可是,那并不是实物。而是一张藏宝图。睨见她手中的图纸,安玉使立马故作震惊地大叫起来。
“哇!田昕。你竟然找到西北藏宝图了耶!”
“唉?这个就是那个传中的藏宝图了吗?”田昕满脸困惑地看向安玉使。
“是啊!”
“你好棒哦。”
“我可从来没有找到过这个呢!”
“真的吗?”面对安玉使不断地吹捧,田昕反而深感迷茫。“可是,这个东西应该是假的吧!”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
“因为刚才你们不是……”
着,田昕忽然看见伯文漠和王汾正站在二楼看着两人。当她的目光刚一落到伯文漠的身上,他就转身离开了。见状,田昕的心里更是不解极了。
“文漠?”
“不过,据这张藏宝图有一些是真的哦。”
“咦?真的吗?”
“是啊!”
紧盯着田昕的脸,安玉使发现她的神情十分自然。并不像是在谎。拿过她手中的藏宝图,他认真地为其解释起来。
“很多年以前就有人在西北地区,走过这张图上的这两条线路。但是,去过的人回来都。那里的实际地形和地图上画的略有差异。”
“不过,毕竟前朝距离现在已经过去数百年的时光了。所以,当地的地理位置会与图上稍有偏差也属于正常吧!”
“听宋将军的旧部曾经在文建县附近一带居住过,可是人们现在已经找不到他们的后代了。又或者,他们想要忘掉过去所以悄悄地改名换姓了……”
“那岂不是无从找起了吗?”转过身看向安玉使,田昕略有些生气。“这样根本就不能算是在寻宝嘛!”
“为什么不算啊?”
“因为我根本没有找到宝藏啊!”
“这……”
“这不算啦!”
刚一拿起田昕手中的藏宝图,安玉使就被她抢了去。发现丫头真的动怒了,他立马将自己的五两银子掏出来双手奉上。但是下一秒,田昕却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输了就是输了。没有理由凭白要你的银子。”
“唉?田昕,你不要生气嘛!”见田昕转身走掉,安玉使立马追上去。
“我才没有生气!”
“可是你明明就生气了吧!”
“我没有!”
“你有!”
当安玉使回到房间时,孔信却只看见他一个人回来。听田昕正在楼下怄气,不肯上来和他们一起玩了。伯文漠随口便道,
“不用管她。”
“主子!?”
“玉使,你发出什么了吗?”听到孔信的问话,安玉使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无比严肃起来。
“主子,属下并没有发现田昕有任何异样。如果她不是真的不知道西北宝藏的事情,那么她实在是太会演戏了。竟然把属下这一双眼睛都骗过去了!”
“主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呢?”
“还是静观其变。”抬起头,伯文漠一脸认真地对大家道。正当王汾等人要退下时,他却又突然开口叫住了大家。“等一下!”
“让厨房准备一桌好酒好菜,今晚上本王要和田昕不醉不归。”
“主子,你想要做什么?”安玉使万分不解地瞪大双眼。
“难道你想让她酒后吐真言吗?”
“这比玩游戏容易多了,不是吗?”
轻挑眉稍,伯文漠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狠厉。如果这样还不能让田昕出真话,他只能选择更直接的办法了。
于是,一个时辰之后。
“安大人,你倒是回答我啊!”用力抓着安玉使胸前的衣襟,田昕红着脸不停地对他质问着。闻着她浑身都是酒气,安玉使立马伸出手捂住鼻子。
“田昕,这个……”
“你这是在做什么?我正在跟你话耶!”拉开安玉使的手,田昕不停地对他咆哮着。“你这个冉底懂不懂得什么是尊重啊?”
“如此没有规矩,我真的……很难想象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白漠的护卫的。要是我是你的主子,一定……早就叫你滚蛋了!”
“是,是,是。”
万分无语地扭过头看向后面的王汾和王浼,安玉使真的是受不了了。原本伯文漠想要趁田昕喝醉时从她的嘴里面套出西北宝藏的下落,但是这个女人喝醉了反而比平时更加清醒。
不仅如此,喝醉后的田昕的胆子也更大了。不但直指出伯文澈的冷漠无情,她还骂伯文漠不够朋友。对自己忽冷忽热,比女人还矫情。
现在,更是连安玉使也免不了要遭受池鱼之泱。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刚才我们不是好,您要陪着田昕一起喝酒的吗?像这样子突然跑出来,她一定会起疑的。”
“以前在面对八爷时,您也不曾这样过啊!”
“到底是怎么了吗?”
紧握着双拳,伯文漠一直沉默着没有去回答孔信的话。并不是他不想理他!而是,伯文漠自己也没有理清楚他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田昕的。
正在这时,王浼突然来到两饶身后。
“主子,田昕已经睡着了。但是,我们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既然如此,明孔信你找几个人去外面将田昕在这里的消息放出去。不是,曾经有一个女人在到处寻她吗?”
“主子,你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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