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云犹如醍醐灌顶。
对啊,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丁香,你去催催,就说我又丢了银子,让王卓尽快进行第二次驱邪仪式。”
丁香领命,去佛堂催促他尽快进行第二次,费用他们顾府夫人会出,不用担心。
王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收网了。
桑小婉这么久没来找他,他也没去找桑小婉。
现在两人再见面,她对他的渴望肯定会比以前还要浓烈。
吃过山珍海味的人,是不可能再吃回臭鱼烂虾的。
确实如他所料,桑小婉也在一直想他,特别是跟顾伯清做了对比之后,更加感觉王卓比他强了百倍千倍。
在王卓围着桑小婉施法时,他借用道袍的遮挡,牵住了她的手,还带有目的性的扣着她的掌心。
桑小婉一脸娇羞,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眼里有无尽柔情。
金沅沅看向一旁虔诚跪拜的顾伯清,他嘴里正呢喃着
“冤有头债有主,冤有头债有主,还望各位爷爷姑奶奶别再缠着我家小婉了,求求了,我们顾府跟各位无冤无仇啊。”
他一直低着头,王卓跟桑小婉站在他前面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金沅沅捂嘴偷笑。
【这王卓还真有点道行,玩渣爹和桑小婉,就跟玩狗一样 ,这俩人被拿捏的死死的。】
顾安环顾四周,一脸懵。
这屋里哪有狗啊??
法事结束后,等到晚上,桑小婉又再次潜入到佛堂,两人共度一夜。
日子一天天过,转眼就来到了第四十七天。
佛堂里,累的直喘粗气的桑小婉,躺在床榻上,依依不舍的拉着他的道袍。
“卓郎,你过两天就要走了吗?那我怎么办。”
这么多天的相处相许,她已经离不开他了,她不敢想,如果没了他,她该怎么办。
她不想再面对那个顾伯清了,他身上每天都带着雪娘的气息,她早就厌烦到极点。
王卓手里摩挲着她的发尾,一脸不舍。
“婉儿,我也舍不得你,我也想之后继续跟你见面,只是……只是钱财对我来说都是身外之物,但我没钱,就不能继续待在京都,只能回道观,与你相隔千里了。”
他神情忧伤,眼里仿佛有无尽的酸楚和无可奈何。
桑小婉见状,心疼的不行,“顾伯清不是给你一百两驱邪除煞的钱嘛,卓郎你可以用那笔钱,在顾府附近租个小房子,我有机会一定去见你。”
王卓摇头失笑道:
“婉儿,你不懂,我这人实诚,不爱撒谎骗人,这一百两,我是当做顾大人捐给道观的钱,回去后我就会交给我师父,我向来两袖清风,不喜这些俗物。”
“但唯有你,你是我在这红尘中唯一牵挂之人。”
他眼中闪烁着真情,仿佛是在倾诉他内心不舍的情绪。
这副模样,桑小婉看了后,心动不已。
他的笑让她沉醉,时时刻刻撩动着她的心,就算为他付出所有她也愿意。
“卓郎,不要忧心,婉儿最是了解你的,你刚正不阿,一身浩然正气,我感觉……我身上的至阴之气,都被你的阳刚之气所占据。”
“你不想花给道观的香火钱,那就花我的,我那还有些积蓄,你拿去用。”
顾伯清这些年在金若云那搜刮了不少,也给了她不少。
这些钱都能买小半个顾府了。
她现在心里都是王卓,还设想着以后,想办法给顾伯清下个瘫痪在床的药。
到时候再让他以天师的名义来驱邪化煞,住到顾府里,那样他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说给钱,她一点也不含糊,把自己的所有银票都放到他怀里。
王卓眼里闪现过一道金光,一闪而过,他连连推辞,把银票推回去。
“这怎么行!婉儿你在顾府过的也不容易,我怎么能花你的钱呢!”
“卓郎这话就见外了,我人都是你的,还在乎这点钱嘛,你就收下吧。”
桑小婉趴在他胸口,跟他撒娇了好久,才让他收下这笔钱。
王卓半推半就的收下,“这……哎,好吧,毕竟是婉儿的心意,我不能辜负,婉儿,我王卓对天发誓,此生绝不负你!”
“卓郎。”桑小婉动情的看着他。
佛堂的烛火熄灭,两人又彻夜未睡。
拿到钱后,雪娘看着这么多银票震惊。
“她竟有这么多钱?!那之前她女儿被绑架,她为啥不拿出来?”
王卓数着银票,不甚在意道:“这种女人的心理我最了解,肯定是想让你们那个大夫人拿钱呗。”
他一猜一个准,事实确实如此。
桑小婉当时不是没犹豫过自己出钱,虽然没有绑匪要的那么多,但也是有些的。
可她一分钱都没掏,因为她知道,顾伯清不会坐视不管。
就是金若云那个蠢的也会同情她,拿出出钱当冤大头。
雪娘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王卓数完钱,乐呵呵的看着妹妹。
“明天我就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揭发她,这个老女人也太粘牙了,天天晚上粘着我,好像没了男人不能活一样,我快烦死了。”
要不是雪娘拜托他这事,他早就走了。
天天陪着着一个老女人,他都快看吐了。
她从来没陪一个女人这么久过,以前的女人,他都是半个月一换的。
他 真的不想再陪着桑小婉了。
雪娘手指敲着桌面寻思,“差不多了,明天我就打算揭发她,到时候你肯定会被捉奸在床,顾伯清不会报官,而是悄悄拿住你们,私下处理,到时候我会买通下人,把你放了。”
王卓有些害怕,“靠谱吗,你才来顾府几天啊,下人靠得住嘛?反水了咋整,你哥我可就一条命啊。”
雪娘也不敢保证。
府里的人不是顾伯清的就是金若云的,她也不能保证找到的,正好就不是这两边的人。
“我会多给他们塞银子的,实在不行,我给你向顾伯清求情。你不是学道的吗,用法术治住他们,再逃走啊。”
王卓给气笑了,“呵呵,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当初在道观学了个四不像,骗这些二愣子还行,真要动起手,我根本打不过。”
“实在不行我到时候假死,这个我在行,以前骗那些有钱老爷,被识破后,就是喝了假死药,才逃过一劫。”
两人商量着明天如何行事,房顶的丁墨一边啃包子一边听着。
觉得这俩人还是有些头脑的,只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还是不如他们夫人有智慧。
金若云听完丁墨的汇报后,沉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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