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曲挽意扭头问道。
「对,实力确实很重要啊。」
「可是有些人或者种族生下来就注定弱小,他们无法强大起来,只能寄希望于讴歌和平,以此让那些战争罪犯或者灵兽的心中泛起一丝丝的怜悯,从而获得喘息之机。」
路司缘看了一眼被火光照耀着曲挽意的脸庞。
随后路司缘也捡起一根木棍拨弄起来火堆。
「是啊,不过那些离我们好像还很远啊。」
曲挽意抬头看了看天空,灰烬岛的天空上飘着灰蒙蒙的雾气,什么也看不到。
「我,从小就和父亲在一起生活。」
安静了一段时间后,突然间,曲挽意开口说道。
路司缘只好将自己手中的书扔进了空间卡牌里,已经没有看的心情了。
「母亲生下我后就去世了,哥哥也是在和灵兽的战斗中不幸身亡。」
曲挽意平淡的开口说道,但路司缘已经能听出这语气中夹杂了几乎不可感知的哀伤。
「我是公爵之女你们也是知道的,那偌大的国家中的少年权贵都想着迎娶我,之后好侵占我家族的领地。」
「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上学,在那里上学恐怕没有安生的日子。」
路司缘不明白曲挽意为何跟自己说这些事。
「还记得今天下午你帮我包扎伤口的事情吗?」
路司缘眨了眨眼,而后点了点头。
「你的眼神很特别,看着我的时候有惊艳,有担惊,有怯懦,唯独没有色欲。」
「而你的行为举止又极其温柔。」
「当时你的心里在想什么?」
曲挽意直勾勾的盯着路司缘说道。
路司缘被盯得脸都红成苹果了,扭过头躲避着曲挽意的视线。
「我在想女孩子的手好小好软,还有你那飘到我脸上的头发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但我更觉得害羞了,想要赶紧将你的手处理好,离你远一点缓一缓。」
路司缘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曲挽意。
听到这话,曲挽意那淡绿色的双眸眯了起来,连月亮的月牙都没有曲挽意的双眸好看。
可惜的是,路司缘并没有看到。
「这样啊。」
曲挽意的目光看着燃烧的火柴堆。
「好了,今天我也累了,我先睡了。」
曲挽意走到了路司缘背后坐了下来,靠着路司缘的背。
「嗯?」
路司缘手中的树枝不小心掉落在地。
「这样睡着舒服一点。」
随后路司缘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树枝,将树枝扔进了火柴堆里,燃烧的火渐渐吞噬了这根树枝。
这一觉曲挽意睡得很香,按理来说,曲挽意应该睡四个小时就该醒来替路司缘的班了,可是这一次曲挽意睡了五个多小时才醒了过来。
醒过来后,曲挽意发现路司缘已经睡着了。
并且自己当时是背靠路司缘,离火堆还隔着一个路司缘,现在则是自己和路司缘左右靠着,都能感受到火柴堆的温暖。
「看来是刚睡没多久,火柴堆还一直燃着火,并没有熄灭。」
看着依旧在燃烧的火堆,曲挽意推测道,随后又往里面添了几根树枝。
「好冷,都能看清楚手上紫色的血管。」
曲挽意的手指尖顺着路司缘手背的凸起的血管轻轻划过感受着路司缘手背的温度,路司缘并没有察觉到。
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曲挽意转过身来,让路司缘躺到了自己的腿上。
看着熟睡的路司缘,曲挽意有点痴了。
历练了几天时间,在这几天里,路司缘的头发又长长了不少,越发的清秀了,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女孩子。
曲挽意轻轻拨开路司缘额头的前帘,露出来光滑洁白的额头,额头正中的头发向下了一点,形成了一个美人尖。
小到一巴掌就能覆盖住的脸上戴着将近半张脸大的银框眼镜。
好到能令大部分女生羡慕的肤色和肤质更不用提。
曲挽意笑了起来,就像是清晨绽放的第一朵花,任谁看到了都会将烦恼抛去。
这个笑容谁也没有看到。
曲挽意将自己的一件衣服从空间卡牌里掏了出来,折叠好的衣服放到了曲挽意的腿旁。
双手轻轻抬起路司缘的脑袋放到了衣服上。
「好梦。」
曲挽意看了一眼路司缘,又看了一眼天空,此时的天还是半黑不黑的。
曲挽意看到附近几百米范围内有几只兔子的身影时不时的在草丛间出现。
曲挽意唤出了自己的另一件契命武器,一把弓,和路司缘的不同。
不同之处有两样,一是颜色,二是功能。
路司缘的弓还可以变幻成弩。
而曲挽意的就是一把弓。
此弓名为逝羽。
由于这几只兔子就是普通的野兽,并不需要用到特殊材料打造成的箭。
一支,两支,够了,一人一只兔子够吃了。
曲挽意从空间卡牌里拿出来两支箭。
……
害怕血液的气味打扰到路司缘,曲挽意并没有在火堆旁处理死掉的兔子,而是隔着一百米远将兔子处理好。
阳光透过灰蒙蒙的雾气为灰烬岛带来一些光明。
曲挽意回到了火堆旁,开始烤起来兔肉。
并没有用到多少时间,兔肉的香气萦绕在路司缘的鼻子处。
路司缘睁开了双眼。
「早上好。」
正在烤兔肉的曲挽意对着路司缘打着招呼。
「啊~早上好。」
路司缘打了一个哈欠。
「给我吧,你休息一会儿。」
曲挽意摇了摇头,不过还是给了路司缘一只兔子让路司缘自己烤。
半个小时后,二人吃完早餐开始向着湖泊出发。
……
二十二天后。
亓官焱,难别离和青玉尧,路司缘和曲挽意,黑鬼和千代知君,花鹿屿和岩驰都在向一个位置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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