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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帼将军VS清冷国师2

        待到几人散去,时瑜才将匕首收起,本已经做好动手打算,没成想他们却被引开,念及方才听到从那边传来的动静,不由微微挑眉。

        少了这群人,可是省了不少麻烦。

        思及此,她没有多加犹豫,衣衫飘动间轻的身躯在林中快速穿梭。

        好不容易出了林子,她便撑不住似的摔在地上,瘴气无孔不入,使五脏六腑都感到剧烈疼痛,仿佛每次呼吸都要竭尽全力。

        自上次事件后,时瑜就没再让时空镜屏蔽痛感,此时钻心刺骨的痛让她直冒冷汗。

        这把时空镜看得抓心挠肝:“大人,您要不还是别硬撑了,我暂时为您屏蔽痛感,您起码能等到逐影来带您回去。”

        逐影是当年时老将军在原主初上战场时送给她的良驹。

        据说能逐日而行,也是原主最为喜爱的马。

        “没事。”时瑜疼得整个人止不住发颤,声音虽带了些气音,却依旧格外平稳,“神明向来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既然我用了这具身体,自然要感受这切肤之痛。”

        意识朦胧间,耳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她偏过头抬眼望去……

        一只通体雪白尾部翎羽极长的鸟,正叽叽喳喳领着逐影朝这边靠近,再后来,逐影低头轻轻蹭着她。

        时瑜屈指叩叩地面,逐影很快会意在她身边躺下,她吃力地翻身搭在它身上。

        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铺满马儿回营的路。

        ……

        时瑜再醒来,入眼已是记忆中熟悉的营帐,帐篷外也都燃起了火堆,昏迷前刺骨的痛也荡然无存,口中隐隐约约有着苦味,想必是有人给她喂了药。

        她支撑着坐起身,正欲去帐外查看。

        帘帐却被掀开,来人身材修长,一袭月白锦袍,腰间配着上好羊脂玉,气度非凡。

        直至他绕过屏风,时瑜才迟迟看清他的面容,与原主记忆中一位故人相貌吻合,正是擅长术数的国师大人——

        景渊。

        这样一来,林中那异常便解释得通了。

        而景渊发现她是坐着的时,微微挑了挑眉,语气带了些意外,“体质好瘴毒散的也倒是快,既然醒了,就没什么大碍。”

        他边说,边不着痕迹垂眸打量着她。

        都说长宁街那两座府邸,一座镇山河永固,一座保国泰民安。

        上次见她还是在凯旋门前,众将领命出征,那时少女面容干净稚嫩,目光却锐利如鹰透着狠厉,她身披银甲,手握长枪利落翻身下马,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息,恍如刚出鞘的利剑。

        只可惜……独独是皇帝手中的剑。

        而前不久她被马驮着回来,这把“利刃”受了重伤,虚弱至极,连脉搏都微不可察。

        奄奄一息不肯张嘴,还得是他用了强制手段才把药喂下去。

        可她此时又是眸光犀利,眼底带着让普通人望而生畏的杀气,像极了在斗争中受伤后,隐藏自己默默舔舐伤口,却被旁人惊扰的幼豹。

        “幼豹”盯了他片刻,缓缓抬眸,语气平淡疏远:“时瑜多谢国师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景渊不以为意,目光依旧饶有兴致地紧盯她一举一动,“我朝堂来前线助阵将军,本就是皇上下的命令,为将军解毒救命自然是我分内之事。”

        时瑜听后面色不改道:“再是分内之事,也还需谢过大人。”

        “将军客气。”

        景渊掩去眼底满满的兴趣,面上端着镇定自若,心里却再将“幼豹”一词默默推翻,又觉得她更像是位有耐心有目标的猎人,擅长伪装却又并无感情,更与自己像极了同道中人。

        两人你来我往兜兜转转打了许久圈子,时瑜才终于把人送走。

        时空镜第一时间开口道:“大人,我刚才发现已经无法获取碎片位置了!似乎世界规则又加了部分限制条件。”

        时瑜拿起那人放在桌上的药瓶,悠悠望向营帐门口,“世界规则把我同他之间的感应削弱了许多,估计你也是因此无法感应他的位置。”

        烛火于风中摇曳,在帐上投下跳跃的光影,无法让视线轻易捕捉。

        时空镜本还想问些什么,但发觉时瑜对药瓶和烛火的兴致显然比这话题大得多,便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主帅。”秦安自帐外扬声喊道:“前方有要事相报。”

        “进。”字音落后,时瑜顺手匆匆拽过斗篷搭在身上。

        秦安同赵沉看到时瑜后,没有多卖关子,一五一十地汇报,“对面这几日有些动作,白日相安无事,但夜色暗下后就活跃许多,总能看到隐约且规律的火光。”

        “那火光是他们夜里作训的火把。”

        时瑜把看来的一一解释道:“两日前他们不知从何处招来位军师,相传神机妙算能改变战事胜负,他说月之精华尤为重要,于是对面现今就在按那军师所言,实行夜晚作训。”

        “他们不会是得知国师前来助阵,也刻意抓了个半吊子来效仿吧?”赵沉大胆猜测大胆发问。

        这行为莫名其妙把秦安都听乐了,语气里也是掩抑不住嘲讽,“本以为是有新的策略谋划,没想到这属于是兵法研究不明白,所以问道玄学?”

        “结果还抓了个神棍。”刚带训结束着急忙慌赶来的张桓补充道。

        营帐内经这番打趣,一时轻松不少,三位副将几日来悬着的心,在把时瑜悄悄打量确认无碍后也终于放下,难得嬉笑起来。

        连隔壁都听得到动静。

        景渊无奈捏了捏眉心,将手中半晌也没翻页的书终于放下。

        抓一小把谷子随手撒在桌上,静静垂眼瞧着雪影叽叽喳喳地吃完,他缓缓抬手轻抚过那尾部长长的白色翎羽,声音低沉好听却依旧不辨情绪:

        “回来就这般吵闹,明明看着十分乖觉,却也是个咬人下死劲的主。”

        方才去时瑜帐里,他左手一直藏在袖中,此时伸出手来逗弄鸟儿,才发现指尖的牙印清晰可见。

        景渊漫不经心地摩挲着那处,眼眸深邃 泛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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