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有德拜谢祖师爷后离开武当山,此时中原大地反抗猪明暴政的革命运动陷入低潮:高迎祥被俘凌迟;李自成全军覆没,在胡、苗、范、田四大侍卫保护下遁入深山;张献忠和各路义军纷纷偃旗息鼓暂时投降。崇祯皇帝在一片马屁声中得意洋洋,认为猪明中兴指日可待。
孔有德一路走来,用自己的双眼观察,双耳倾听。长江以北到处都是暴戾的叫骂,无情的掠夺,饿死的尸骸,咀咒的怨恨,宛如人间地狱。跃过长江后民生富饶太平安澜,虽然偶有天灾,不过是癣疥之疾,人人安居乐业,家家衣食无忧,到是太平安逸。
孔有德心中恨意滔滔:北方生灵涂炭,南方袖手旁观。南方之所以不受蛮族侵扰是因为我们北方人挡在前面,你们受我们保护却不出钱出粮,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北方倒下后就轮到你们南方挨刀吗?你们南方人简直是按着我们北方人的脑袋让人砍。你们都该死,你们欠我们北方的实在太多太多。
他心中暗暗叹息:猪明朝廷受到这么重的打击却无一丝反省之意,毫无励精图治之心,腐败程度不曾减轻反在加重,百姓负担更是重上加重,反抗之心更胜往昔。猪皇帝不知解民倒悬,一味暴力镇压,就如同林木失火,救火人却将所有木材倾尽掷去将火焰压下掩埋,举目望去四海升平,其实饮鸠止渴,火焰再行暴发之时就是救火人化为灰烬之日。既然我已经重出江湖,我这个汉族战神就有义务在最短时间内终结猪明勘平战乱,救万民与水火。这段时间的太平就是猪明王朝灭亡前的回光返照。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帮助师姐夫张献忠训练强军制定战略,再次起义就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势推翻猪明建立新朝。我要把南方的狗官巨富全部洗劫,罪孽深重之人全部杀掉,而后挥师关外荡平满洲狗。
孔有德来到张献忠驻地,发现张献忠在暗中集草屯粮,打造军器,招兵买马,训练士卒,还经常请人给他讲《孙子兵法》。张献忠显然在结合战例总结经验教训,等待时机东山再起。
孔有德心道:“师姐夫备战手段非常到位,根本无需我多事。他从新起事尚需一年时间作准备,我不如四处走走,看看能不能碰到属于我的机缘。
在这之前我去给孙元化大哥上一柱香,顺便杀掉温体仁给孙大哥报仇。”
孔有德踏剑飞行风驰电擎来到京师,经过打听方才知道向崇祯进谗言,力主处死袁崇焕、孙元化的温体仁因为害人太多,惹得同僚愤恨,宦官憎恨,皇上怨恨,被迫称病辞官返回家乡。
孔有德觉得追到浙江杀掉温体仁实在是便宜他。像温体仁这种为求权势不择手段的人就应该失去权势,每天在失落中痛苦,在同僚的挤兑中难受,乡邻的议论中恼怒,并且长命百岁,那才是最大的惩罚。既然来到北京,就将这五朝古都好好看看,要知道三五年后这里就会变成战场,谁知道会打成什么样,到时候想看都看不到。先去皇宫,那里是全北京风景最美的地方。
为了不惹麻烦孔有德在夜间飞入皇宫,他神目如电,白天黑夜在他眼中并无二致。他看到一座宫殿灯火辉煌侍卫林立,心道:“昏君崇祯一定在那里,去看看那厮长得怎么一幅模样。”
龙案上堆满奏折,崇祯帝坐在龙椅上发愁:“各地反贼非死即降,已经天下太平,可是天灾频发,到处需要赈济。国库空虚,朝廷哪里来的银子?我的内帑虽然有些银两,可是杯水车薪,全部拿出来也于事无补。”
孔有德无声无息出现他身后,目光扫过奏折,心道:“崇祯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还是提醒他一番,以免今日之事形成心魔,认为自己对天下苍生见死不救。”以天道仙音道:“皇上可是为无钱赈济发愁?”
崇祯忽觉头脑昏昏沉沉,这声音明显不是身边太监,可是提不起警醒之心,不由自主道:“朝廷亏空入不敷出。”
孔有德道:“那就收税,收盐、铁、茶、酒税,收海关税。”
崇祯道:“盐、铁、茶、酒税不能乱收,寡人不能与民争利,不想像万历先皇一样骂名远播。海关不可开,以免洋人作乱地方。”
孔有德道:“不收盐、铁、茶、酒税是洪武大帝的祖训,藏富与民的政策没有错,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年华夏光复不久,战乱刚刚平息,民生贫苦,太祖慈悲轻徭薄赋以安天下。如今华夏承平两百多年,敌国巨富不计其数。如今战事频发,天灾无期,正是富有者回馈国家之时,此时不收盐、铁、茶、酒税更待何时?”
崇祯道:“有道理。”
孔有德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开海关收税。”
崇祯道:“祖法不可破,海关不能开。”
孔有德道:“南方作海上贸易的家族成百上千,几千几万条大海船来往与朝鲜、日本、南洋,每年获利几千万两白银。他们谁遵守过祖宗之法?朝中的狗官多有家人从事海贸,为了不让皇上收税就蒙骗皇上说没有人从事海外贸易。你不要相信他们的鬼话,只要组建海关,一年就能收税千万两。”
“收税千万两。”崇祯陡然清醒几分。道:“此言当真。”
孔有德心道:“不好,皇帝要醒了。”加重要功力道:“万万不敢欺瞒皇上,皇上若不相信可派锦衣卫秘密探查。”
崇祯再次感觉精神不振,道:“朕知道了。”
孔有德道:“大明王朝无官不贪,无吏不腐,皇上要大明中兴必需整顿吏治,对大小贪官罢其官,抄其产,没其家,轻松可得几万万两银钱救急。”
崇祯道:“文武官员家家一贫如洗,抄不到多少银两,还会导致朝堂大乱祸及苍生。”
孔有德道:“皇上不要相信官员胡说,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哪个贪官会对皇上说他家田连阡陌赃银无数?你只要派人去查就会知道真相。”
崇祯道:“那我明天就整顿吏治。”
孔有德满意得点点头,闪身离开这里,到皇宫各处观赏游玩。
皇宫里最具诱惑的不是美景,而是美人。凡是男人都想见识见识娘娘们的风采,孔有德也不例外。他逐一偷窥各个皇妃及其住所,反复比较,认为田贵妃最艳丽,宫殿布置繁华之极,穷奢极欲,肯定傲娇得厉害。皇后周氏虽不及田妃美丽,也比恭顺王妃漂亮,气质更是端庄典雅大气慈祥。她宫殿中少有金银玉器,只有简单的生活用品,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居然摆有织布机、纺纱机,针头线脑,辟有农田,身为皇后的她自己动手解决衣食。什么是母仪天下?这就是母仪天下。全天下的妻子都应该向周皇后学习,和丈夫共度苦难,不能作米虫拖累丈夫。这么好的女人嫁给崇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孔有德暗下决心,等猪明灭亡之时一定要将周皇后救出来,免得她给崇祯陪葬。
受到周皇后打击,孔有德不敢在皇宫里作出什么风流事,天亮前乖乖离开。
次日早朝,崇祯感觉脑子里多出很多东西,他搞不清楚是怎么来的,但对解决朝廷亏空大有帮助,不由按照孔有德提示要求收商税开海关。满朝文武家家开店行商,谁也不愿意纳税,于是一致反对,他们引经据典进行反驳。崇祯本就是一个足不出户的宅男,他对世界的了解全靠官员教导,自然辨不过满朝老师,很快败下阵来,断绝收盐、铁、茶、酒税的想法。出于对官员的不信任,崇祯派出锦衣卫去民间查访。他不知道锦衣卫也已经腐败不堪,指挥使大人对官员富商敲诈一番回来报告说诸位臣功全部清廉如水。崇祯只能认为自己想多了,既然商税收不成那就改收农业税,在满朝文武支持下向北方各省加税。
孔有德大怒:“如果不是我提示收商税,崇祯那猪皇帝还不会加大农税,这样一来又有无数农民破产流亡饿死路边。这简直是我引发新一轮苛政,还不得业力滔滔。良言难救该死鬼,该死的崇祯,你死就算了还把我这个出良言的人拉下水,我一定要报复你。”
孔有德慑于天道没有敢去杀人君,此后数日他将崇祯的皇妃们睡了个遍,唯独不敢碰周皇后。孔有德本想强奸崇祯妃子后直接离开,令那些皇妃感到耻辱不敢言说。不曾想那些女人都是久旷之身,对男人的渴求不是孔有德所能想象。睡眠中对孔有德的侵犯根本不作抵抗,苏醒后积极配合反客为主,娇吟侍奉如同荡妇,一次次高潮后疲劳睡去。搞得孔有德莫名其妙,以为走错宅门进入妓院。皇妃们这么知趣孔有德反倒不好意思,他用催眠术洗去她们的记忆,免得她们为今日之事痛苦。
次日皇妃苏醒后全身都舒坦,多年的性压抑一扫而光,说不尽的轻松快意,感觉和什么人交欢一夜,血脉喷张激情涌动,快乐得不得了。凌乱的宫床证明确有不平常的事情发生,可是皇上没有来,那又是谁?她们搞不清楚状况,更不敢声张,私下里查询宫人,谁都说不曾有外人来。皇妃们只能将那一夜当作春梦回味。
孔有德不是好色成性的种马,发泄出心中愤怒后平静的心态开始恢复,感觉自己的行为很不道德,心道:“前几天还认为我的行为理所当然,现在又觉得不是东西,看来我已经了结同猪皇帝的因果,再去皇宫胡闹天道就得惩罚我。想我和丽丽亲热不但身体快乐得不得了,就连灵魂都欲仙欲死。那些皇妃脸蛋比丽丽艳丽,身材比丽丽妖娆,皮肤也比丽丽嫩滑,和她们作爱真是没趣,精神上一点激情都没有,像是动物交配,无聊。”
孔有德并没有意识到胡丽丽对他的倒追、救助和奉献给予他内心极大的满足,使胡丽丽在他心中像仙女般美好,两人在一起他感觉无比的放松愉悦。这些皇妃虽然对他千依百顺,终究是靠他神力压制,他若感觉精神满足那就是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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