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爷爷和谷珍珍看着电脑屏幕，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

        高爷爷提出了另一个问题：\"问他们，高淳带去的中药，连花清瘟胶囊，还有肺炎一号，你们给病人服了吗？\"

        传染科办公室。

        范月明看着电脑屏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笑：\"高会长，我这里是西医。我们用的都是西药，如果你们中医院收留了新冠肺炎病人，你们可以用中医方法治疗新冠肺炎病人。\"

        中医药学会诊所。

        高爷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坚定：\"我问卫生局局长，既然西医现在没有特效药治疗新冠肺炎，为什么不能让中医中药试试呢？为什么？我们已经派高淳去了，带去了我们的中药，连花清瘟胶囊，还有肺炎汤，那都是我们多少位中医中药医生，多少年的心血，治疗病毒性肺炎，很有用的。为什么不试试呢？\"

        谭青家。

        谭青和程童走进屋内，气氛显得有些沉重。谭青找出医药包，开始给自己包扎，而程童则惊恐地看着她。

        谭青走向程童，而程童则不自觉地向后退缩。

        谭青仔细地打量着程童，然后拿出自己孩子的照片，放在程童面前。

        程童好奇地拿过照片：“这是谁？”

        谭青声音有些颤抖：“我也不知道。”

        程童不解：“这个孩子是谁？”

        谭青深吸了一口气：“他不可能是你吧？”

        程童笑了：“我哪里有这么丑啊。”

        谭青微笑：“新生的孩子，都是这么丑。”

        程童担心：“你会把我怎样？”

        谭青温柔：“放心吧，孩子，我不会伤害你的。”

        程童还是不放心：“可是，我把你砸坏了啊。”

        谭青摇头：“那，我也不会把你送进法庭的。”

        程童疑惑：“因为我是孩子，是吗？”

        谭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程童拉到镜子前面，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像。

        程童困惑：“你这是干什么？”

        谭青声音哽咽：“我一看见你，就觉得，你像我的儿子。”

        程童否认：“胡说，我是我妈妈的儿子。”

        谭青坚持：“我觉得，我像你的妈妈，像吗？”

        程童看着镜子：“不，我妈妈名字叫柳智，比你漂亮。”

        谭青自信：“这个城市，比我漂亮的女人，不多。”

        程童坚定：“我妈妈就比你漂亮，我发誓。”

        谭青叹了口气，然后问道：“程童，既然你承认你的妈妈叫做柳智，那么，为什么你还要离开你的妈妈，跑出来呢？”

        程童突然号啕大哭：“我走，我想我的妈妈，我走了，去找我的妈妈，找我的姥姥姥爷-----”

        程童转身向门口走去。

        谭青阻拦住他：“程童，站住，柳智不是你的妈妈，程恭，也不是你的爸爸。”

        程童看着谭青，泪流不止：“胡说，胡说。”

        谭青：“你跑出来，就是因为听见了你的妈妈和你的姥姥说，你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儿子，是吗？”

        程童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谭青：“那么，你还不相信，自己真的不是她们的孩子吗？”

        程童犹豫着，心里充满了矛盾。

        谭青拉着程童走到镜子前面：“看看，孩子，咱们母子都像啊，你真的就是我的孩子。”

        程童摇头：“不，我不相信。”

        谭青：“孩子，等文凭验完了血，你就知道了，我就是你的妈妈。”

        程童哭泣：“我想回家，我想妈妈，姥姥，姥爷。”

        谭青心疼：“孩子，你真的不是她们的孩子，别在想她们了，就住在妈妈这里吧。”

        医院楼道。

        张敬梓的哭声在医院的楼道里回荡：“妈-----妈妈----我想念你啊-----”

        几个医生试图安慰他：“千万别这样，应该节哀啊。”

        范月明轻声说：“张敬梓，你的母亲虽然去世了，但是你的身体恢复得很快，不应该再让身体垮了啊。”

        张敬梓悲痛欲绝：“我愿意让我换取我妈妈的复活，我愿意死去，让我妈妈活过来。”

        柳敏眼含热泪：“我是你的老师的妹妹，名字叫做柳敏，你知道的，我姐姐送你们母子来的，我想说，我们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们也有妈妈爸爸，我们为你的母亲的去世非常悲哀。”

        柳敏说着，也哭泣起来。

        张敬梓擦了擦眼泪，说：“我妈妈刚刚40多岁，她不应该死啊。”

        范月明：“的确，她不应该死，但是，这的病毒，是我们过去不认识的，我们对它了解还不多，现在还没有特效药来杀死它，只能提高人的免疫力，让人的正常的免疫系统战胜这种病毒，但是，你妈妈来医院太晚了，她来到医院，已经-----。”

        张敬梓回忆：“我妈妈和我上爸爸那里去，回来，妈妈就发烧，她总说自己感冒，过去，妈妈感冒了，吃几粒药就好的，可是，这次，她吃了许多的药，也没好。”

        柳敏：“是啊，现在，新冠肺炎传染病的病毒，的确，普通的抗菌素不起作用。”

        张敬梓：“我为什么能好呢？”

        范月明：“因为，你的身体抵抗力强啊，病毒不能战胜你，你战胜了病毒。再说，你是新冠肺炎，不是其他传染病。”

        张敬梓：“你们告诉我的爸爸了吗？”

        楚珊珊：“打电话通知了。他说，很快就坐飞机过来。”

        张敬梓继续哭泣：“妈妈啊-----”

        传染科办公室。

        范月明给院长常严打电话：“常院长？咱们怎么办？”

        常严：“市政府要求，传染病人单独火化，不能开遗体告别仪式，不能让正常人健康人接近遗体。”

        范月明犹豫：“您的意思是现在就火化路秀美的遗体？”

        常严：“我们正请示市政府，看怎么办。”

        医院停尸间。

        张敬梓和他的父亲戴着防毒面具，步履沉重地走了进来。面对亲人的遗体，他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淌，悲痛的哭声在冰冷的停尸间内回荡。

        那个时候，很多人都戴着防毒面具，不然，很快就会被传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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