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立刻就说：“好的！叔，我全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他会不会明天就控制一只狗来咬死啊？他干嘛要撞周扬，我感觉他对我们挺好的。”不等我说，他又不安地问了一遍。

        “应该不会吧他控制猫撞周扬，我暂时也弄不明白是为什么，不过我会弄明白的。”然后我又说，“你们是怎么碰上他的？”

        吾晓德揪着自己的头发在池塘边转来转去，他一脸懊丧，看得出他即恐惧，又痛苦。

        他说：“这事说起来太长。”

        “你慢慢说吧！没事！我就是来和你谈话的。”我唯恐他不说下去，竭力安慰他。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然后他又说，“也不是很久，那大概就是去年十月吧！我中专的第一个学期，我们经常去‘婷有味’吃饭喝酒。”

        “你还经常喝酒？”我有点不敢相信了。

        “经常去吃饭，也不是经常喝酒，偶尔去喝点啤酒，主要是看看女老板，就是那个杨婷，她长得很好看，所以我们哥几个有钱就经常去，边喝酒边欣赏女老板。”

        我差点一脚把他踹到池塘里去，这是什么学生，真是他妈的人小鬼大。

        他没发现我的表情，继续说下去：“那天我们去‘婷有味’喝酒，是周扬的生日，大家就很高兴地喝着啤酒，周扬还把他老婆也带去了，他老婆叫毛红梅，我们都叫她毛毛，周扬家挺有钱的，他不住在学校集体宿舍，在学校外面租了一套房子，周扬老早就和毛毛睡一块了。”

        我打断了他：“说你们的事，别扯到周扬和毛毛上去。”

        吾晓德咽了一口吐沫说：“我知道，但是必须说说毛毛和周扬。”

        我只好继续听着：“是这样的，我们经常去‘婷有味’那个杨婷对我们特热情，开始我们以为她就是一个热心人，外加想赚钱，所以才这样对我们好的，后来感觉不对劲，她总是对我们眉来眼去的，特别是对周扬。周扬有毛毛了，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抵抗一阵子，但是杨婷比毛毛长得漂亮多了，后来周扬就投降了。”

        我插嘴道：“你说的投降了什么意思啊？”

        “就是对上眼了呗！”

        “对上眼了后怎么样呢？”

        “那我就不晓得，反正周扬一见杨婷也不躲也不闪了，见面就笑嘻嘻的，亲亲热热的。”

        “他们有没有上过床？”我直接地问他。

        吾晓德又咽了一口吐沫道：“那我实在不晓得了，反正他够亲热的。”

        “然后呢？”

        “然后……那天不是周扬生日嘛！他就在‘婷有味’请我们大吃一顿，我们吃到一半的时候，毛毛就发作了，因为周扬要喝红酒，毛毛不许喝，最后毛毛把几瓶红酒全砸了，弄得满屋子碎玻璃渣。那时候，我们都有点喝多了，一个一个头脑晕晕糊糊的。”

        “然后呢？杨婷在干什么？”

        “杨婷，开始的时候还在的，后来就一直没见到她，毛毛发作就是冲着她的，杨婷那时候估计在里面吧。毛毛乱砸东西，酒瓶，桌椅全砸，周扬和她吵成了一锅，我们有拉架的，也有帮毛毛骂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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