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即老青龙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玄武那个老王八当年要是有你这种心性,也不至于被我玩的那么惨”。
白木哈哈一笑“惨么?不见得,你还不知道吧?我师父最小的儿子已经会打酱油了,看来小日本的情报也没什么长进啊?这种事情你还不知道?”。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后干笑道“那还得恭喜他了老来得子”。
“同喜同喜,我们这是添人进口,你们那边全是喜丧”白木哈哈笑着。
“牙尖嘴利,那你可得好好帮着你师父看好他的家人,保不齐又被人不知不觉给做了,哦对,还有你那几个如花似玉的小女人”老青龙嘿嘿笑着。
“那就不用你操心喽,自家的人自家都看好了,出了什么事自己负责呗,还能报保险是咋的”白木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唉对了老毕登,福岛核电已经被我国标记为打击目标了,你赶紧跟你那边沟通一下,别因为省钱瞎特么弄,真要是因为海啸啊,火山啥的灭国了,可不好办,没钱,跟华夏老大哥张张嘴,随便借你们几百亿美金玩玩”白木继续心里打击着。
老青龙呵呵一笑“你们敢么?”。
白木也呵呵一笑“看看,看看这认了一个好爹的嘴脸,回去仔细想想,现在的华夏还怕谁,真干你们,你的美国爹他敢动么?行了,我算看出来了,你呀!啥也不是,下课吧”。
说完白木便挂断了电话没在给老青龙任何说话的机会。
“小七你怎么知道老青龙他有个孙女的,情报从哪来的?”见白木挂了电话青龙急忙问道。
白木白了一眼青龙“蒙的”。
“我靠。。这都能蒙对?”青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们俩学着点,小七刚才玩的是心理战,看似胡说八道,但是字字珠玑,你们品,细品”关老欣慰的看了一眼白木。
“虽然不能打乱他的部署,但是至少让他心有余悸,不能全力施为”白木笑了笑看向关老。
关老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青龙和白虎“小鬼子之所以敢如此肆意妄为,就是因为他们认为他们的情报工作十分完善,刚才白木这么一搅和,那边绝对会再次进行多方位调查,以确保他们的情报工作没有纰漏”。
“我去,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白虎挠着脑袋看向白木时说不上来的好奇。
白木嘿嘿一笑,转头看向关老“军记可以进场了,应该怎么写不用我忽悠了吧?”。
关老笑着点点头“这一点上,你可以绝对相信中国网友的无上力量”。
坐上关老的车时,都已经下半夜三点多钟了,白木看着自己外套裤子上的血迹,厌恶的急忙脱下来顺窗户扔了进了一个垃圾桶中。
“就穿这秋衣秋裤回去?”关来笑了笑。
“那咋整”白木苦着一张脸。
“车后备箱有作训服”关老一边提醒一边将车停在了道边。
穿上作训服走回来的白木还不忘拎了一瓶白酒回来,一边美滋滋的喝着一边说道“老头儿,好长时间没泡澡了,咱俩去按一次啊?”。
关老想了想“依妹还自己在医院呢!”。
“额。。。。差不点忘了”白木苦着脸嘟囔了一句。
“婷婷是不是跟你说了依妹的事情”关老教有兴趣的看着白木。
白木点了点头“我有点接受不了”。
“别跟我扯蛋,你还有接受不了的女人?”关老笑骂着。
“我怎么了?我很忌口的好么?”白木不乐意的说道。
“咋的,依妹不漂亮?”关来奇怪的问。
“漂亮啊”白木满口回道。
“那嫌弃依妹年纪大了?”关老又问。
“不大啊!三十多岁刚刚好啊!”白木喝了一口酒回答道。
“那你接受不了个鬼啊,我发现你小子是不是当陆地神仙当傻了”关老实在忍不住了,单手开车,另一只手直接一个脑盖呼了上去。
白木被打的一缩脖子也不生气“你不觉得怪怪的么,虽然是徐家跟她有仇,但是至少也养育她这么多年,我一出现就灭了她赖以生存的家,然后就成我女人了?”。
关老被白木气的直喘粗气,缓了半天才闷声说道“那也叫家?你站在依妹的角度想想,离开那是不是被救,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依妹将会面临什么你想过没有,徐家那老狗马上就要下手了”。
白木喝了一口闷酒,想了想好像关老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想通了?”关老见白木不说话问道。
“老头儿,我发现个事”白木说道。
“什么事”关老问。
“我发现你好像拿我当种马,总想往我身边塞女人”白木喝了一口酒说道。
关老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被有防备的白木一下躲开,只听关来张嘴骂道“不塞女人,不塞女人行么,都多少个丫头了,一个有动静的都没有,你要是能耐你倒是给我生个孙子玩玩啊?”。
一句话直接怼在白木肺管子上,弄的白木呛了一口酒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之后才缓过劲儿来。
“小样,没声了?不支楞了?”关老说话间将车子停在一家洗浴门口。
白木黑着脸跳下车“不是说不洗了么?”。
“不洗你怎么照顾病人,一身的血腥味,还要不要点形象了?”关老瞪了一眼,然后自顾自走进了洗浴大门。
已经好久没来洗浴洗过澡了,白木刚把衣服脱光就发现了不对,因为身边的所有人此时都把目光投向了白木。
那一个个震惊的模样,让白木纳闷不已的看了看自己。
目光所至白木这才想起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看着自己,那一身纵横交错的伤疤,怎么可能不被人当成目光焦点。
“得。。赶紧洗吧,冲冲灰就走了,这还洗个屁跟动物园的猴子一样”白木无可奈何的看着走过来的关老。
关老下身围着浴巾,裸露的上半身上也同样满是伤疤,虽然没有白木的狰狞恐怖,但是也能看出这些年来关老也惊心动魄了很多次。
“别人放什么屁你都接着,你是裤衩么?”关老瞪了一眼白木,随即就那么迎着所有有人的目光,施施然的走了进去。
白木被骂的一怔,想了想后抿嘴摇头轻笑“还得是老头儿啊,活的通透啊”。
一老一少一顿大澡洗的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当二人走出洗浴门口的时候,大堂经理亲恭送二人离开。
不为别的只为那淋浴当头浇下时,从白木的头发上流了一地的血水,再配上这一老一少浑身的伤疤,惊的整个浴池的大男人都嗷嗷叫的往外跑。
“真是服了,洗个澡闹这么发动静”白木坐上副驾驶嘟囔着。
“那不还得赖你”关来回道。
“那能赖我么?手和脸上的血来之前洗了,头发上的怎么洗”白木不服的说道。
“那你砍人的时候就不能注意点”关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白木。
“那个挨千刀的骂我们是支那猪,我没把他剁成肉馅做包子给剩下那俩货吃,我都已经很留情面了”汽车起步,白木又抄起了酒瓶子。
关老听见支那猪这三个字也是一阵皱眉“下次注意”。
“注意啥?”白木问
“注意别弄脏头发”关老回道,随即一老一少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了起来。
关老把白木送到了军区医院自己也返回家去休息了,白天应该还要搜捕老青龙。
其实白木不想让关老继续参与,但是关老的执念太深,白木也劝不住,只能算了。
回到刘依妹的病房,白木轻轻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生怕吵醒已经睡着的刘依妹。
可当白木来到床边的时,竟然发现这丫头睁着眼睛眉头紧锁,小脸红扑扑的好似在忍受着什么不可言表的痛苦。
“怎么了?”白木急忙问问道。
“没事”刘依妹挤出两个字偏过头去。
“受伤的地方疼?”白木有点惊慌失措的准备按铃。
“不,不是,你别按”刘依妹急忙阻止着。
“到底怎么了?赶紧说”白木也来了脾气,不是因为不耐烦,而是因为心急如焚。
看着白木焦急的目光,刘依妹咬着下唇挣扎了好一会小声说道“你能不能帮我叫一个护工,我想上厕所”。
白木瞪大着眼睛看着羞红了脸的刘依妹,然后突然如释重负的笑了出来“大的还是小的?”。
闻言刘依妹红着小脸儿撇过头去,然后用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小的”。
白木哑然失笑,然后站起身走进了病房内的厕所,没一会便拿出了一个卧床病人专用的尿盆。
看着白木走出来,刘依妹焦急的说道“你帮我叫护工”。
白木却笑着没理会刘依妹的请求,走到了床边“将来的日子还长,我终究什么都能看见,现在藏着有什么用?”。
说着白木掀起被角,没有探头去看,而是伸出双手探了进去。
被白木的话弄的小脸儿红的简直能滴出血来,刘依妹依然还是因为紧张,本能的伸手想去压住被子,可是胸骨的痛感让刘依妹冷汗直冒,喘着粗气无能为力的放弃了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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