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开册子,上面写着:
“……六月初九姓吾的那老婆子终于死了,贡布和赵仁增确定东西就在她那里,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两百多年前,乾隆五十九年,初冬,多吉次加带走了吞弥·索朗旺堆的一些值钱东西,多吉次加开始并不知道那些珠宝里,有吞弥·索朗旺堆上师刻的一部经书,上师是在星光体出游状态时刻上去的。
后来,多吉次加不知怎么的也知道了上师经卷的事,但是此刻多吉次加已经把那东西卖了此时手上已经没有了那件刻了上师经文的东西,多吉次加此后一生都在找寻那东西,但是一件小小的手饰落进海里还怎么找。
那几年,多吉次加一路在中原流浪一路变卖上师的遗物作化销,谁知道那东西在哪个当铺里被他变了酒钱,他怎么可能再找到呢?他后来收了一个徒弟帮他找,徒弟又收了一个徒弟,一直找至大清国灭亡也没未找到。
大约又过了几年,这多吉次加的传再传徒弟终于知道了,吞弥·索朗旺堆上师那神一般的经卷在满洲国一个大官的姨太太那里。
但是,传再传徒弟没有什么可用的势力,而且他也老了,纵然他知道那宝贝上有返老还童的秘密,他却根本没有能力去把那东西弄到手,于是,他就在衰老绝望中死去,至死也没有告诉任何人,那刻着经文的宝贝究竟是什么东西,是上师的玉镯还是金簪还是保命玉锁。
他这一恶毒缄默,使我们费了多少年的周折却一无所获,我们一直也不知道经文刻在什么东西上,贡布说,只要见到那老婆子手上有吞弥·索朗旺堆的东西,那肯定就是刻着经文的那一件了。
贡布和赵仁增让我去观察,在吾老婆子那里哪件东西是上师的,我功力不够隔着千里看东西总是模糊不清,加之每次星光体只能出游须臾片刻,我实在没看见吾老婆子那里有哪件东西是上师的,贡布和赵仁增为此以为我对他们有二心,对我更加防范。
贡布和赵仁增,这两百年来也一直在研究夺舍,他们曾想用他们自己研究出来的方法夺舍,但是几次都失败了。先是对一个叫程折元的使用,后来又是一个姓王的道士,都失败,王道士还因为惊恐过度落下山坡死了。
程折元没死,后来,赵仁增还把程折元变成了傀儡人,赵仁增说,程折元在歇马村,以后我们要是找到那件首饰,免不了,要找人把东西带到我们的山洞里,所以应该找些能够在找到首饰后,立刻把那首饰带到我们这里的人。
不论是贡布还是赵仁增都不能把歇马村的东西千里迢迢弄到青海来,连一根鸡毛也不能,即使贡布和赵仁增能在歇马村呼风唤雨,搬一件东西他们还没那个本领,连在原地搬动一下也只能靠操纵傀儡人去做。
后来,贡布和赵仁增就给程折元在青海做生意的机会,让他经常来去青海和歇马村,因为如果,无缘无故让一个傀儡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也是相当容易出错的,经常来去的地方操纵他才不容易出错。
后来又找到了王风做傀儡人,后来又让王风接近林建,因为林建是那吾老婆子的曾外甥,为此贡布在睡梦中控制他,让他走进河里去,赵仁增又去控制王风把他救起来,这样是为了让林建也参与进来、高山明是歇马村的人,王风和他搭伙做生意,这也好,又多一个傀儡人,说不定找到东西后就有用了。
贡布曾操纵傀儡人程折元去吾老婆子的家里偷盗,但是我们连是哪一件东西都不知道,程折元在半梦半醒中又怎么能偷得到呢?
为此在那吾太婆子死后,贡布又伪装成老祖母在梦里诓她曾孙女。伪称有一件值钱的东西为她留着,去引那不经事的小女子去翻吾老婆子的东西,他们想这样许能翻出上师的东西来。
但是还是一无所获,那次在傀儡人林建和吾娟去王道士的道观时,我们三人都跟了去,贡布认为,那个叫吾娟的小女子会跟林建说出些有用的,为此不慎还弄出了许多闪电,结果,也是一无所获。
正当他们已经绝望之际,他们的傀儡人王风,偶尔地看到了一颗琥珀珠,这琥珀珠是吞弥·索朗旺堆要带回西藏的那一对中的一颗,由此,我们猜测经文必是刻在这颗琥珀珠上。
那个吾老婆子可能也知道琥珀珠特别,因为吞弥·索朗旺堆的传再传弟子有一次进了那大官的府邸,只是没能把珠子弄到手,但是他引了吾老婆子的注意,吾老婆子以为带着珠子可以长生不老,所以吾老婆子一辈子都把这颗珠子带在身上。当然,那老婆子活了一百多岁与珠子无关,纯是偶然。
她哪里知道,吞弥·索朗旺堆上师的夺舍经卷,那能让人活了一生再活一生的秘宗秘法就刻在这一颗珠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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