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我警告你,你要索取修行资源赔偿,我没有异议,但你若是妄想对馨月不利,我定不会饶恕你。”
叶青瑶瞪着李松,愤恨地提醒道。
“你多虑了。”
李松并未放在心上。
“希望如此吧……”
叶青瑶说完,仍旧警惕地注视着李松,心中始终放心不下。
不多时,刘馨月收拾完毕离开了住所,但叶青瑶依然紧紧盯着李松,显然对他仍旧疑虑重重。
“青瑶,我就先行一步回去了。过几日再来探望你。”
刘馨月朝叶青瑶微笑着告别。
“馨月,别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记住了吗?”
叶青瑶仍旧紧锁眉头,慎重地看着李松,再次向刘馨月叮嘱道……
\"我明白了!不必再与你多言,贫道先行告辞了。\" 刘鑫蕊摇头叹息,手中托着承载仙器的行囊,迈步朝外走去。
李笙仍旧以修炼者应有的礼数,朝着叶倾城微微一笑。
叶倾城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将殿门重重阖上,不愿再多看李笙一眼。
李笙并未介怀,提起身边的灵材袋便紧随其后。他将物品妥善放入已经准备好的遁光飞车内后,与刘鑫蕊一同登车,随即操控飞车腾空而去。
“李笙师兄,在下有一事相询,还望师兄如实相告,不得有丝毫隐瞒。”
待飞车升至半空中,刘鑫蕊凝视着李笙,一脸正色地道。
即便叶倾城之言难以尽信,但也并非全然无据。故此,刘鑫蕊断定此事需当面问个清楚,以免日后牵连众人,同受重伤。
“悉听尊便,请讲。” 李笙驾驶着遁光飞车,平静地回应。
“师兄此次回归,恐怕并非只为索取修炼资源那么简单吧?” 刘鑫蕊双眸一缩,满含疑虑地质问道。
李笙身形一顿,惊讶地看着刘鑫蕊。
“哼!你以为可以瞒过我么?自从你在仙宗宴会上初现身影之时,贫道便已对你有所察觉。”
刘鑫蕊怒目圆睁,愤声道。
“……”
李笙脖颈微缩,震惊地看着刘鑫蕊。
“你接近贫道,索取修炼资源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你定然另有所图,而且还隐藏得如此之深。但你别忘了我是何人,我曾是你同修伴侣,共度半年修炼岁月的女子,你以为我能看不出你那些小心思吗?”
刘鑫蕊咬牙切齿,愤恨地盯着李笙质问道。
“李笙师兄,你此举实乃修真界的败类,你便是那等懦弱无能之辈。平日里你望向师妹若雪的目光,他人虽未察觉,但我岂会看不穿?你眼中的神色分明是对三年前我的那份情感投射。”
刘鑫蕊厉声喝道。
“……”
李笙瞠目结舌,愕然注视着刘鑫蕊。
这女人想象力果然惊人,竟如此揣测?
“你是否认为贫道已经老去?是否觉得贫道失去了吸引力?又是否认定贫道无人疼爱,因而想要利用若雪作为替代?我知道你必定矢口否认,那我问你,为何若雪屡次为你辩护?又为何你看向若雪时总是流露出那般温情脉脉的眼神?我说,你们之间是否早已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
刘鑫蕊越说越愤怒,想到李笙与师妹若雪眉目传情的画面,以及两人间的甜蜜笑容,她的怒意更是无法遏制。
“……”
李笙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刘鑫蕊。
“你现在哑口无言了吧?李笙师兄,我警告你,你休想打若雪师妹的主意,贫道是不会允许你们在一起的。等到贫道实力足够强大,那巨额修炼资源,分文不少必将归还于你。”
刘鑫蕊眼中泛红,愤怒地质说道。
“我没有那个意思……”
李笙辩解道。
“没有那个意思?那你为何脸红?为何心虚?李笙师兄,你与三年前并无二致,撒谎依旧会显露出羞愧之色。”
刘星蕊的气息中满溢着愤怒之意,她质问道:“你以为这世间之事皆如凡夫俗子所想象般简单易得么?你以为世间真有如此轻易便可获取的好处么?我告诉你,无稽之谈……”
......
李瑾心中暗忖,她真是多虑了。对于若雪,他仅仅是视其如同胞妹妹,别无他念。
“李瑾啊李瑾,我算是彻底认清了你的真面目,你与那些妖邪之徒并无二致。你伤我已足矣,倘若胆敢再伤及我家眷,那便休怪我不念旧情。”
刘星蕊说到此处,仿佛已然沉浸在剧情之中,竟直接抓起李瑾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意欲何为?”
李瑾痛呼一声。
“还能为何?你这妖邪之人,竟然连我妹妹的主意也敢打……”
“啊……疼……”
李瑾觉得,眼前的女子同三年前一般,一旦疯狂起来,便毫无底线可言。
如今你一人在此自我演绎也就罢了,却生生将我也扯进了你的剧本之中。
世间怎会有如此行事之人?
“刘星蕊,你这孽畜,速速离去。”
“刘星蕊,你究竟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之事,莫非是要置我全家于死地不成?”
“刘星蕊,你这遭人唾弃的孽畜,便是连二婚都无法觅得伴侣的废弃女子。”
“刘星蕊,今日若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你就别想踏出这座府邸的大门半步……”
当李瑾与刘星蕊驾驭灵舟抵达庭院之外时,只见十余艘法宝飞艇停靠在院内,十数名修炼多年的妇人立于门前,手中或是握着淬毒的鸡蛋,或是握着蕴含法力的菜叶,纷纷朝向刘星蕊府邸大门掷去。
“尔等究竟意欲何为?”
李瑾和刘星蕊一同下车,面色阴沉地走向那群喧闹的人群。
“何须明知故问?你这废物,在此有何发言之地?即刻离去,否则,老身定叫你知晓厉害。”
“废物一个,滚一边去,瞧着就令人作呕。刘星蕊,你这遭人厌弃的孽畜今日刚好撞上了枪口,你必须给大伙儿一个说法。”
“我刘家一门不幸啊!家族之内既有如此孽畜,又有这等废物存在,上天为何不让他们二人一同消亡呢……”
李瑾与刘星蕊刚一下车,这群妇人便开始了咒骂不止。
“究竟发生了何事?” 刘星蕊见状怒火中烧,厉声喝问道。
“刘星蕊,你还想装蒜不成?我问你,你可是已经将宗门执掌之位传给了我家刘熙,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
王福秋见刘星蕊出面应答,便手指着她大声质问。
“没错……”
刘星蕊坦然承认。
“好你个刘星蕊!未曾想到你竟是这般卑鄙无耻之辈。故意将宗门执掌之位授予我家刘熙,随后设局陷害他,是不是这样?”
王福秋愤慨至极,扬手便欲动手。
“大婶子,你还是先把事情经过讲明白再动手吧,我怎么就成了孽畜?又如何加害了你家刘熙?”
刘星蕊一把抓住王福秋的手腕,愤然而道。她刘星蕊绝非李瑾那般易于对付。
今日,本就心绪难平的王富贵,在这几个女子的挑唆下,心中的怒火更是炽烈。“你竟还有脸狡辩?你以为设局将掌管宗门继承人的位置暗中转给吾儿,诱使他随我家老祖进入帝国修真联盟,谁知那联盟之内,竟设陷阱诱惑吾儿,甚至企图利用宗门女子构陷于他,你说,这背后若无你策划,又会是谁的阴谋诡计呢?刘鑫蕊,你最好立刻站出来,担当这一切因果,否则,休怪我王家与你不死不休。”
王富贵勃然大怒,出手直取刘鑫蕊的秀发,用力一拽,将其拖至身前。“说得好,绝不轻饶你这等邪媚之人,我家老祖淡泊名利,怎可能涉足那些勾心斗角的修炼之事……”
“我家孩儿慈悲为怀,连生灵都不忍伤害,现今却遭逢此变故,帝国修真联盟竟然诬陷他强娶良家女修,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刘鑫蕊!”
众人见状,纷纷伸出援手,意图牵制住刘鑫蕊。然而,刘鑫蕊怒从中来,一脚扫向王富贵的膝盖,使其身形瞬间后仰,幸亏身后有人扶持,才未至于摔倒在地。
“可知那宗门领袖之位是如何落入刘溪手中?那是你们家族男丁使用卑劣手段暗中夺取的,他们在宗门之内敛财还不够,竟还妄图染指帝国修真联盟的利益,你以为那些联盟修士会坐视不理么?如今犯下法纪,落得如此境地,反倒将罪责推到我头上?我告诉你们,我非但不会替你们开脱,反而会呈交一封控诉书给仙道执法者,揭露你们所有人的罪行,让你们永世不得超生于幽冥之地。”
刘鑫蕊此刻已是彻底明白,未曾事发之前,这些人便施以种种卑鄙手腕逼迫她让出宗门领袖之位,如今得了高位,便肆意妄为地涉足帝国修真联盟的权力纷争。如今栽了跟头,却又想找她刘鑫蕊背锅。
“啊……我家无辜的老祖与孩儿啊!遭人陷害至此,现如今我还被晚辈欺凌……我不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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