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破的脚印
站在树上等着天亮,盐雾散去的感觉真是令人难熬,如过能给军师一席之地,他都能坐着睡着。
这里的有些人真的在树上睡起了觉,他们就是贴近大树的树干,然后再用自己的腰带,将自己和树木绑在一起。就这样呼呼的睡着了。
啾啾啾啾——一串婉转悠扬的调子不知被谁吹奏了起来。真的有人山谷间的百灵鸟一样原腔原调,闭上眼睛自己,仿佛就像一只五彩羽翼的鸟儿在自己的身边飞舞。
“兄弟们!咱们到上边瞧一瞧呗!”被他们这么一怂恿不少人到说好,开始吹嘘自己爬树的技术有夺目的高超。铁虎的斗志也是被点燃起来了,说起爬树还有比虎宛人更会爬的吗!
喔的一声好似猿啼又如同虎啸,可是铁虎的动作却是像极了猴子手脚并用。不一会儿就爬到了树梢的顶端,然后将自己的脑袋伸到了外面去。
啊——的一声长啸,那是一种被束缚了很久的野性的释放,等同于是在向这个世界宣告——我自由啦!
这一声毫无修饰的长吟,使得在他下面的一些人听得是热血沸腾。
“那小子,看到了什么好东西。表现的这么兴奋?”刀疤想着也跃跃欲试想要爬上这高高的树木。
军师也是被这片黑暗森林压抑了太久的人,几个跳跃加上几个手上动作,一气呵成。同过铁虎打开的天窗,将树冠踩于自己的脚下。像是一位王者一样俯视着自己的天地。身体一下子有了无穷的力量在乱冲乱撞。想要通过一种途径来释放它。
将自己背后的面具移到面前戴上,啊——一声龙吟般,在树冠之上来回的奔跑。犹如没有缰绳束缚的烈马,回归了自己的本性,月光皎皎影照在他的身上,像是为他加冕。清风出来,触动过树梢沙沙作响,像是大地山河都在为他喝彩。
其他的人也从树冠中露出了脑袋,只有寥寥几个人。可以站在树梢之上,可不仅需要能力,也需要胆量。他们的看到军师这样都是不由得吃了一惊:没有想到军师的轻功如此了得,先是在平地中行走一般自如,一个飞跃也是几丈来外;军师怎么这么野性根本就不像里稳重中成熟的样子,如今活脱脱一个顽童转世;这个人还是就是吗?
铁虎看到军师这样的洒脱,也想效仿一下,可惜试了几步都是差点踩空,也就只能有干看着的份了。
断风是着上来的八个人中,最是用心观摩风景的人。远处的寒山衔着一片乌云不肯松口,像是还没有品尝出它的滋味。未到十五,月亮只是半圆,可是依旧是明亮可人。不亚于夏日里的明月当空。几颗疏星点缀显得过于的清冷,一阵寒风出来,又是平添了几丝凉意,这次是真正的秋天。幸好这般的清冷不至于使得心冷,血冷。
几个人都是欣赏完,蒯郡方向那一团红日从城墙上爬上来才下去,军师才是胆大直接就是一个翻越,用天窗跳了下去,直直的落在地上,吓死了孟猫儿这些人了,雾气也是随着白天的到来,黑夜的离去而离去。
一群没有爬上树梢看到外面世界的人,都聚集在天窗的下面。看一眼蓝天和红艳艳的朝霞。啪的一声军师落下来了,差一点就踩到几张仰望天空的渴望自由的脸。
“军师好兴致,居然能想到爬上树梢日出的兴致!”刘大财微笑的说。刘大财居然回来了,而且他身后的六指也都还在。
军师连忙的将自己的面具脱了下来,冲着刘财主笑了笑。“这也是托了刘爷的福气,要不是跟着您来这里,我们很可能现在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林子里打寒颤呢。”
刘大财听了也一套很开心。也是谦虚的里里。
“刘爷咱们现在就上路,还是怎么着?”军师很恭敬的问了一声。
“咱们接着走。”一群人也是从树上下来没一会儿,于是开始还原现场,找寻自己烤干的鞋子,和丢失的木棍。恢复了乌合之众的本来面目。
“谢谢……”、“谢谢……”,一些人开始感谢刀疤昨晚的托举之恩。前来感谢的一些人都是沙城的人,沙城那里是六个国家中最为奇特的。靠近海边的是冰天雪地,只知道天上飞着一种白色的鸟,冰水里有没有雨他们自己国家的人都不清楚。
中间是一片绿洲,但是出什么高大的树木来,那里最多的就是牧草。
和翼云接壤的地方是一片沙漠,在最高的是骆驼,其次是人,再然后就是仙人掌。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所以沙城培育出来出来的人,根本就不会爬树,若是骑仙人掌他们可能会了解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不多时他们一行人就再次浩浩荡荡的出发了。他们行径了军师刮削树盐的地方。这里的树木这他们在病州其他地方看到的树木并没有什么寻常之术,但是他们面对盐雾的侵蚀居然依旧坚毅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可是真的很不容易。
众人的注意力都是用来观看这里的奇特景像上了,树盐的下分界线自然不用都说,和地面是重合的,可上分界线也是重合的。也就有点让人摸不清头脑了。按道理来说,随着树木的长高,那么以前没盐雾侵蚀的界限也会一起拔高才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地上没有杂草也没有多余的石头,它们都是静静的呆在这里百年了,其中有许多着的让人好奇的地方。如见他们手中长长的木棒成了导引棍,“来来来,你看那是什么!”、“来来来,你在看看那是什么!”每个人手中都在挥舞着棍子,比划着。
只有军师一个人专心致志的走路,很难得。因为只有他想要快些的进入病州城过冬。如果根据往年的翼云的旧历计算,大概还有十天就要下雨了,他可不想把时间耽搁在路上。更何况蒯郡的雪大是有了名的,皇上都说蒯郡的大雪好似船,片片压死一头牛。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却是反映出蒯郡雪大的事实。
况且病州和蒯郡也就是一道城墙之隔,别看已经走了三天的路,可是在树冠上的时候依旧能把蒯郡的城墙看的清清楚楚,大约的还能看到烽火台的墙齿。
想着想着军师一下子停住了,后面专心看风景的人,一下子撞到了他的后背。要不是军师后面带着一副面具,肯定就把军师的头发烧着了。“停!”军师一下子展开双手拦住两边的人不要再往前走,高声喊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次居然是火急火燎着急赶路的军师喊停。
众人纷纷的停了下来。“军师,发什么事情了。这个地方地邪,可是抓紧赶路要紧!”没有想到刘财主也会这样的火急火燎。
此时的军师已经蹲在地上,火把压得很低,东西左右来回的扫了火把并没有碰触到地面,军师把头压得也是很低,都快要趴在地上了,一寸一厘的看生怕自己看露了,看错了。
“姓断的。”军师一挥手这个意思让断风快些得来,虽然不是很恭敬,可是毕竟也是很难的了。总比先前的“脚埋土里的”、“断乌龟”好听。
一听就是叫断风,众人也是心中一惊,“他们俩不是有仇吗?怎么还找他干嘛!”其他的人也是一阵的乱猜。
刘大财作为一名仙徒,可是毕竟也还是个人,也有强烈的好奇心。想要探查一下,前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
断风也是个豪爽之人,也没有惺惺作态扭扭捏捏。迅速的跑到了李鼎的面前,“你看这是什么?”
断风听到李鼎这样问他也是自己的观瞧,看完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是复杂的很,有疑惑,也有喜悦,有兴奋,也有一些不解。断风是个搞情报侦查的,自己的眼里已经在二十多年的谍报工作中锻炼的是相当的的毒辣。
李鼎在地上发现的东西是一个脚印,不,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脚印,而只是一个脚尖而已。看着前进的方向是冲着东边去的。李鼎是一个自信的人,如果没有面具之前的他是一个小心谨慎的人,那么拥有了面具的他就是个自信果敢,洞察能力超强的人。
他在来的路上一直都是很专心,他这么在意这片破碎的脚印,肯定是因为在此之间的路上绝对没有出现过,这样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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