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她希望林昭可以改变自己确切无疑的恶毒女配的悲惨命运,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人生。
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她一出生就该拥有的,命运兜兜转转,怎么反倒让她深受其害。
实在太过荒谬和不公。
林昭不耐烦地拂开她的手,拧着眉看着她,“不要说些我听不太懂,绞尽脑汁都可能猜不出答案的话,要说就直接说得清楚明白一些。”
“对不起,我只能说这么多了,请一定要牢牢记住我说的话。”
林昭本来还想追问一下她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贺风和李简安已经结束了辩论大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她们两个人身边,李简安一把子搂住陆早早的肩膀,“早早,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啊。”
“没什么,说些无聊的闲话。”
“哦哦。”
李简安本来也就是随口一提,并没有想要追问下去的欲望。
人已经集齐,那家KTV离这里本来也不算远,几个人步行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到达。
贺风追上谢洄年,凑到他脸边,压低声音八卦兮兮地问,“刚刚温在溪跟你聊什么了?”
谢洄年不冷不热地扫他一眼,在贺风分外期待的目光的注视中,冷淡地吐出几个字。
“跟你有关系吗。”
好想骂脏话,但是硬生生忍住了,贺风想了又想,还是语重心长地说:“哎呀我告诉你谢洄年,你真的不能这样啊,虽然我是你的最好的朋友,但也要提醒你一句,你可千万不能当渣男啊,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勾引另外一个人啊,千万要说清楚啊,不然显得做人非常不地道你懂不懂。”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洄年用一言难尽的目光看向他,“……神经。”
“……”
又被骂了。
贺风决定今晚势必要宰一波谢洄年,反正谢洄年也不缺钱。
除了他爸妈和他外公爷爷奶奶隔三岔五往他卡上打钱之外,谢洄年此人跟得了羊癫疯一样,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赚钱了,而且天赋异禀非常擅于此道,简直是个天生的商人。
贺风经常怀疑谢洄年肯定是重生的,或者梦里面时不时出现一些赚钱秘门法宝,否则为什么每次都能毫不费力地掌握信息差,然后赚得盆满钵满。
贺风有一次偶然问过谢洄年为什么要赚这么多钱,反正他爸妈留给他的财富就算肆意挥霍到死也用不完吧,还不如躺平做个慵懒闲散的富三代,就跟他一样,说完还自我怀疑了下,“你是富三代吗?还是富四、五代?”
“那是他们的东西,不是我的。”
“有什么区别?他们的不就是你的?”说完自己咯咯咯笑起来,开始幻想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总之我不管,我爸妈的就是我的,我子女的也是我的,本人的目标就是做到上啃老下啃小,绝不让自己受一点委屈,吃一点苦。”
谢洄年不冷不热地哼笑一下,贺风说是这么说,但是上一辈子两人合伙创办属于自己的公司的时候,创立初期贺风经常没日没夜地考虑设计方案,以及后续的一系列招标投资问题。
有时候累了直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醒来再接着干活,比另外一位创办人谢洄年还要认真上心得多。
“那不一样,因为我现在抓紧时间赚来的一切,是真心实意地准备送给别人的,总要我自己劳心劳力付出,才显得诚恳些。”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贺风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充满好奇心地询问为什么,谢洄年好奇地转头望一眼,贺风已经躺在沙发上满脸幸福地睡着了,估计是又在做不切实际的美梦。
谢洄年把目光转回来,无奈地摇了摇头,认真又带有些惆怅地看着远处的天空一字一句地启齿,“也不知道我想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赠送出去,捧到别人面前的时候,对方到底愿不愿意要。”
对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无所知,贺风现在满脑子都只想着宰一顿谢洄年,于是点了一大堆果盘,什么贵的点什么,然后点了几瓶这家KTV里比较高昂的酒水,一通乱七八糟的下来,花掉的钱也不过九牛一毛。
而且他还十分怕谢洄年这厮到最后让他付钱,所以也有所收敛了。
毕竟之前有一年在苏黎世玩耍的时候有过前科,而且还是在他当时犯错之后被他爸妈停卡的时候,一顿饭把贺风当时身上为数不多的钱全花光了。
虽然谢洄年是在逗他,过后还送给他一瓶异常难得且昂贵的拉菲酒庄的波尔多当作礼物,不过贺风仍旧心有戚戚然,谢洄年此人实在是个恶劣心思比鱼鳞片还要多的人。
谁喜欢上他简直是纯属倒霉。
李简安在点歌台上面搜索自己想要唱的歌,顺便又点了几首歌让陆早早过来选一下,等一下跟她合唱,陆早早走过去,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开始商量选什么歌。
在头顶模糊的氛围灯中,谢洄年毫无顾忌地看着陆早早的背影看。
在头顶模糊的氛围灯中,谢洄年毫无顾忌地看着陆早早的背影,苏在溪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感觉出来你确实非常喜欢她了,可是她看上去不怎么喜欢你啊,不然为什么刚刚我提出来跟你们一起过来玩耍的时候她毫无波动。”
“她装的。”
好笃定的语气。
“……”无语一秒,温在溪终于没忍住吐槽,“你神经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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