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返回到家里的时候师傅和我爸妈他们都已经吃完饭了,我随便吃了一点草草了事,然后就跟老头子一起走了。
不过走的时候老头子却慎重其中的对我爸妈和我哥他们交代了一句,那就是一定不能离开家门。
老头子的话我爸妈不敢不听,更何况他们也明白其中厉害,所以是连连点头。
不过当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却有点担心的问道:“师傅,就那样随便的扔几个石头就没事?”
要知道那可是红衣厉鬼啊!而老头子就只是在我家的周围随便的扔了几块小石头,虽然对老头子的能耐我心知肚明,但却也难免有些担心。
老头子冷哼一声道:“只要他们不出家门,当保无恙。”
“好吧!”
我点了点头不在多言,因为我怕再说下去会让老头子感觉我是在怀疑他的能力。
等到我和老头子到了城里的时候已经是朝阳斜挂半空,没有迟疑我们直奔湿河而去,站在湿河的桥上虽然有老头子在身边,但此时我依旧感到心有戚戚。
不知道为什么,纵然是大白天的,但站在这桥上目光看向河面我依旧感觉自己好像被一双眼睛盯着一样,浑身的不自在。
“师傅,你有没有感到她的存在?”我小声问道。
“嗯,这河面上的风气浓腥扑鼻,是有问题。”老头子虽然没有正面回答,却也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那我们要怎么做?”我再次问道。
“走,散步去。”老头子淡淡道,说完之后向前踏步而行。
我有点无语的跟在老头子的身后,不明所以。但后来才知道老头子所谓的散步哪里是真正的散步,而是在观察眼前的这条河。
湿河这条河贯彻长江,它的长度几乎无法衡量。但是跳河事件发生最频繁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这个桥,称之为“申桥”,至于名字的由来我就不细细道来了。
当然这也并不是湿河唯一的桥,在申桥的左右两边都还有不少的桥横跨湿河。而此时老头子在前,我跟在他的后面一直从申桥走到前面那个桥,然后又从湿河的另外一边走到另外一个桥,将申桥的左右两侧全部看了一遍,老头子这才算是作罢。
“师傅,你看出什么了?”我再次小声问道。
“什么看出了什么?”老头子双眼一瞪反问道。
“那红衣厉鬼啊!”我说道。
“哦。”
老头子点了点头道:“红衣鬼在这河里,我是在看这水势,等到晚上让人把河水抽干在收拾她也就是了。”
“可是那红衣厉鬼好像很厉害啊师傅!”
“有我在你怕啥?”
说完老头子挥了挥手道:“走了一路也有些累了,走找地方吃饭去。”老头子做了什么决定从来都是不带问我的,就径直的向前走去,我只好跟在身后。
不过老头子今天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也长了见识了。
中午吃的虽然算不上是山珍海味,但却也是大鱼大肉样样俱全。至于吃完饭更是车接车送。但这些都不是让我感到震惊的地方。
而之所以让我震惊的是中午吃饭招待我们的竟然是我们市里的领导,而且老头子只是一句话,那领导就瞬间就十分客气的下了通知,让有关部门把湿河上游的河水给拦住了。
然后又调派了人手按照老头子的要求开始从申桥以下起闸大量排水,将这一段的水给放空,而我和老头子则是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河边上喝茶,十分悠哉。
“师傅,你到底是干啥的啊!我们市的领导咋那么听你的话?”我实在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问,坐在老头子的身边一脸崇拜的看着他。
“你师傅我的能耐大着呢!跟在我的身边以后你就知道了。”老头子看都不看我一眼的淡淡回了一句。
我还想再多问两句,但老头子明显不愿多说,躺在那里竟然打起了瞌睡。
“死老头儿。”我有点不满的骂了一句,然后感觉坐在那里一个人挺无聊的就去下游转了转。
上游的水被拦截了下来,没有活水下、流。而申桥以下这段距离的水有全部被排了出去,随意很快就见了河底。
所剩下的也不过只是一些深浅不一的地方所仅存的河水了。尤其是在申桥的桥下面,那一段的水就好像怎么抽也抽不干一样。
此时这些排不出去的水甚至已经动用了数十个抽水机在那里不停的抽,眼看着天都要黑了,但却还是抽不干,不免让人感到有些奇怪。
“这位师傅,这你们抽了多久了一直都是这样吗?”我走到一个负责抽水的老师傅面前问道。
“是啊!都抽了两个多小时了,这里的水就是抽不干。我估摸着这下面一定有一个很大的泉眼,所以才会这样。”那抽水的老师傅猜测道。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却没有在多说什么了,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只有我和老头子清楚。
鬼神之说虽然一直流传不断,而且纵然是在现在这个社会也一直被人长挂嘴边。但若真是直接说着河里有鬼的话,如非亲眼所见还是很难让人信服的。
而且从某些方面来说,为了抵制迷信,有关部门一般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流传出去,让人产生恐惧的心里,动摇对重新灌输的科学思想。
当又抽了一个小时以后,那水消了不少,但却依旧还不见底。
一直到天黑,老头子方才眯了一觉起来。然后悠悠的走了过去,而我就跟在老头子的身后。
“嗯,也该是时候了。”老头子目光盯着眼前那怎么抽也抽不干的河水淡淡的嘀咕了一声。
“师傅,什么也该是时候了?”我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让那些工人都先回去吧!他们留在这里也没啥用处。”老头子答非所问,而是淡淡的吩咐了我一句。
我点了点头,然后去给那些工人打了一声招呼,说是下班了。至于这里的情况有我和师傅看着就是了。
那些工人原本就是市里的领导调来的人,而来的时候就已经接到了通知,一切都要按照我师傅的吩咐来做事,此时听了我的话当然都乐得早点回家。
“兔崽子,你现在还是童子身吧?”当所有人都走后,老头子目光看着我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我当时就一脸的黑线,有点无语的道:“我艹,师傅,你不关心那红衣厉鬼的问题,关心这个干嘛?”
不过说归说,但是被老头子戳到了痛处,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我已经二十岁了,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其实我很为自己感到自豪。
“你去多喝点水,一会对这里面撒泡尿看看效果。”老头子没有理我,而是指着眼前那怎么也抽不干的水淡淡说道。
“童子尿……”
我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瞬间明白了老头子的意思。用童子尿来对付厉鬼几乎是最好不过的法宝了。
但我眼看着那怎么也抽不干的水,心中又不免有些纳闷,这一泡尿就算再多,但融进这水里也不过只是杯水车薪,能够起到作用?
但我还是按照老头子说的喝了很多水。不过我喝的都是红牛,红牛贵啊,好喝,那时候舍得喝这个的人还真不多。
不过我才不管呢,反正我是问老头子要的钱。等我走到了老头子的身边以后看着四下无人拉开拉链我就准备放水。
“干啥?”老头子大喝一声。
“撒尿啊!不是你让的么?”我奇怪的问道。
“谁让你现在撒了?先憋住等等。”老头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当时就悲剧了,都快哭了道:“可是师傅,我憋不住了啊!”
“憋不住也得憋。”老头子语气不容置疑。
我愤愤的怒视着他不在说话,不过我此时的姿势若是看上去却十分的滑稽,那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弯着腰,双手捂着某个部位那感觉多难受就不用多说了。
大概等我憋了五分钟以后,几乎感到都快尿裤子了。这个时候来了一辆货车停了在了河岸上,然后下来了两个中年壮汉,一人手中提着一桶东西走了过来。
“师傅,你要的东西带来了。”那两人把人腰粗的油漆桶放在了老头子的面前。
“嗯,东西放这里就好好,你们先走吧。”老头子淡淡的点了点头。
“好咧。”那两人憨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好了,你这一泡尿可以撒了。”待两人转身走后,老头子方才淡淡的对着我说了一句。
我感谢天感谢地,当时的心情就是如此,拉开拉链,掏出家伙顿时水柱如龙,狂洒而下。
这一泡尿撒了许久,一通放完之后我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真尼玛的舒服。
我提起裤子,拍了拍双手准备到老头子的身边问他那两桶装的是啥。但我眼角的余光扑捉到的一幕却让我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河岸的路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车队,每辆崭新的小轿车上都扎满了用彩纸裁剪的大红花,装扮的格外的喜庆。
“奇怪,这大晚上的怎么还有人结婚呢!”我心中不禁微微嘀咕了一句,难免就多看了两眼。
但是当我在仔细看的时候,却忽然满脸的惊惧。因为我看到了张甜甜就坐在第二辆婚车上,而且还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正扭头过来对着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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