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对于花潇洒来说,筹钱主要有两条路,一是继续靠着小拓本卖钱,但是这玩意儿卖的就是一个噱头,若是经常性以此为发财机会,怕是长久不了,关于这点,花潇洒心里犹豫了很久,毕竟眼下第二条路走起来有些困难,因为这第二条路他实在不想去走。
自打上次静怡阁发生行刺事件之后,花潇洒便与柳吟月失去了联系,按理来说,在那样的风月之地她过得应该不错,毕竟那老bao将她供奉起来,将来可是要当做大价钱去出售的。
但是第二条路却是需要整整五两银子门券钱才能进入静怡阁见柳吟月一面,这一面的代价可不小,若是万一见不到她,那这五两银子怕是就打了水漂。
思索了好一会儿,花潇洒都没有做出决定,在他看来这两条筹钱之路各有利弊,这正是让他无法拿定主意的原因。
在回刘老伯家中的路上,花潇洒一路沉思着,好几次他都因为漫不经心而差点掉进沟里。
快到刘老伯住处的时候,忽然只见不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地朝他跑了过来,花潇洒定睛一看,原来是小强。
见着一身破烂的小强,怜悯之心不由而升,花潇洒将手伸进兜里,掏出了二两碎银子。
“小强,何事如此着急慌张?莫非刘老伯回来了?”自打刘老伯走了之后,花潇洒的心仿佛空虚了不少,他打心眼里认定刘老伯这个人值得深交。
小强来不及抹去脸上的汗珠,只见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说道:“潇洒哥,昨日一大早有人找你,你不在家,留了一封信给你。”说罢,小强将手中的书信递了才出来。
花潇洒眉头一皱,不由得摸了两下眉头。
书信?会是谁的?
……
明朝南京城,作为当时大明的第二京城,其繁华程度并不亚于当时的京城北京,毕竟六朝古都的美名不是虚来的。
在南京城太医院的一间豪华卧房内,金佛塔内佛香渐缭,一丝丝香气不由得沁入心脾。
与豪华卧房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卧房床上哼哼唧唧的痛苦**声。
只见一个年纪约莫五旬的老者一脸严肃地为病床上的病人把着脉搏,老者不时将手在病人的腿上来回移动着。
“御医,我家公子没事吧。”一个彪形大汉一脸紧张地问道。
被称为御医的老者沉默思索了好一会儿,然后继续一脸严肃地说道:“目前来看,刘公子这命算是保住了,但是这条腿,老夫实在不敢继续医治下去了,唯恐耽误公子啊。”
病床上的刘让一听自己的腿有可能保不住了,他心中是又怒又惊,只不过碍于御医的在场,他只得收敛起来这才不至于表现并发作出来。
“御医大人,你可得救救我家公子这条腿。”见着御医如此一说,那彪形大汉一脸哭丧道。
“马三,快,快赐白银给御医。”刘让见状也赶紧说道。
见着眼前的情景,御医赶紧连忙摆手示意,“刘公子,千万别见外,并不是老夫不愿意,而是这南京城根本没有这药,老夫不敢再继续医治下去了,要是刘大人怪罪下来,乌纱帽事小,老夫全家的身家性命怕是到时候都不保呐。”御医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脸的哭丧,那样子仿佛他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的下场。
“那,咳咳……,那我家公子岂不是没救了?”
刘让一听自己岂不是没救了这话后差点没翻白眼,若是从今往后变成了独腿大侠,那他的日子定会是少了不少乐趣,好不容易有个叔叔韬光养晦后飞黄腾达,满以为自己能够一道跟着鸡犬升天,享受几天好日子,谁料眼下竟然出了这事,若是被老子抓住了那刺客,定将他们碎尸万段不可。
御医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也不是没救,只怕是那药普天之下只有当今圣上才能享用呐。”
见着还有药可救,刘让也不傻,他顿时明白御医的话中意思。
“那是什么药?”刘让边说边示意下人打赏银两。
见着眼前白花花的银两,小小五品的御医是断然不敢收,在拒绝中他道出了那药的名字。
“这药产自吕宋国,历来属于上贡的贡品,乃珍品中的珍品。”御医如实一一道来。
刘让听了之后轻点了两下头,随即便草草地打发走了御医,对于刘让来说,没有用处的东西随时可以抛弃。
御医走后,屋子里一下子清净了不少,刘让摆手示意马三过来,“马三,赶快快马加鞭将本爷需要的那贡药名字送到我叔父手上。”
马三一愣,随即敷衍趋势地说道:“刘爷,要不找个车队将你送往京城?”
刘让一听马三这么一说,不由得使足全身力气在马三脸色狠狠地抽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道,“屁,老爷我还能颠簸吗?”
一见刘让发怒,马三吓得立马就跪倒在地,嘴里赶紧求饶道:“刘爷息怒,小的刚才大嘴巴胡说,还望刘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刘让似乎累了,他嘴角只是轻轻地哼了几下,“快起来,快马加鞭,两日内必须送到,否则本爷丢一条腿,让你丢两条……”
马三被这么一吓,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屁滚尿流地朝屋外滚去,他刚打开房门,不料身后的刘让又发话了,“看看师爷办事回来没有,在的话速速将他请来。”
马三点点头,刚一回头,就看见了一个瘦高个,一脸精明的汉子走了进来,马三嘴角一张:“黄师爷,刘爷正找你。”
黄师爷本名黄立忠,乃浙江省宁波府人氏,之前为舟山岛一私塾先生,因为长期厮混于三教九流之中,染上了不少陋习,一年前与刘让结识,两人很快便臭味相投在了一起。
黄立忠进门便呼道:“刘爷,小的给你带来了好几个好消息。”
刘让一见黄立忠笑眯眯的坏脸,他也不由得为之振奋了一下,“什么好消息?”
“刘爷,小的今日见着一老道士,道士简单掐指一算就说刘爷的伤无伤大雅,只需吕宋果便可。”
刘让一听黄立忠说的与御医如出一辙,他顿时元气泄了一大半,只见他随意地无力挥了挥手,“这事本爷已经知道了,还有事吗?”说完刘让微微地闭上了眼睛。
见着刘让有些泄气,黄立忠倒是不紧不慢,其实他刚才之所以那么一说,都是因为在太医院外面听了御医的话之后才想出这么一辄的,刘让这么做,他也是完全料想到了,不得不说在抑扬顿挫这点师爷做的很有张弛。
“刘爷别急,小的还有两件要禀报。”黄立忠胸有成竹,笑眯眯地抚着胡须说道。
黄立忠一派淡定,而刘让似乎没有心情了,他还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快说。”
“杭州那边的茶商已经谈好了,他们已经不准备再向江苏提供茶叶,到时候整个江苏的茶叶生意都是刘爷的了。”黄立忠边说边做恭喜状。
黄立忠这话让刘让精神不由得振奋了,如此一来,每年几十万两的银子基本上落入自己的腰包了,实乃幸事也。
“那第二件呢?”刘让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黄立忠见着刘让按照自己设计的情节走了起来,他心中不由得小小一笑,接着他手做扇状,朝刘让耳边小声地说了起来。
说完之后,刘让不由得大吃一惊,“那事情竟然有人知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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